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不是我不想给你做主,而是现在的情况......哎,你也知道的!”沈玉婷故意叹口气:“我姨娘有孕在身,差点被沈晚害得小产,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我虽然是沈晚的姐姐,但她是嫡女,我是庶出,我哪里管得到她头上?”“二小姐,你那么聪明,老奴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你可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她清楚沈志江的性格,知道他耳根子软,又没主见,即使她今天说动了他,也不能保证他之后一定会把沈晚赶出府。
所以,她还得再加一道保险。
最好是能把沈晚彻底打落深渊,再也无法翻身......
“李嬷嬷,不是我不想给你做主,而是现在的情况......哎,你也知道的!”
沈玉婷故意叹口气:“我姨娘有孕在身,差点被沈晚害得小产,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我虽然是沈晚的姐姐,但她是嫡女,我是庶出,我哪里管得到她头上?”
“二小姐,你那么聪明,老奴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你可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李嬷嬷愤恨无比地说:“老奴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不让沈晚那贱蹄子付出代价,老奴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沈玉婷心里翻了个白眼。
一个卑贱的奴才,多干了几年粗活,就以为自己有脸面了?
说话也不觉得可笑。
心里虽然这么想,沈玉婷可不会说出来。
她拧眉迟疑道:“让沈晚付出代价,倒也不是没办法......最好就是能把她赶出沈家,免得阖府上下不安宁!但是这样做的话,就看嬷嬷你敢不敢冒险了......”
“二小姐此话当真?”
李嬷嬷忙不迭地点头道:“我敢!二小姐你有事尽管吩咐,只要能把沈晚那个贱人赶出去,老奴做什么都愿意!”
“你附耳过来......”
沈玉婷弯下腰,轻声在李嬷嬷耳边说了几句话。
然后叮嘱道:“此事关系重大,一旦事成,就能让沈晚再也无法翻身,说不定连性命都保不住!但是嬷嬷你也一定要万分小心,千万不能暴露了,否则连我也保不住你......”
沈玉婷话还没说完,李嬷嬷已经喜上眉梢,满口担保道:“老奴明白,二小姐尽管放心!”
她红肿可怖的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阴森森地说:“老奴一定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让沈晚那个贱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玉婷勾起红唇,满意点点头:“那你去吧,千万要小心。”
“嗳!”李嬷嬷自以为有了好办法,心情也好了,也不再继续纠缠沈玉婷,爬起来拍拍裤子就走了。
背影都透着一股洋洋得意。
“真是个蠢货!”沈玉婷红唇冷笑:“不过一个奴才,也敢在本小姐面前说脸面?”
“她有什么脸面?不过是二小姐平时抬举她,倒让她张狂起来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身边的丫鬟语气刻薄道。
“本小姐是抬举她了,不过蠢货也有蠢货的用处,借刀杀人不是正好?如果事情办成了,沈晚不管是死还是被赶出去,都是件好事,如果不成......”
沈玉婷阴冷地一笑:“那事情也是李嬷嬷做的,跟本小姐可不相干!”
她不过就是给李嬷嬷出了个主意而已。
成与不成,都挨不到她的边。
丫鬟讨好地笑道:“咱们小姐以后可是要做王妃的人,自然要爱惜羽毛,名声不能有一点瑕疵,哪能为这点小事冒险?李嬷嬷就不一样了,贱命一条,就是死了也是自找的!跟咱们小姐可没关系。”
“还是你会说话。”沈玉婷笑着摸摸丫鬟的脸,“走吧,回屋休息去,过两天就有好戏看了!”
另一边。
太子的车架行驶到翊王府前,停了下来。
太子坐在车内,对闷头不说话的寒寒道:“回府之后,有什么话跟你爹爹好好说,不要吵架知道吗?”
“皇叔,我知道。”寒寒语气有些冷淡。
“皇叔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但是寒寒,你也要懂事一点。以你的身份,在外面过夜确实不安全,你爹爹其实也是担心你。明天就是初一,你还要进宫给父皇请安,总不能让宫里的人一大早去沈家接你吧?这也不像话。”
太子声音温和地说道。
跟战北寒这个亲爹比起来,他这个亲大伯,倒好像慈父一样。
寒寒闷闷地应了一声。
“别闹性子了。”太子含笑摸摸他的头:“天色也不早了,回府早些休息,若还有不高兴的地方,明天进宫见到你皇祖父,你跟他告状去,让他教训你爹爹,给你出气如何?”
“咚咚!”太子话音刚落,马车外就传来两声敲击闷响。
透露着某人的不满。
太子促狭地朝寒寒一笑:“你爹爹等急了,快下车吧。”
“嗯,皇叔早点休息。”寒寒跟太子告别,钻出马车,一跃跳到地上。
战北寒翻身下马,立刻就有王府下人恭敬地将马匹牵走。
太子撩起车帘,又叮嘱了几句,方才下令离开。
东宫的车马浩浩荡荡地离开。
翊王府门口很快就只剩下战北寒父子,以及迎接的管家下人。
战北寒斜睨了儿子一眼,没好气地道:“还不进去?傻站在门口干嘛?”
寒寒还没说话,府门内便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王爷回来了?”
几个丫鬟簇拥着一个妙龄女子,提着宫灯走了出来。
谢玉蕊提着裙摆走下阶梯,秋水眸盈盈动人,眨也不眨地看着战北寒:“王爷今日奔波了一天,可算是回来了!妾身已经等候多时了。”
寒寒俊秀的小脸如罩寒冰,冷哼一声。
谢玉蕊仿佛这才注意到他,转过头,笑容淡了淡:“世子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