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搓着手指,眼尾眯出了几条皱纹。“爸,工厂怎么样了?”她怕父亲再问关于昨晚的事,扯开了话题。“哈哈,你不知道,那新厂房可大了……”提到这个,宋育成顿时来了劲儿,眉头也舒展开,侃侃而谈起来。她认真倾听着,时不时附和几句,父女俩聊得十分开心。...
“那就好,那就好……”搓着手指,眼尾眯出了几条皱纹。
“爸,工厂怎么样了?”她怕父亲再问关于昨晚的事,扯开了话题。
“哈哈,你不知道,那新厂房可大了……”提到这个,宋育成顿时来了劲儿,眉头也舒展开,侃侃而谈起来。
她认真倾听着,时不时附和几句,父女俩聊得十分开心。
许是继母对弟弟说了什么,吃晚饭时没看到多少黑脸,继母甚至还夹了一块红烧肉到她碗里,说是太瘦的话,以后生孩子会没力气。
由于气氛还算融洽,吃完饭,她又陪父亲下了盘象棋,待到八点多的时候,才准备返程。
“这么晚了,要不打个电话,让女婿来接吧?”宋育成提议道。
她连忙摆手:“不用了,傅臻他很忙的,我打个车,一会儿就到啦。”
宋育成欲言又止,终究是没说什么。
这个时间段,没多少计程车愿意开到那么远的别墅区,站在路边遭到几次拒绝后,她索性打开了叫车软件。
等了十分钟左右,一辆白色的卡罗拉停在身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对车主友好的笑了笑。
车主是名四十多岁的男人,有点秃顶,腆着啤酒肚,投来一瞥后,本是漫不经心的双眼倏地一亮,招呼道:“小姐,回家啊?”口音有点拐,估计不是本地人。
她将包包放在腿上,点点头:“是的。”
司机笑了笑,打着方向盘驶入车流中,车速还挺快,经过红绿灯的时候猛踩刹车,导致宋白姣身不由己的往前冲,然后被安全带勒着弹回。
数次之后,感受到身旁的视线逐渐变得灼热起来。
宋白姣下意识挪了挪臀,左手垂下摸到有点卷起的裙边拉了拉,尽量遮住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
司机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沉默了会儿后,问道:“小姐年纪轻轻,住那么高档的地方,怎么不自己开车啊?”
“我不会。”她老实道,“不太敢。”
何况对于宅女来说,没多少外出需求,便也没想过要买一辆代步。
男人像是想到什么,忽地笑出了声,那笑容令她莫名不舒服,不禁攥紧了包包的带子。
汽车出了闹市区,爬上山坡,逐渐靠近傅宅,宋白姣知道没走错路,默默松了口气,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山上虽然有路灯,但毕竟没有市区的亮,除了时不时滑过的光影外,视线内基本一片漆黑。
司机摸索到记录仪,悄悄关掉,然后在大拐弯的时候,直接开进了路旁的小树林里。
吱——车轮抱死的声音在夜晚格外刺耳。
“你要干什么——”
原本放松下来的宋白姣措手不及,刚惊惶的开口,一只大手伸了过来,长了眼睛般欲往上衣领口里钻。
领口比较小,伸不进去,便打算去解扣子,嘴里哄着:“叔叔不做什么,就摸一摸,反正你本来也是要去给老头子玩的,我摸一摸,又没什么损失……”
她揪着领口,奋力挣扎:“不是!我不是那种人,放手——”
“切,像你们这种女孩子,我见多了,要真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小姐太太,就算自己不开车,也有专职司机,怎么会沦落到叫车。”男人淫笑着探过去半边身子,索性用上两只手,“别反抗了,叔叔很厉害的,要不要试试,可以抵车资哦……”
啪!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宋白姣尽量稳着嗓音,冷静道:“我丈夫在家,刚刚发了短信,已经来接我的路上,如果不想坐牢的话,最好悬崖勒马打开车门,否则我不介意大半夜陪你跑一趟派出所。”
可能是被那巴掌打醒,也可能慑于她这番话,加上不远处的确有个类似人的影子在晃动,司机吓得连忙解开中控锁,拼命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钱不用给了,快走吧!”
想起此人刚刚说的抵车资,宋白姣感到一阵恶心,抽出两张钞票扔过去,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跑远。
她考虑得很清楚,这种事,在没有绝对证据的情况下,女人通常比较吃亏,而傅家有头有脸,闹开影响不好,能唬住人就算了。
头脑很理智,可情绪上毕竟受了不小惊吓,走在寂静的道路上,她才发觉双腿发软,全身在打颤。
初秋的夜风在耳畔呼呼吹着,那声音,像是有人在身后追赶。
六厘米的高跟鞋,爬起坡来,仿佛踩在钉板上,脚指头挤得生痛,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放慢步子,幸好那车已经开到半山腰,连走带跑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终于看到那幢豪华的房子。
站在铜门外,宋白姣定了定神,才按下门铃。
是一名低眉顺眼的年轻佣人开的门,轻轻唤了声:“太太。”
她还不习惯被这样叫,但想到这个称呼代表了什么,心底还是有一点压抑不住的开心。
“嗯,那个傅臻…”
佣人瞥了她一眼,还没开口,另一人从楼下匆匆跑来,不客气的嚷道:“少爷叫你!”
她愣了愣,也没多在意这不善的语气,点点头。
原来他已经回来了,而且还急着见她,难道…怀着忐忑又旖旎的想法,她推开了卧室的门。
房间里,英俊的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的小沙发上,一双长腿随意交叠,左肘撑着扶手,右手托着一杯红酒,微微摇晃。
他还穿着早上出门时那套高定西装,只不过外套是敞着的,并且解开了衬衫的第一个纽扣,在夜晚的烘托下,整个人一改精英气质,散发着危险又迷人的气息。
不得不说,这样的傅臻非常性感,甚至不比昨晚刚从浴室出来时逊色。
提到昨晚,她打心眼感到一阵恐惧,可在未来的日子里不可避免,得学会习惯才对。
按小说里写的套路,在床上要表现得愉悦,才能令男人高兴。
高兴了,才会频繁。
虽然做那种事对她来说,体会不到别人口中的快感,但想想继母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