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崇郁脸色顷刻沉了下来。一旁的恒夫人更是拍案大骂。“乌雪昭这个贱妇!今日刚给了她休书,她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定是还未休妻之前就与外面的野男人有了苗头!可真是丢尽了我尚书府的脸!”恒崇郁一想到乌雪昭竟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就升起了一团无名怒火。...
恒崇郁脸色顷刻沉了下来。
一旁的恒夫人更是拍案大骂。
“乌雪昭这个贱妇!今日刚给了她休书,她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定是还未休妻之前就与外面的野男人有了苗头!可真是丢尽了我尚书府的脸!”
恒崇郁一想到乌雪昭竟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就升起了一团无名怒火。
恒夫人虽气愤,但心中想着那丞相府的儿子还需要医治,这事关着恒崇郁的仕途和前程,依旧不甘放弃。
“阿郁,明日随我带着人,去一趟那乌雪昭的药庐!”
翌日。
药庐外停着一辆马车,乌雪昭和乌灼并肩而行,向马车走去。
“皇祖母的旧疾虽然已经大好,但还需要用药慢慢调养,我这还差一味药,待我将药调制好后,哥哥再带回宫。”
乌灼点了点头,抬手抚了抚乌雪昭的头,温声说道。
“我不知父皇还交代了你什么任务,若是有难处就来找我,哥哥一定尽全力帮你。”
乌雪昭勾了勾唇,知道乌灼是心疼自己,却还是摇头拒绝。
“父皇出的难题我都解决了,我留下来,只不过是要把我这三年喂给白眼狼的东西,一一讨回来而已。”
乌灼这才放心,笑着上了马车。
恰巧,恒崇郁这时候也带人赶到药庐外。
他只看到了进马车的男子贵气背影,而一旁的乌雪昭正眼巴巴地看着那人。
恒崇郁顿时怒火中烧。
一旁的恒夫人更是直接冲了过来,伸手猛地推了乌雪昭一把。
“好你个贱妇!昨日才休了你,今日你便敢当街私会,你是不是早就和马车里的野男人苟合了?你好不要脸!”
乌雪昭被推的后退两步,冷眼睨过去,恒夫人被她眼里的杀意吓得生生止住话。
恒崇郁这时走了过来,厉声质问。
“马车内那男子是谁,与你有何干系?”
乌雪昭看着恒崇郁,冷道:“我已经和恒家没有瓜葛,跟谁在一起,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恒夫人啐了一口,又硬气起来。
“得意什么?你以为我们想来找你?若不是要带你去给丞相府的儿子看病,谁管你这个贱妇!”
“你要是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等医好丞相府的公子,或许阿郁还能赏你个通房丫鬟做一做!”
马车内的乌灼,听着外面的谩骂声,早就怒沉着脸。
但碍于妹妹之前的叮嘱,他不便出面。
车外。
恒崇郁又说:“乌雪昭,随我回尚书府,今日之事我既往不咎,我愿意给你一个妾的名分。”
乌雪昭闻声,一阵冷笑,妾的身份?这对母子想的到挺美!
“我不跟你走,你又当如何?”
恒夫人大骂:“贱妇!你别给脸不要脸!”
恒崇郁也没了耐心,语气低沉吩咐:“来人,将乌雪昭捆回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