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元惠妹妹放下来吧。”小白对着元惠拍拍手,双手伸开,小孩就蹬蹬跑向他,也张开双手,由着小白把她抱起来。
她一直被邓仲姬关着,和小白诉说他们母女遭遇的时候都是磕磕绊绊的,不爱和人开口说话。
小白是小叔叔,母亲确认过可以信任的人,救出她和母亲,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他们的人,第五元惠愿意和他接触。
小白问元惠:“你想割掉他的舌头,给母亲报仇,是吗?”
元惠眼睛蹭的亮起,小脑袋连忙上下一点。
不止是她,那些被割掉舌头的孩子,不少也都亮起了眼睛。
小白同意了,找了个手不会抖的成年人来干这事。
第二天,有士兵拿起铜锣,在全城敲响锣鼓,向城百姓通报洪都城已经没有了诸侯王,罪人第五南木已被收押,种种罪行罄竹难书,午时三刻会在城中央行刑。
锣鼓一早上,在每条街道上敲响三遍,等到午时,陆陆续续出现了些人,看见街中央架起高台,高台上捆着好几个人,具是赤身裸体。
写着大字的檄文就在边上,还有一个身形高大挺拔年轻人站在台上,拿着一个东西放在嘴边,大声念着檄文内容。
他念完檄文内容,在换了白话,详细诉说台上罪人们的罪行,也稍微润色了一番,把那受害的老者如何被王后救下,想尽方法北上洛阳击鼓告状,现在天子亲临城中来解决此事。
一些家就在城中的人,昨日已经都带着天子发的补偿财物回了家,他们家人知道今天午时会有审判,早早就等候在了这里,此刻听了上面这些罪人对家人犯下的罪行,有的泣不成声,有的双目赤红,还有人已经手里握住了石头。
随着三刻已到,锣鼓敲响,几个刽子手拿起刀,开始凌迟处刑。
念檄文累了的刘德下来喝口水,看见台上罪人们惊惧恐慌的表情,忽然理解了陛下为何会一反常态,选择用如此残酷的刑罚当众处置他们。
他们仗着自己身份地位,欺辱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和孩子,把她们不当人肆意取乐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也会有不着寸缕,被人当做动物一样,围观自己是如何被凌虐至死的一天。
刘德出身贵族子弟,当然不会认为贵族和平民是平等的。
但他是个正常人,是个有同理心,受过教育的人。
他认为无论如何,人都要有属于人的尊严。
人犯了错,小错改正,大错受罚,无论如何,都有世俗约定和晋律在,轮不到他人来处以私刑,更不能是因为私欲,便任意凌辱甚至虐杀,这就是禽兽之行。
冷眼看着有人试图拿起石头,刘德举起陛下给他的扩音器。
“台下的人,我知道你们很生气,很委屈,但处罚正在进行,放下手里的东西,不要砸到行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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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小白:果然是武帝基因有问题!
地下的武帝:都削宗籍了,顺便把他以前的经历也抹掉吧。
小白:如此禽兽变态,一剑真的是太便宜他了,片了吧。
地下的阿飘们:把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原来这个就是片啊,!
虽然凌迟是好听点,但是这个千刀万剐更形象,配上这个动作,想想这么大个的活人,活片了这能片多少下……
太恐怖了,这到底是哪里来的酷刑啊,第五小白,你这不对劲啊!
第五潜鱼想起了曾经第五求定说自己会请他吃片烤鸭的话,一个激灵,怒视第五求定:“你当时时也是想这么片了我!?”
第五求定:“烤鸭最多才108片,听说这手艺好的刽子手是能三千多片,我对六王叔还不够体贴吗?”
太子:“你都从哪听说的,这样的酷刑,我们可都闻所未闻。”
第五求定:“半夜睡不着吵了小叔叔,他被气得给我讲恐怖故事。”然后第五求定一晚上被吓得更睡不着了。
第五潜鱼想让太子大哥管管他儿子,一扭脸,第五南木下来了。
身上没个好皮肉的阿飘吓得第五潜鱼一声大叫:“鬼啊!”
第237章 长沙王
随着行刑开始,城内百姓奔走相告,平日里那些不敢出门的人都推开家门,聚集过来。
就连邓仲姬都让人把她抬出去,她要亲眼看着第五南木怎么被处刑的。
只是这次她没有带上元惠,元惠毕竟还小,不宜看太血腥的场景,万一被什么脏东西魇着就不好了。
第五南木王宫里的那些财产小白都已经有了规划,除了赔偿,都拿出来让单陵来规划发展。而邓仲姬也表示,这些财物除了她的嫁妆,剩下的她一点都tຊ不要,都由天子做主。
她的嫁妆足够养活自己和第五元惠了,第五南木的东西她是一点不想沾手。
此事一了,小白他们也要赶紧上路了。
时间已经不够小白往长沙去看看了,但是长沙离豫章近,长沙王第五胡休得了消息就赶紧带着人过来,怎么都要过来吃这个瓜。
他来的时候刑场已经都没有东西了,他拽着路上洛阳的兵一打听,才知道老十二已经和那几个方士一起,一人被片了两千多刀,然后被拖走。
天子给那些惨死在王宫里的人都埋在了一起。他们都是枉死的,按照本地习俗,枉死者以后都只会待在一个地方, 过得极其凄惨。
天子就在上面修了个坛,把被片掉的几个罪凶尸体全都拉过来烧了,为枉死者超度做法事,为他们在神灵面前求情,让枉死者也能和常人一样在地下生活。
这用凶手的命来为枉死者向神灵求情的做法,大晋还从未有过,天子给枉死者做的法事,从头到尾各个流程也是晋人没见过的,更别提第一次听的“超度”这个词了。
凌迟是进城第二天中午干的,枉死坛做法是第三天下午做的,第五胡休遗憾自己来晚了,前头那么多事都没赶上。
不是他没兄弟情,实在是他老十和老十二在洛阳就不熟悉,就藩之后那就更是没见过几次,这是真没什么感情。
再说,他是个正常人,在长沙待得是苦了些,那顶多就是想办法让自己过得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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