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阮宁陆廷舟的小说是《阮宁陆廷舟小说》,它的作者是阮宁,书中讲述了:陆裴庭只能寄希望于禁军,将阮幼渔搜出来,他再为陆玉屏稍作辩解,兴许可以留下妹妹一命。阮宁看着陆裴庭脸色阴沉,又青又绿,便知陆裴庭心中所想。她倒要看看,这陆裴庭在前途和家人面前,会做出如何选择。...
“回禀陛下,此人在猎宫之外对长公主行刺,以被臣捉拿!”
禁军统领站在陆玉屏的身边,低首对着高座的皇帝行礼。
阮宁坐在太后身边安抚着太后,方才太后听闻阮宁遇刺,一时受了惊,此时怒上心头,一阵气结。
皇帝冷着眉目看着下面的陆玉屏,此时她已经几近疯癫,头发散乱,被人强行按押在地上,嘴里还在胡言乱语着。
“你可知谋害皇家是何等罪名?诛九族的罪,陆玉屏,你这是要害死你的兄长啊!”
皇帝说这话时,眼睛瞥向了人群中的陆裴庭。
陆裴庭闻言,白了脸色。
“杀了她!杀了那个贱人!阮宁,你不得好死!”
陆玉屏目眦欲裂,看着阮宁,牙几乎都要咬碎。
太后听着陆玉屏的话,脸色更是一沉。
一旁的阮宁目光看向陆玉屏,对皇帝说道。
“皇兄,此人看上去如此疯癫愚笨,不像是能独自前来猎宫行刺之人,背后或许还有人指使所为。”
阮宁看向陆裴庭,两人隔着老远,对视了许久。
“说,是何人指使你所为?”太后冷声对陆玉屏问道。
陆玉屏此时哪还听得进去话,疯魔一般坐在地上,嘴里只会嚷着要杀了阮宁。
皇帝目光看向陆裴庭,语气冰冷问道:“陆裴庭,这就是你陆家的好女儿啊。”
陆裴庭从人群中走出,面色阴沉,跪在地上对皇帝说道。
“皇上,臣妹几日前大病一场,神志已不清,怎会谋害长公主!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太后闻言,一拍凤椅,大喝一声:“误会?她这嘴里分明喊着要杀了哀家的女儿,你一句误会,这事就了了?”
“本宫记得,这秋日围猎,你陆家并未带其亲眷。”阮宁抬起眸子看着陆裴庭,淡淡说道。
陆裴庭一顿,垂着头,说不出话来。
皇帝冷眸看着禁军统领,语气不怒自威:“将整个猎宫封锁,任何人不得走动,遇到外来者,格杀勿论。”
“是!”
陆裴庭此时已经想到了,是谁指使的陆玉屏。
正是那个被他藏匿起来的阮幼渔。
方才他怕阮幼渔擅自来猎宫被皇上发现,牵连到自己,所以将她藏在了自己的寝殿之内,谁知随后陆玉屏就被捉了起来,还是以谋害皇家的罪名。
这其中一二,陆裴庭心中已经心如明镜。
只不过若是说出阮幼渔是幕后指使之人,陆裴庭不免落个藏匿包庇的罪名,若是不说,陆玉屏定然要一人摊下所有罪责。
他如今是说也不是,保也不是,进退两难。
陆裴庭只能寄希望于禁军,将阮幼渔搜出来,他再为陆玉屏稍作辩解,兴许可以留下妹妹一命。
阮宁看着陆裴庭脸色阴沉,又青又绿,便知陆裴庭心中所想。
她倒要看看,这陆裴庭在前途和家人面前,会做出如何选择。
过了许久,那禁军统领腰挂佩剑,从殿外风风火火走了进来,对着皇帝行礼,厉声说道。
“回禀皇上,臣已经猎宫封锁,并未见有外来行刺者!”
陆裴庭闻言,瞬间脸色惨白。
阮幼渔跑了!
进军的行动如此之快,阮幼渔定然是发现了事情败露,所以在猎宫封锁之前就已经逃离。
“陆裴庭,你可还有话说?”皇帝垂着眼睥睨着陆裴庭问。
陆裴庭跪在地上,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藏于袖下,额上的青筋爆开,咬着牙从牙关挤出几个字来。
“臣妹许是神志不清,一时糊涂……”
“一句一时糊涂,就可以犯下如此大罪,不将皇家放在眼里,陆裴庭,你这状元当得好威风啊。”
到底是皇家威严,陆裴庭听着皇帝的话,只觉得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臣不敢!”
陆裴庭叩首在地,声音微微颤抖着。
“臣来狩猎之前,已将臣妹关在房中,叮嘱下人看管,不得外出,不知为何臣妹会出现在猎宫之中,这其中必有缘由!”
陆裴庭见阮幼渔已经跑了,也不再担心是否会牵扯到自己,便想着将事往阮幼渔身上引。
“定然有人知晓长公主会随皇上前来猎宫,挑唆臣妹来此,玉屏一介草民,她并不熟悉猎宫,不可能独自一人躲过禁军的眼线!”
“这其中,必然有人主使,请皇上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