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港口》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一本已完结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时砚孟镜心,讲述了:「说吧,你今天来是不是蓄谋已久?」最后时砚吻着我轻颤的眼睫,嗓音喑哑:「孟镜心,愿者上钩。」我和时砚复合了。善善知道了这件事,表示很不可思议:「孟镜心同学,请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时砚一下子愣在原地。
我不再理会他,自顾自转身走了。
往后几天,我强迫自己停止去想和时砚有关的一切,按照那天晚上和祁言商量好的后续发展,开始写文。
午睡出了一身汗,起床后我去洗了个澡,刚拿出吹风机,门铃声忽然响起。
我还以为是善善,穿着吊带睡裙就过去开门。
结果是时砚。
他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装裤,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看上去像是刚从什么重要的会议上下来。
现在他不像那晚喝醉了,神情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冷静。
我恍惚了一瞬,飞快回神:「你来干什么?」
他目光落在我睡裙的细吊带和还在滴水的头发上,神情冷肃:「你以为来的是谁?」
「……」
我挑着眉,故意气他,「祁言啊,我的前男友,你那天不是见过了吗?」
时砚绷着下颌,没再说话,反而自己踏进门来,还顺手带上了身后的房门。
「时大教授,私闯民宅有损您的声誉,恐怕不太合适吧?」
我靠着沙发背,冷冰冰地看着他。
时砚只当没听到我的嘲讽:
「你那天说的口红,我查清楚了。在你来找我的前两天,我妈刚因为我们的婚事上门找过我一趟,那管口红是她落下的,没过几天她就自己来取走了。」
我冷笑一声:「继续编。」
「我让我妈打电话跟你说?」
时砚说着,竟然真的拿出手机准备拨号,吓得我赶紧扑过去,从他手中夺过手机。
然而没留神,一下子扑得太猛,整个人撞进时砚怀里,松松垮垮的吊带直接从肩膀往下滑,挂在了臂弯。
站稳后,我低头一看,立刻把吊带捞起来,重新归位,然而脸颊和耳畔还是克制不住地红得发烫。
发梢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有一些滴在时砚衬衫的袖子上,那一小片布料立刻被洇成半透明。
我定了定神,后退一步,强装镇定地继续刚才的话题:
「就算那真的是阿姨的口红,你后来干吗又找我,说我的口红落在你那儿了?」
时砚从西裤口袋里取出一支口红,递到我面前。
「这不是我的。」
「我知道,是我买的。」
他说,「我只是想找个借口来见你。」
这话落进耳中,我甚至愣了那么一秒。
因为哪怕是谈恋爱的时候,时砚也没跟我说过这样的情话。
片刻后,我反应过来,之前那些在心底翻滚的怒气和悲伤,好像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知道了。」
时砚目光专注地盯着我,语气甚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那能不能不分手?」
哈哈哈哈你时砚也有今天!!
我在心底狂笑,表面上却故作云淡风轻:「嗯,我考虑一下吧。」
说完,我转过身,刚走了两步,就被时砚勾住腰,一把揽了回去。
他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抵在我肩窝,轻声说:「我先帮你吹头发。」
我脑中再次闪过那些旖旎翻滚的场景,整个人像被点燃了似的。
时砚带着我去浴室,站在镜子前。
他修长的手指穿插在我发间,吹风机的暖风翻滚里,那温软的指尖从我耳畔一路往下。
轰鸣的风声忽然止住了。
滚烫的吻落在我唇间。
时砚握着我手腕,把我的手带到他前襟停住,然后轻声道:「帮我解一下领带。」
我做梦也没想到这领带是给我用的。
「说吧,你今天来是不是蓄谋已久?」
最后时砚吻着我轻颤的眼睫,嗓音喑哑:「孟镜心,愿者上钩。」
我和时砚复合了。
善善知道了这件事,表示很不可思议:「孟镜心同学,请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叉了盘子里最后一块芒果送进嘴里:
「没办法,我真的还喜欢他。只要他解释清楚误会,稍微跟我说一句情话,我就没办法拒绝了。」
「那要是再出现之前的情况怎么办?」
我怔怔地盯着墙上的挂画,终究认命地说:「那我就……听他的吧。」
从小到大,连我爸妈都拗不过我,我做事一贯是随心所欲,堪称公主病。
和善善认识了十几年,这大概是她第一次看到我认输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