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队长,这我们程队对象。」我可谢谢你啊,下一句你是不是要说我俩要结婚了?「嫂子,你和程队啥时候结婚?」我,「……」「我就说,抓条蛇用得着他一个中队长亲自出动?站门口多冷,姑娘,进去一块吃点宵夜?」别说,消防队烧烤一级棒,小哥哥们身材也是真好,我眼睛都不知道看谁了。...
我在群里继续艾特蛇主人,让他一块来找。
蛇主人不搭理我,物业倒是回我消息了,说人工作忙,让我找到了告诉他一声,他下班回来拿。
我炖了吃信不信?
「主卧你多看看吧,尤其柜子,一个角落都别放过。」
刚刚小哥哥们检查时是看了衣柜,可能碍于我是女生,没怎么好意思翻。
不仔细检查我心里膈应。
程声扭头,「确定要仔细翻?」
「翻,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说完我很快就后悔了。
我那一沓整齐的小内裤,放在程声手里跟豆腐块似的。
记忆回到三年前某个蝉鸣燥热的夏夜,两人思绪交叠,黑暗中,某人嗓音沙哑:「能穿?」
我脸不受控制地红了,一把抓过,「你变态啊。」
「那确实是没你变态。」
我想起某些不可描述的事,噎住了。
一直找到傍晚七点,天黑了,还是没找到,业主群也没进展。
程声准备走人,「已经找了八遍,应该没在你家了,你可以放心。」
不行,不管在谁家都要找到,否则我不安心。
我一把抓住他胳膊,触感出奇地好。
程声这人大学时就很惹眼,张力拉满,自带磁场,我就是往上扑的那头狼。
八块腹肌他肯定有。
我手有点不规矩,「今晚不回去行吗?」
程声摁住我手,「姜宁,你男朋友知道你邀约别的男人过夜吗?」
还是那个程声,毒舌。
我咬咬牙,「你不愿意也行,重新给我派一个,白天我挑的那个就挺好!」
「姜宁,做个人吧,他才二十岁。」
我瞬间炸毛,「我怎么就不做人了?你二十岁的时候就……」
对上程声情绪莫辨的眼神,我泄气了,「不愿意就算了。」
程声打了个电话,留我家了。
灯光昏暗,勾勒出他挺拔的线条。
他手里夹了根烟,靠在阳台上。
白日里疏远端正的劲少了些,窥见几分年少时恣睢轻狂的劲。
他变化挺大的。
当初的程声,轻狂慵懒,永远不可一世。
我痴迷这样的他,陷得不能自拔。
也是这样的夜晚,他靠在学校栏杆上,风吹起他鼓鼓的白衬衫。
萦绕的烟雾辨不清他眼底情绪。
他吊儿郎当地笑,「姜宁,离我远点,我不是好人。」
那是第一次表白,却不是最后一次。
可总会被他拒绝。
理由:不合适。
哪不合适?
他打篮球,我递水;他泡吧,我翻墙;他去唱 k,我赖在他摩托车后座。
他考第一,我就努力学习。
可他依旧不喜欢我。
我追了他三年,临毕业,他都不肯和我在一起。
我累了,我放弃了。
后来从同学口中得知他当了消防员。
挺意外的。
他家境不错,大学学的又是计算机,本以为会回归家族企业。
思绪收回,我摁了摁泛起酸涩的心口。
「吃点儿?烧烤行吗?」
「抱歉,我要回队里会儿。」
程声还算有点良心,到门口了问我:「一个人能行吗?」
「不行的话能和你去?」
开玩笑的一句,程声却说了个「好」字。
去,当然去。
消防员小哥哥个个都有腹肌,不看白不看。
到了门口,我怂了,找了个角落一蹲,「我在这儿等你。」
估摸着程声也觉得把我带进去不合适。
「别跑远,有事打电话。」
我失策了。
灯光太黑,人离太远,我毛都没看着。
手机没电,我更无聊。
一道大车在门口停下,下来俩人,一个年龄稍大,看着像领导,一个我认识,白天说我是渣女前任那个小哥哥。
「支队长,这我们程队对象。」
我可谢谢你啊,下一句你是不是要说我俩要结婚了?
「嫂子,你和程队啥时候结婚?」
我,「……」
「我就说,抓条蛇用得着他一个中队长亲自出动?站门口多冷,姑娘,进去一块吃点宵夜?」
别说,消防队烧烤一级棒,小哥哥们身材也是真好,我眼睛都不知道看谁了。
领导很会聊天,问程声会不会带我训练。
「坐在他摩托车后座摇花手算不算?」
我当即给他们炫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