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沉默了片刻,说:“半年。”江肆闻言也沉默了,随后掀起眼皮看了看她,“真上心,看来之前是非姜洲不可了。”“我跟姜洲谈恋爱,我非他不可也没有什么问题。我谈恋爱都很认真对待的不可以吗?”“你确定你都很认真了?”江肆抬头看着她,淡淡的反问道。...
宋晚栀沉默了片刻,说:“半年。”
江肆闻言也沉默了,随后掀起眼皮看了看她,“真上心,看来之前是非姜洲不可了。”
“我跟姜洲谈恋爱,我非他不可也没有什么问题。我谈恋爱都很认真对待的不可以吗?”
“你确定你都很认真了?”江肆抬头看着她,淡淡的反问道。
“江肆,你也得看看你自己是怎么对我的,认不认真那也是相互的,你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搭理我了上来跟我说两句,不想搭理就丢一边。有什么事情也不顾我的情绪,全凭你的感受来,我是受虐狂吗我还得喜欢你?”
宋晚栀越说情绪越激动,过去那些事她确实是受了委屈的,再加上今天被江肆逼得整颗心都悬着,一时之间没忍住红了眼。
江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伸手给她抽了两张纸。
宋晚栀却没有接,只是平静的说。
“怪不得周意当时要劈腿,碰上你这样的,从来只站在自己角度想问题的男人,谁不劈腿,我应该也忍不住。”
江肆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脸色猛的变了。
宋晚栀深知,大概是提到周意之前的事,戳到了他的痛处。
江肆站起身子,把手上的纸巾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宋晚栀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本来江肆在对她这问题上,确实是做的不好的。可他还是觉得她故意玩弄他的模样呢,那种受了委屈还得自己往肚子里咽的事情,她接受不了。
所以说出口的话,确实挺尖锐。
哪怕她分明清楚,江肆只是因为她给姜洲定制戒指,心里不舒服,想找找茬。她也还是说了他俩之间最核心的问题。
脱口而出,这显然是憋了很久了。
他俩这生活习惯和说话方式,着实是不适合一起过日子的。
其实换个角度而言,宋晚栀说这些话何尝又不是一种试探,显然她知道江肆要是非纠缠,她不一定能真躲得过他,所以探探他有没有改变的可能。
江肆冷冷道:“我看你这是巴不得我跟你爸说,我帮你是你靠卖换来的。”
“你真要说,我拦得住你吗?”宋晚栀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你觉得我说话尖锐,你自己呢,我不想你哪次不是靠这种方式逼我?”
江肆道:“要是你自己没有因为贪欲去做,我又怎么能威胁你?”
宋晚栀知道江肆要跟她扯,能有一万种方式让她无言以对。
她没有心思再跟他吵了,只是想象着宋父得知这件事的真实情况之后的种种可能,垮着肩膀,泪流满面。
江肆除开在她第一滴眼泪掉在地板上的时候,目光闪了闪,后续看上去几乎就可以用不为所动四个字来形容。
气氛压抑得宋晚栀连哭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一直到身后传来宋母的声音,说:“阿肆,宁宁,你们是怎么了?”
哪怕宋晚栀是背对着宋母,宋母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赶忙走到宋晚栀面前,看到她红红的眼睛时,心疼道:“宁宁,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