所有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梳着大背头身着西装皮鞋的中年男人一步步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沈家村的村长。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沈安安四年未见的父亲。沈安安鼻尖一酸,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沈父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冷目落在苏家那群拿着棍棒的人身上。“你们别忘了,我们这里是沈家村!”一句话让周围看戏的村民纷纷嚷嚷起来,让苏洛他们一家人滚。苏洛是后来分田地的时候才过来住的,算不上沈家村人。此刻这种状况,他们只好灰溜溜离开。晚上。安全回到家里,宸意也醒来了。沈父看着破败的木房子,又看向忙前忙后的沈安安,不由心疼。他小声问一旁的外孙:“宸意,你和你娘怎么回来住了?你爹呢?”宸意给沈父端来热水喝,一脸认真回:“外公,娘说要和嗲嗲离婚,离婚后就是要分开住的。”此话一出,沈父脸色霎时变了。他给宸意掏出了一辆汽车模型玩具后,独自走了出去。...
“沈安安,我们小洛哪儿对不起你?你要到处败坏她的名声?!”苏洛的母亲指着沈安安的鼻梁开喷。
苏家的亲戚嚷嚷:“姨,和她说什么废话,这种嘴碎的人就是欠打。”
“一定要给她点教训,不然以为我们苏家人好欺负。”
“……”
在农村,家里没个儿子表兄弟的,就会被人欺负。
更何况沈安安母亲死了,父亲离家只剩她一个人,更不用顾忌。
在农村根本讲不了道理,沈安安看了一眼家门口,几步移过去捡起地上防身的砍柴刀,对准几人。
“我看谁不怕死的敢上来!!”
这刀是她在县城买的,就是为了防身和去山上砍柴。
毕竟九十年代不比二十一世纪,她和宸意孤儿寡母肯定会被村里一些人针对。
“我和宸意就两个人,你们老老少少,我一挥刀砍的就不是一个了。”
沈安安目光落在苏洛身上。
对付这些恶人就要更凶更恶,不然她们会更得寸进尺。
前世,沈安安一个人被父亲留在老家,就经常被一些泼皮无赖调戏,她要是胆子不大,根本活不下去。
苏家人没想到沈安安手上还拿着刀,一时间也不敢上前。
“来呀,不怕死的来……”沈安安更是大声嚷嚷起来。
一时间周围的邻居都被这声音给吸引了过来,看到沈安安被苏家人堵住,顿时七嘴八舌起来。
“老苏,你做人不公道呀,带着侄子欺负人家孤女,你怎么好意思?”一个年长的老人开口。
其他的人也义愤填膺。
苏家人本想先离开。
可苏洛却一脸委屈的走上前:“安安姐,我爹娘哥哥是给我讨公道,你如果想走,就给我道歉,澄清事实。”
她话刚说完,远处忽然传来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
“道什么歉?今天你们要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我沈涛让你们横着出沈家村。”
所有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梳着大背头身着西装皮鞋的中年男人一步步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沈家村的村长。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沈安安四年未见的父亲。
沈安安鼻尖一酸,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沈父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冷目落在苏家那群拿着棍棒的人身上。
“你们别忘了,我们这里是沈家村!”
一句话让周围看戏的村民纷纷嚷嚷起来,让苏洛他们一家人滚。
苏洛是后来分田地的时候才过来住的,算不上沈家村人。
此刻这种状况,他们只好灰溜溜离开。
晚上。
安全回到家里,宸意也醒来了。
沈父看着破败的木房子,又看向忙前忙后的沈安安,不由心疼。
他小声问一旁的外孙:“宸意,你和你娘怎么回来住了?你爹呢?”
宸意给沈父端来热水喝,一脸认真回:“外公,娘说要和嗲嗲离婚,离婚后就是要分开住的。”
此话一出,沈父脸色霎时变了。
他给宸意掏出了一辆汽车模型玩具后,独自走了出去。
站在屋外,沈父拿出一款爱立信手机,拨打了周随遇厂里的固定电话。
“告诉周随遇,他岳父回来了,让他回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