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望着空空荡荡的空地,冷哼道:“出来吧,别装神弄鬼了。”然而,却没有人回答。陈河图也不惊讶,只是漠然的站在原地说道:“再不现身,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从武馆出来的时候,他感觉被人跟踪,走到一半距离之后,跟踪的感觉消失,但同时背后出现了杀气。他就知道,第一次跟踪自己的是盯梢之人。第二次的人,才是真正要对付自己的人。...
李青云身后的陈大雷冷哼一声道:“你们是在质疑陈总教习的教学方式么?”
自从与陈河图交手过后,陈大雷就成了陈河图的小迷弟,任何质疑陈河图的人都被他陈大雷臭骂了一顿。
但没想到今天他们却找到李馆主。
李馆主笑着解释道;“你们无须担心,给陈总教习一些时间,陈总教习一定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差距。”
几名教练还想说什么,李馆主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无奈,他们只能不满的走开。
在他们走后,陈大雷疑惑的问道:“馆主,你说陈总教习,到底到底在教那三个孩子什么?”
李馆主沉吟了片刻,小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陈总教习是在教他们成为古武者。”
陈大雷,大惊失色,结结巴巴的说道:“古……武……者??难道说……陈总教习也是?”
李馆主凝重的点了点头。
他以前也怀疑过陈河图是古武者,直到看到陈河图的教学方式后更加肯定。
因为在他的内心里,只有古武者才会练内力。
这是多少练武之人的终极梦想啊!
·······
第五天晚上,这三个孩子还没有找到感觉,陈河图只能让他们继续冥想。
而他则离开了武馆。
好几天没有回家了,他也想着回家看看。
结果,刚走出青云武馆的大门口,他就感觉身后有人在跟踪自己。
可是回头看,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陈河图停了一下脚步,嘴角挂起一抹微笑,继续前行。
只不过,他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龙脊山。
到了龙脊山脚,他停了下来。
回头望着空空荡荡的空地,冷哼道:“出来吧,别装神弄鬼了。”
然而,却没有人回答。
陈河图也不惊讶,只是漠然的站在原地说道:“再不现身,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从武馆出来的时候,他感觉被人跟踪,走到一半距离之后,跟踪的感觉消失,但同时背后出现了杀气。
他就知道,第一次跟踪自己的是盯梢之人。第二次的人,才是真正要对付自己的人。
是谁呢?
正在这时,不远处,出现一道身影。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融于黑夜中。
等他下次再出现,便出现在离陈河图两米远的距离。
他全身被黑衣笼罩,双手垂直而立,阴森森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陈河图挑了一下眉毛,怒喝道:“废话少说,出手吧。”
既然知道对方没有善意,他也就没有客气。
可这个被黑衣笼罩的男人,却不慌不忙的说道;“着什么急,反正你今天必死无疑,如果你跪下来给我磕头的话,我或许给考虑放过你。”
陈河图笑而不语。
这个黑衣笼罩的人仍自顾自的说道:“其实,说真的,我还得感谢你杀了我那结拜大哥赵金刚,你让我不仅得到了他的遗产,还接手了他的武馆。呵呵……”
“但一码归一码,现在有人出钱,要让我弄死你,我也没办法。”
黑衣男子摇了摇头自嘲的笑道:“呵呵,人家出的钱,太多了。”
言外之意就是他无法拒绝金钱的诱惑。
陈河图依旧沉默。
他大概能猜出来出钱要他命的人是吴天骄。
也只有他才恨自己入骨。
“看来是该收拾一下吴天骄了。”陈河图心里暗道,已然是动了杀意。
不过,他并没有流露出来。
而是漠然的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说道:“趁你还未动手之前,趁早离去,这样我或许会考虑饶你一命,否则的话,我必定让你后悔。”
陈河图并不讨厌这个真小人。
黑衣男子笑道:“恐怕你还没有搞清楚现状,我不是一般人。”
说到这里,黑衣男子的笑声更加的刺耳,他玩味的问道:“你知道古武者么?”
说完便饶有兴致的看向陈河图,只想看到陈河图脸上露出恐惧,惊慌失措的表情。
然而,他失望了。
陈河图面无表情,很是平静。
这让黑衣男子感到极度的诧异,心里暗道:“难道他不知道什么是古武者?”
想到这里,黑衣男子疯狂的笑道:“你特么的连古武者都不知道,竟然敢招惹吴公子?你小子真的是嫌自己的命太大了。”
陈河图强忍着笑意问道:“古武者很牛逼么?”
黑衣男子怔了一下,再次疯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今天我秦子默,便让你知道武道的天花板,古武者的恐惧!”
“颤抖吧!凡人!”秦子默轻蔑的看向了陈河图。
“聒噪!”
陈河图失去了耐心,忍无可忍,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秦子默的身边,一巴掌拍在了冯子默的脸上。
“啪!”声音特别的响亮。
秦子默连反应都没来记得反应,直接就被一巴掌抽飞了。
陈河图欺身上前,不待秦子默的身体落地,又是几拳轰了过去。
“嘭!”
拳拳到肉。
秦子默闷哼了几声,便躺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鲜血。
浑身的骨头断了最少十几根。
陈河图居高临下的看着秦子默,学着秦子默的语气说道:“你是古武者又如何?难道你不知道,古武者亦有差距!”
秦子默的脸色变换了好几种颜色。
惊慌,恐惧的情绪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他本以为陈河图只是普通的练武之人,却没有想到,他不仅是古武者,而且,还是比自己厉害的古武者。
冷汗顺着他的后背升到了脖颈。
陈河图一脚踩到秦子默的身上,漠然道:“现在你知道差距了么?”
秦子默咽了一口唾沫,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本以为自己出手就是猎杀,现在才知道,被猎杀的人是自己。
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跪在陈河图的面前,颤抖的说道:“求求您,饶我一命吧!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况且……我并没有对你造成实际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