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叫《治愈的伤痛》,是江扬刘念念为主角的一部现代都市情感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简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心里的话脱口而出,其实有些后悔。因为争吵没有意义。「刘念念,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我是你妈妈,我们是一家人呀!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我的那句话好像让她一下子找到了发泄口,她情绪开始特别激动。...
我妈也适时的起床了,看到我表妹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说:「大姨,我怕我明天迟到,你一定要叫我起床呀!」
我妈皱眉,双手互相搭着,一般她做这个动作就是要开始骂我的时候了。
我抢在她之前说:「火锅店包吃住,明天我就可以搬出去住。」
她愣了一下,然后马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做给谁看?怎么了?我虐待你了吗?你要搬出去。」
她不依不饶地在那儿念着。
直到把我爸也吵醒了,我爸披了一件外套,眼睛都还没有完全睁开道:「刘念念,大晚上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能不能消停点,这都十二点了。」
我看着他们三个,多么像一致对外的一家三口。
我没有说话,却控制不住让眼泪出来。
只能将头低着,我表妹看了我一眼,心虚地低下了头。
我爹这时候发现我哭了,过来安慰我。
他讷讷地伸手想要拍下我的肩膀安慰下我,我快速地躲开了。
然后逃一般的躲进了那个小隔间。
那晚我一夜没睡,我走到阳台上,看着天上灰扑扑的月亮。
如同我灰扑扑的人生一样。
眼泪止不住流。
我在心里发誓,我一定要给自己买房子,我一定要离开这个小地方。
我要让他们都后悔。
第二天早上,我的眼睛肿的有些睁不开。
一开门,却看见我妈冲着我笑,她手里拿着一件粉色的裙子。
我一眼认出,这是前几天她给表妹买大了的。
她伸手,想摸我的头,我反应灵敏的躲开了她。
她马上变了脸色道:「母女之间还有隔夜仇吗?都一晚上了,你还记恨我?」
我没说话,转身就要回小隔间。
她却拦住我道:「就没有比你更小气的人。」
我没理她,她追进了小隔间继续道:「你知道的不是我,你小姨不会过得那么惨的。如果不是当初我帮她隐瞒,她怎么会最后嫁给那样的人。」
「我心里有愧,别人不理解我,你也不理解吗?」
我妈一边说着,一边掉眼泪。
我却已经麻木了,这件事我听她和我爸说了很多次。
后来,每次我和表妹发生冲突时。
她也私下和我说了好几次。
我已经从最开始的动容,到现如今的满心麻木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心里的话脱口而出,其实有些后悔。
因为争吵没有意义。
「刘念念,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我是你妈妈,我们是一家人呀!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我的那句话好像让她一下子找到了发泄口,她情绪开始特别激动。
昨夜的小插曲导致的那一点点的小愧疚很快就荡然无存了。
她伸手打了我一巴掌,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只是隔了会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依旧没有说话,只觉得有些讽刺。
因为我们的这层母女关系,她只敢欺负我,只敢对我发火。
我妈打完我一巴掌后,先是愣住了。
而后我们目光相聚,她突然极其怨恨道:「你恨我对不对?你看你看我的眼神。」
我依旧和她直视着,最终她转身离开了这个小隔间。
那条裙子被留了下来。
我给火锅店老板打了个电话,说明要搬到员工宿舍去住。
在征得他同意后,火速收拾了行李。
那条粉色的裙子,我故意放在了客厅的椅子上。
仿佛那是一份决心,我会一点点和你分离开。
火锅店老板为了节约成本,宿舍是六人间的。
我一搬过去,我下铺的一个年纪稍大的阿姨就问道:「你是外地的吗?」
我一点也不想谈论我的家庭,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她不好意思道:「现在的小孩可真能干,暑假还出来打工,哪里像我家那两个,十七八了还爱撒娇。」
很普通的话,我却听起来有些刺耳。
我在火锅店干了整整一个暑假,我感觉我已经浑身是火锅味了。
拿了工资,第一时间,洗澡换衣服给宋老师打了电话。
我们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见了一面,她手里拎着个电脑包。
我想宋老师可真勤奋,还没开学就开始备课了。
她却将电脑递给我道:「我给我儿子买了一台,他爸爸也给他买了一台,这不买重了嘛?你要是没买就将就用了。」
她和之前一样,都是刚好,碰巧。
可我知道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碰巧。
「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看着她,将眼泪死死忍住。
她捏了捏我的脸道:「小孩子,心事别这么重。」
我心一酸,想到我妈的态度,差点忍不住落泪。
最终,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她收了我的钱。
之后,我给我爸打了电话,就回家了。
有些讽刺,当时,我一个人拎着箱子走。
现在,也是我一个回来,而表妹每次去学校都是我爸妈送。
进了屋子,我刚进小隔间,却看见凉椅被收起来了,
不远处放着书桌和椅子。
上面还有一些初三的书。
我的存在已被抹去。
而我妈却还在因为我回家的事和我的表妹解释道:「你姐姐很快就走了,她要去念大学,将就几天嘛。」
我的手脚在这一刻变得冰凉。
站在那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妈则不满地抱着被子进来道:「你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搞得我慌忙得很。」
我嘲讽地想:我不是不该打招呼,是不该回来打扰你们一家三口。
自此我去念大学,整个大学期间。
就连过年我都只回来了两次而已。
我妈对此,只是夸赞道:「念念都懂事了,晓得为家里减轻负担了。」
对此,我已然麻木
还好,宋老师的儿子和我念同一所大学,所以我们一起去报道,一路上也有个照应。
送电脑那次,我回家才发现,老师将钱偷偷塞在了我的书包里。
一分都没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