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春节,重新回到节目组录制,邹琪上来就给了她大大的一个熊抱,“哎哟想死我了宝贝,一天不见你都想你想得慌。”
邹琪家里人寄了土特产来,热情的发给节目组工作人员,轮到唐可面前,邹琪站定,犹豫时,唐可一把夺过去,咬了一口,“味道不错。”
邹琪诧异的看着唐可,“你不怕我下毒。”
唐可拿出手机,“那我现在要报警去医院洗胃了。”
邹琪笑出声。
方雅走过来,“唐可转性了吗。”
沈星漫翻动手里的文件,“有些人底色并不坏,可能我们都不够了解她而已。”
人并不是非黑即白,也可以是多面的。
方雅打量她。
沈星漫偏头,“怎么了。”
方雅凑近,“我发现你变得比之前更美了,像是——得到了爱情的滋润。”
沈星漫将头发掖到耳后,“嗯哼。”
方雅笑得,搂住她肩,“你还嗯哼,这傲娇劲。”
“沈星漫,我发现我也不够了解你,看来我还要探索你的底色究竟是怎样的。”
午休时间,沈星漫在食堂吃过午饭,叫了网约车,出发去会所。
她只拿了手机,头发随手用大肠发圈挽起,甚至包包都没带上。
到会所时,刚好踩着点。
她问了路,朝着会所楼上走。
路过隔壁包厢,听到里面传出来嘻嘻哈哈的声音。
其中有一句,“沈星漫怎么还没来?”
听到这句话时,沈星漫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推开了会所的门。
会所内空空如也。
毫不意外。
他总是迟到。
只有别人等周屿池的份,没有周屿池等别人的份。
收回视线,沈星漫走进去坐下,拿出手机,点开黑色的头像:「五分钟,不来我就走了。」
她等了很久很久。
不愿意再等了。
她点了单,服务员刚走,那个身姿颀长的男人懒洋洋走了进来,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沈星漫看他一眼,转回视线。
周屿池在她面前落座,依旧没骨头似的,“点单了?”
“嗯。”
周屿池拿起菜单点单,沈星漫抿着温水。
他点了很久,沈星漫看了看时间,催他:“周屿池,我有话跟你说,说完我就走了。”
周屿池似乎并不着急,招手喊来服务员,点单都花了五六分钟,最后点了一堆有的没的。
服务员离开,门被带上。
沈星漫还没开口,就听他说,“好久了吧?”
沈星漫一顿,对上周屿池漫不经心,没什么温度的眼睛。
曾经少年的眼睛里也是有情绪的。
那也只是曾经了。
沈星漫握紧的水杯,“嗯,是挺久了。”
自从上次在警局一别,很久没见过他了。
“想我了?”
周屿池强调随意、散漫,别人口中说出来这句话像是调戏,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调侃。
沈星漫哽住,平视周屿池,坚定的、没有给他面子的,说:“没有。”
此话一出,站在B包间的一群人,安静了下来。
他们前一秒还在嬉嬉笑笑说着难听的话,全都停止了声带发声。
文舟在角落里默默竖起大拇指。
他阻止不了这群人。
只能跟过来了。
A包间内静了一会,周屿池脸上冷了一瞬,随之嗤了一声。
“嘴硬。”
沈星漫还想说话,服务员端着她点的饮品进来了。
她爱喝橙子果汁,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都爱喝,每次都要加冰块。
那杯是常温的。
服务员放下来,周屿池撩眼,“换一杯。”
服务员一愣,“先生您说什么。”
周屿池语气平静无波,却透着一种诡异腔调:“让你换一杯加冰的,没听懂吗?”
服务员刚要拿走,沈星漫拦住服务员,“不用了,谢谢你。”
周屿池冷眼看她。
“是我要常温的,不要为难他。”
其实她不爱喝常温的,只是不想搞得这么麻烦。
就如同他们的关系。
服务员一走,沈星漫没碰那杯橙汁,“你不是有东西要给我吗?”
周屿池拿出了那只钱包,扔给她,“自己的东西保管好,少丢三落四。”
他一副嫌弃的语气。
沈星漫盯着那只中性风格的钱包几秒,收了起来。
B包间再度骚动,“你看,沈星漫收东西了,是不是要开口求复合了?”
举着手机,直播着,众人嬉笑吹口哨。
文舟真是受不了这氛围,点了根烟。
门再度被推开,服务员送餐进来了,周屿池点了不少东西,他似乎是没吃午饭,饿了,拿起刀叉就去插那块牛排。
沈星漫看他细嚼慢咽,怡然自得。
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上班时间快到了。
“周屿池,我有话跟你说。”
“等我吃完。”
他又开始切那牛排。
牛排煎得有点老,不好切,刀叉在餐盘里吱呀吱呀,发出磨人的噪音。
“周屿池。”
她不想等了。
她说:“我们退婚了。”
他的刀叉停止切那块牛排。
沈星漫站起身,语气徐缓但镇静有力:
“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周屿池。”
“就像那天晚上说的那样,朋友也不要做了。”
“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见了。”
她拿起桌上的手机,转身的弧度都仿佛带着棱角般坚决。
握住门把手,她站定脚步,温软的眼神里透露着从未有过的、仿佛是被丝绸包裹着的匕首。
锐利带着锋芒。
“还有,我不是你的舔狗,附属品。”
“我曾经是你的未婚妻,我对你的好发自内心,并不代表我是被你们取笑谩骂的那个人。”
“但也到此为止了。”
“周屿池,希望我和你两清,各自安好。”
门被带上,声音不大,却很清脆。
果断,决绝。
B包间内一片死寂。
文舟掐灭了烟,站起身,那口烟朝着那群人吐去,“好了,现在照照镜子,看看你们和她,到底谁才是小丑。”
54 “她就算是死了,他也要掘开她的坟墓,让她看到他”
文舟双手插兜朝着A包间走过去,推开门,周屿池站起身,低着头,碎发遮挡了他的思绪露出来下半张脸,看不出情绪。
“屿池……”
他担心他的情绪。
“这些年她是受了很多委屈……”
“委屈?”
少年肩膀颤动得厉害,他仰起头,脸上两行泪,两只眼睛红得像血,仿佛是不服气般磨着牙齿,咬着字句:
“不要联系了?她算个蛋!搞得像是分手一样!北京这么大,我想横着走到她面前就横着走到她面前!”
文舟拿起他外套,“我送你回家。”
他伸手去拉他。
被周屿池甩开,“别碰我!”
他低吼一声就往外走。
他人高腿长,走得快,文舟小跑追上去。
“这不挺好的吗?”
“嗐!反正你也讨厌沈星漫,看到她都来气, 不见面也挺好的,绝交就绝交呗,以后咱们还是去潇洒自在,要不咱们去瑞士住一段时间呗,你不是很喜欢瑞士吗。”
好?
好个蛋!
她有什么资格不让他见?!
她沈星漫凭什么!
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有资格!
可只有她沈星漫,偏偏只有她沈星漫——
最没有资格!
她就算是死了他都会掘开坟墓,把她的尸体做成标本,让她天天!日日!夜夜!都看到他!
迎面走来四五个男人,从靠近周屿池左手边的位置过来。
以为周屿池会让路,那几个男人就没让路,周屿池像是没看到般,撞到了迎面走来的男人。
男人“靠”了一声,揉着肩膀,指着周屿池的脸:“你TM瞎子啊?眼瞎是不?看不到人啊?”
也不知是男人那个词刺激到了周屿池的软肋,他猛地抬头紧盯着那男人。
男人头皮发麻,但还是嘴硬,“眼瞎是不?”
话音还没落下,那男人就被一记重拳放倒。
周屿池学习成绩不好,却也是体育特长生,尤其还是大学击剑和拳击社团的社长,一拳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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