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讪讪冷汗道:“那个......你误会了!我倒也没有对我前夫君那么不满,更没有看不上他的意思......”完球了!她只是吐槽而已,怎么听到他耳朵里就变成看不上了?这要是以后她不小心掉马.........
战北寒听到她嘴里说出这个词,下意识蹙了下眉。
他心里想着别的问题,问出口的却是:“你夫君是谁?”
萧令月似笑非笑地纠正:“不是夫君,是前夫君。”
战北寒冷冷道:“别岔开话题!”
“你这么凶干嘛?”萧令月撇撇嘴,“都说已经和离了,问这个做什么?”
“......”战北寒冷冰冰的盯着她。
那眼神仿佛自带刀光一样,萧令月只顶了半分钟就顶不住了,而且也没必要因为这种问题触怒他。
她举手投降:“我说行了吧?你怎么老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战北寒冷冷道:“本王只是想知道,你那位‘前夫君’是何方神圣,竟然会娶到你这种女人,上辈子怕是缺了德。”
萧令月:“......”
她顿时不服气了:“我这种女人怎么了?哪里不好了?”
她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过刺客斗得过小三。
堪称全能好不好!
没眼光。
战北寒冷哼一声。
“谁嫁给你这种男人才是上辈子缺了德,早晚要被你活活气死!”萧令月磨牙反击道。
说完才意识到不对。
要是照这么说,她和战北寒岂不都是上辈子缺了德?
这辈子才稀里糊涂凑到了一起。
不过想到战北寒不知道这一点,自己骂自己“上辈子缺德”,萧令月心里又暗爽起来。
只要一天不掉马甲,她就有恃无恐。
萧令月趁机当着战北寒的面吐槽:“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前夫君简直是个人间极品!白长了一张聪明脸,其实又蠢又笨又气人,关键是心眼比针尖还小!只要稍微得罪他一点,他就能给你记仇到下辈子!非要报复回来不可。”
战北寒:“......”
“而且脾气还不好,又霸道又喜欢欺负人!仗着有点本事,简直心比天高!”
战北寒:“......”
“我可烦他了,要不是看他一张脸长得好看,谁乐意跟他睡啊?结果倒好,害得我不得不把北北生下来,本来就这么算了吧,结果他还来跟我记仇又算账!”
战北寒:“......”
他的脸色越来越冷,表情越来越臭,整个人犹如乌云罩顶。
萧令月还浑然不觉。
仗着战北寒听不懂她吐槽的是谁,她越说越来劲,恨不得将男人从头到脚都数落一遍,心里爽得飞起。
结果,乐极生悲......
她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后来我们吵了一架,我觉得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干脆就一纸休书......”
“休书?”战北寒敏/感的神经突然被触动。
他脑海里闪现出新婚夜第二天,那个女人张牙舞爪留下的一纸休书,额角的青筋蓦地一跳。
战北寒锐利地盯住了萧令月:“你写过休书?”
萧令月:“呃......”
糟糕,翻车了!
战北寒的眼神从未如此犀利过,犹如一柄尖刀,能剖开人心:“说!”
“是......是一纸休书没错!”萧令月镇定的圆谎,“我感觉跟他过不下去了嘛,就让他一纸休书休了我!”
战北寒没这么好糊弄:“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萧令月装傻:“没有啊,我就是这么说的......”
“你刚刚说,你觉得日子过不下去,所以才有了一纸休书。”战北寒逐字说道,“按照这个语气推断,休书应该是你写的——你休了你夫君?”
萧令月一头冷汗流下来:“......你想多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完了,完了!
战北寒蓦地上前,紧盯着她,冷然说道:“你一直在说你前夫君的缺点,对他种种不满,溢于言表!何况以你的本事,寻常男人的后院也关不住你,你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你处处看不上的男人,休了你?”
反过来说。
如果是她主动休了她夫君,虽是叛经离道。
可战北寒却觉得,这才像是她会做的事情。
这女人从来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又胆大包天,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
萧令月讪讪冷汗道:“那个......你误会了!我倒也没有对我前夫君那么不满,更没有看不上他的意思......”
完球了!
她只是吐槽而已,怎么听到他耳朵里就变成看不上了?
这要是以后她不小心掉马......
让战北寒想起来,她现在吐槽的“小心眼又爱记仇”的前夫就是他自己......
“......”
萧令月脑海里一下子闪过满清十大酷刑,以及千奇百怪的各种死法,活生生把自己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战北寒:“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