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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买不到用的吗？”
“不拿走多浪费，免得韩方鸣不合适伤自尊。”谢斯宴笑里藏着冷意，直达阮玉笙的心里。
今天这个睡，明天那个睡。
两年枕边人，在他眼里，她这么随便吗？
阮玉笙深吸一口气，“也是，早上就该给您带走，毕竟您离不了这些。”
谢斯宴眸色锋利如刃，转头离开，临门一脚又回眸，“突然换了不如我的，要是满足不了你，你是不是就不嫁了？”
阮玉笙原本是打算关门的，被他这话呛得心里好憋屈。
她嫁人看的只是那方面吗？
那她成什么了。
谢斯宴，你随口的一句话，都能致人重伤。
“那也嫁。”阮玉笙努力不让自己暴露哭腔，“你怎么知道他不行？”
谢斯宴脸色不太好看，他久在高位，情绪向来把控的好，阮玉笙仿佛觉得他是真的不悦。
“还是说，谢总您舍不......”
“凡事多问自己配不配！”
“砰！”
谢斯宴关门利索，撞得响亮刺耳，阮玉笙的手差点被夹了。
应付谢斯宴好花体力，哪怕把他送走，心里还留下深深的余悸。
我是不配，谢斯宴，我会好好记住的。
......
韩方鸣不请自来，包了一间茶室。
阮玉笙被领班吩咐去玫瑰厅接待客人。
她端好茶具推开玫瑰厅的门，里面正坐着谢斯宴和上次那个女人。
那女人跪在竹垫上，身子朝谢斯宴倾靠，都快要上他身了，不对......或许是刚结束。
姿势还是她们曾经......
女人突然瞪眼对向她，“谁让你进来的！”
阮玉笙寻思自己也没走错，倒是领班在这时跑过来，“小阮，是对面的兰花厅，我才来一天，弄混了，快跟谢总道歉。”
“对不起，谢总，是我们搞错了。”
阮玉笙转头去对面，准备进门，又干呕的不行。
扶着门栏弯腰要吐，韩方鸣推门出来，扶着她的腰肢，把她往里带。
领班还在玫瑰厅道歉，谢斯宴满眼都在对面。
他说过他喜欢她穿旗袍，显得她小腰纤细，把玩正好。
她的每一件旗袍都是他买的，包括这件。
他冷冷开口，“让人过来烹茶。”
“谢总，宋小姐，请问有心仪的茶艺师吗？”
谢斯宴，“刚才那个人。”
“好，我马上安排。”
领班在兰花厅外敲门，“小阮，好福气，谢总让您帮忙烹茶，你这边快点。”
阮玉笙沏好茶水，递给韩方鸣，“不好意思，韩先生，我还在上班。”
“没关系，你先去，我等你。”
阮玉笙深吸一口气，走进对面的玫瑰厅。
“谢总，宋小姐。”
宋雪娇一脸不悦，娇凶的发牢骚，“谢总，她这么没有眼色，怎么还叫她来啊！”
“那就看她表现，咱们再决定原不原谅她。”
“那你好好表现，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是。”
阮玉笙快要把下唇咬出血了，都敌不过心口尖锐的痛。
他那话像把她当猴儿送给他的女人戏耍，只为图一个她高兴。
只闻新人笑，不知旧人哭。
如今，她也算是领受了。
阮玉笙时刻绷紧一股绳，认真工作，烹煮出新鲜的茶水，确保温度适宜，她递给宋雪娇。
“宋小姐，请用茶。”
宋雪娇才一触碰茶杯，就连带着把茶壶也推开。
茶壶里滚烫的茶水溅了阮玉笙一身，火辣辣的痛如细密的针，扎进皮肉。
她皮子细嫩，转眼全红。
开水溅到的地方，怕是一定会掉一层皮的。
宋雪娇还开口辱骂，“你想烫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