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很自然而然的放松,笑得明媚。
不能细想,越想谢濯清眼底狰狞越重。
看着他眼底寒意愈重,谢槿宁硬着头皮强迫自己凑上前了两分。
呼吸交缠。
她轻声开口:“你为什么生气了?”
她害怕谢濯清露出这样的表情。
若是任由他的怒气发展下去,下一刻谢濯清定是能拂了桌上的杂物,将她狠狠按在桌上。
她不想,也不愿。
便只能婉转讨好。
谢濯清的眼角微红,看上去有些邪肆,捏着她的下巴,语气中带着几分狠意。
“宁宁还放不下司棱吗?”
此话一出,谢槿宁顿时明白了谢濯清生气的原因。
定是刚刚她失神,谢濯清却以为她在想着司棱。
她只是想着,夜郎潮湿,雨水频繁,司棱断了腿到夜郎后,该如何度过。
也算是在想司棱。
谢槿宁顿时有些心虚。
“我没有放不下司棱。”
她现在对司棱的情感,更多的是愧疚。
她这抹心虚被谢濯清清晰的捕捉到了,他冷笑一声。
“那宁宁还喜欢司棱吗?”
他语气中带着恶意与狠意。
只要谢槿宁说一句还喜欢,他明日就能让司棱横死在大牢里。
他到现在都忘不掉,元宵那日司棱将她送回来后,还拉了她的手。
他当时目眦欲裂的看着那刺眼的一幕,恨不得马上将司棱那狗东西的手给砍了。
他厌恶司棱,厌恶谢槿宁身边任何一个靠近她的男人。
谢槿宁无法理解偏执狂的狠意,但她明白此时她该温柔讨好。
她轻轻贴了贴谢濯清的嘴唇,一触即离。
“我不喜欢司棱,你别生气了。”
“那宁宁喜欢我吗?”
他醋到发疯,又想从谢槿宁嘴里听到点让他高兴的话。
可是这次的谢槿宁却低垂着眼睛,抿着唇一言不发。
“我……”
她说不出来,哪怕是此时为了讨好他,她也难以违心。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下意识的,谢槿宁就想逃避。
她撑着身子就要逃离这是非之地,下一瞬,就被谢濯清落在腰上的手按了回去。
她重新重重的坐回了他腿上。
呼吸被掠夺,谢槿宁睁着眼睛看着他。
他气急了的时候,是半分温柔也不讲的,眼下却只是轻轻咬着她的下唇。
终究还是没那么生气。
谢槿宁听到他说:
“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别逃离我就好。”
哪怕谢槿宁一辈子都不喜欢他,他也做不到将谢槿宁拱手让人。
他见过谢槿宁最美的样子,眼眸含春,欲语还休。
一想到谢槿宁这副模样会在他人身下展现,他就气到只想发疯。
谢槿宁手心里突然被塞了个细长坚硬的物体,她低下头去看了一眼。
是谢濯清归家那日送给她的金簪,前些日子她原封不动还给他的那支。
他带着她的手,将金簪紧紧握住。
“宁宁先将就戴着,不喜欢这个款式,我改日带你去打新的。”
分明自己当时是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纠葛才还回给他的,到谢濯清嘴里,却变成了自己不喜这个款式。
谢槿宁暗自叹了口气。
温香软玉在怀,谢濯清不愿再同这堆公务作伴,将谢槿宁打横抱起来,按开了墙边的机关。
再次看见谢濯清这张床,谢槿宁只觉得腿软,谢濯清刚将她放到了地上,她就退到了墙角,一脸防备的看着谢濯清。
“今晚我不要了。”
已经两个晚上了,今晚再接着折腾她,就是钢铁打的,也禁不住这样频繁的频率。
谢濯清正在换寝衣,听着谢槿宁的话,顿了一下。
“今晚不碰你,先去洗漱。”
谢槿宁不敢信谢濯清的鬼话,谨慎的退到盥洗室梳洗。
却没想到谢濯清今夜当真是守信的君子,上了床后就只从背后抱着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温热的气息源源不断从身后传来,谢槿宁不自在的动了动。
她突然想起了今天那小箱子里自己没探寻到的秘密。
越想越是好奇,她突然转了个身,面对着谢濯清。
谢濯清还睁着眼看着她,见着她突然转过来,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你那小箱子最底下那蓝灰色的布是什么?”
谢濯清幽暗的眼光看着她,没有回答。
谢槿宁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执拗的看着他。
他突然笑了声,谢槿宁觉得他有些不怀好意。
“宁宁真想知道?”
“那是……你及笄那夜的那次。”
第55章 我不信任你,也不会嫁给你
“你……”
谢槿宁被他哽住了,双颊爆红。
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些什么片段。
她第一次中药逃到他院子里时,他屋里铺着的,确实是蓝灰色的床单。
可是……谢濯清他怎么连这个都收藏着。
“你怎么这么变态,什么都收藏着,若是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谢濯清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捏了捏谢槿宁腰间的软意,带来一股折磨人的痒意。
“我最想收藏的还是宁宁,若是可以,我想将宁宁收藏一辈子,只给我看。”
说到这样的话题,谢槿宁又不搭理他了,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他。
他又不管不顾的贴了上来,紧紧的贴着谢槿宁,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怀里。
“今天上朝时有人向我问起了你的婚事。”她突然出声,让谢槿宁顿了一下,安静的听着他的下文。
谢槿宁与司家的婚事刚被毁,就有其他家注意到了谢槿宁。
一方面,谢槿宁长得漂亮,是谢家女儿里长得最好的,被人注意到了也不奇怪。
另一方面,谢濯清在朝中权势日益壮大,多少人想攀上他这层关系,削尖了脑袋都想娶了他的妹妹。
“可我全驳了。”
他的手紧紧的环着谢槿宁的腰,声音淡淡。
“你是我的,任何人想将你从我身边夺走,我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我不会再允许司棱的事发生。”
之前若不是他要借着这个机会,拔了司家这一颗毒瘤,他早就弄死了司棱。
谢槿宁听出了他声音的狠意,忙出声道:
“你别发疯,我不会嫁给任何人的。”
她真是怕了谢濯清了。
她虽不懂朝堂形势,但她隐隐明白,谢濯清身为太子麾下第一心腹大将,自身又年少有为,又有赫赫战功。
他想杀了谁,真是一句话的事。
特别是在此次拔除了司家之后。
“宁宁只能嫁给我。”
“若宁宁信任我,前路便是有万丈荆棘我也能一一斩除,我能解决所有拦在我们之间的障碍,就差宁宁的一句同意。”
上了他的床,自然就是他的人,谢槿宁若不愿改名换姓嫁给他,那他们就光明正大。
只要他权势足够大,这世上谁敢多说半句话。
谢槿宁攥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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