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喜,知道沈修慈已经被我撩得心痒难耐,面上却是一副天真模样,“沈总,您还有什么事吗?”
腕上热力炽了几分,沈修慈嗓音干哑,“你伤口流血了”
我一愣,这才发现绷带已经隐隐渗出血渍。
之后,沈修慈不再给我拒绝的机会,牵住我,准确无误地找到我的住处。
没想到居然知道我家的位置。
见到我一脸惊诧,沈修慈破天荒地解释了一句,“你入职前填了住址信息。”
可那明明是我随便填的,他怎么知道我真正住在哪里?
来不及想太多,沈修慈已经带着我来到房门前,示意我开门。
我住的是老破小改造的合租房,跟两个朋友合租,他们晚上才上班,白天应该在休息。
房间隔音极差,我轻手轻脚地拿出一双备用拖鞋给沈修慈。
通身高冷贵气的男人与狭窄阴暗的房子格格不入。
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困惑犹豫的表情,似乎在怀疑连这种房子都有人住。
心底的恨意再一次隐秘地烧起来。
如果不是他逼死了哥哥,母亲就不会病倒,我也不会卖房借钱给母亲看病,错失保送到美国名校深造的机会!
我咬着牙望着眼前神祇般俊美高大的男人。
真是完美无暇的皮囊,将内里的腐败污浊遮得严严实实。
若不是哥哥那件事,我会一直被他的外表欺骗,傻傻地将一个人渣当做偶像。
想到之前崇拜了他那么多年,心里的恨与恶心就止不住地往外泛。
似乎感受到了我不善的眼神,沈修慈抬眸,黑沉的眸子盯住我,
“你在想什么?”
我心一窒,害怕他看出什么,摇摇头就往房间走。
沈修慈默默跟来。
他虽不说话,我却感觉到那股灼热的目光一直腻在我身上。
合租房的隔音不好,室友窸窸窣窣的说话声从房间传来,我心里莫名开始紧张,打算拿完医疗包就赶紧离开。
可沈修慈却没给我这个机会。
关掉房门的瞬间,腰肢被紧紧缠住,一股大力将我推到床上。
我心里抗拒,说出的话却欲拒还迎,“沈总,你是我上司,我们不能这样做……”
“哪样做?”沈修慈一瞬不瞬地望着我,声音低沉好听。
打死我都说不出那句话。
挣扎间,沈修慈大手已经拽掉领带,三两下就将我的手腕用领带绑在床头,半点动弹不得。
这下我是真的懵了,鹿眸氤氲出泪意,“沈总,你到底想做什么?”
“巧了,这个问题我也想问郁秘。”
沈修慈眸光更为晦暗,大手挑开我身上的西装外套,让我近乎赤裸的上半身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我半是羞耻半是惊惶,颤抖得宛如可怜的小白兔。
沈修慈脸上却看不到半点怜惜,他抽出床头柜里的金融杂志,顺着折痕一翻,正好翻到有关他的部分。
我心重重一沉。
他发现我刻意调查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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