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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说话？别不是抓了个哑巴回来吧？”
　　乐沫看到手蹙着眉想往后退，但笼子不大根本躲不掉。
　　“别碰我。”乐沫抓住月球男伸过来的手，但躲避的时候还是露出一截柔韧的腰。
　　“会说话啊。”月球男龇牙笑了下，收回手，指着乐沫露出来的腰对刀疤男问：“你看我前面不小心弄出来的痕迹还在，就那么点力也紫，你说我打申请老板能不能把他直接卖我啊？”
　　“你猜。”刀疤男翻了个白眼，自顾自蹲下去打开锁。
　　“我怎么猜得到，我连老板面tຊ都没见过。”月球男吐槽道。
　　两人把乐沫从笼子里拽出来。
　　蜷缩许久的四肢有些僵硬，乐沫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站直。
　　乐沫刚要站直就被刀疤男在腿弯踹了一脚，冷不防这一下，还没站好的乐沫直接被踹得跪倒在地。
　　“啧啧，你可真不会怜香惜玉。”月球男嘴上说着，蹲在乐沫旁边却也没扶他，反而准备往乐沫脖子上套个项圈。
　　乐沫啪的一下将东西打飞。
　　余力顺便将月球男的手也狠狠来了一下。
　　“哟呵，还挺辣。”月球男脸色一下阴沉下来。“来到这还当自己是个人呢？”
　　站起身直接给乐沫来了一脚，没防备的乐沫被踹翻在地，头磕到到笼子边角上。
　　一缕血丝从额角蜿蜒而下。
　　“刚说的话当耳边风故意找揍是不是。”
　　月球男踩在乐沫的背上讥讽道。
　　刀疤男插着手站在旁边也不阻止。
　　‘滋滋——呼叫5号、6号。”
　　两人身上的对讲机突然发出声音。
　　刀疤男拿起对讲机回复：“5号6号收到。”
　　“等下把新货一起带到大厅，有老板想拍。”
　　“不用调教了？”
　　“先不用。”
　　“收到。”
　　两人收起对讲机。
　　“啧。”月球男不爽的挪开踩着乐沫的脚，“算你运气好。”
　　“别装死，快起来。”
　　乐沫沉默地爬起来。
　　整个人看着灰扑扑的。
　　月球男这次也不强求他带项圈，拿绳子往他两手间一穿就拉着走。
　　乐沫一言不发的跟在两人身后。
　　走出房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前后都看不到尽头，走廊两侧都是房间，每扇门除了门上挂着的编号，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乐沫刚才待的是013号。
　　隐隐约约能听到不少房间里都有人。
　　路过隔壁011时，乐沫又听到刚才听到过的‘杀猪声’。
　　他从门缝里瞥了一眼。
　　怪不得耳熟，原来是那领班，也就是邱益。
　　“赶紧走，不用羡慕，以后你也有得玩。”
　　跟在背后的刀疤男推了把乐沫。
　　乐沫踉跄了下没反驳。
　　像是前面的反抗已经耗光了所有的勇气。
　　两人带着乐沫坐电梯，电梯里没有楼层编号，只有个屏幕。
　　“差点忘了这个。”月球男从屁|股兜里掏出个头套。
　　动作粗鲁地罩在乐沫头上。
　　几次碰到乐沫额头上的伤口。
　　乐沫在头套里闭上眼。
　　电梯向上走，中间停顿几次进来了几波人。
　　香水味、血腥味、烟味跟汗味混杂在一起。
　　熏得人作呕。
　　头套下的乐沫咬住唇。
　　有人没忍住吐了一地。
　　把看守们气得要死。
　　谩骂声和惨叫声同时响起。
　　乐沫感觉裤脚湿了一块，不知道溅到了什么。
　　磕磕绊绊地出了电梯，身边脚步声从各个方向传来，接连不断。
　　没走多久他又被牵到一个大房间里。
　　“让他们脱掉头套，站成一排。”有个声音命令。
　　头套突然被扯走，额角火|辣辣的。
　　手上的绳子被解开。
　　但他没着急，静静的站在原地没动。
　　强光入目，乐沫眯着眼睛打量四周。
　　这是一间大浴室，铺满瓷砖没有镜子，也没有窗。
　　跟他一样的男男女女有十几个，这帮守卫一手提着鞭子一手拎起水枪。
　　“让他们挺直腰板，跪成一排。”刚才出声的守卫又下命令。
　　话音刚落人群里躁动起来。
　　“啊！我跪我跪！求你别打了。”
　　有人磨蹭着不愿跪，被守卫狠狠抽了好几鞭，痛得不行不停讨饶。
　　乐沫手被绑久，刚松开有些还有麻。
　　但他一声不吭，老老实实地跪下。
　　不小心碰到到裤子上刚溅湿的地方，黏腻的手感。
　　是血。
　　手上动作微顿，还不等守卫有反应，就把手上沾到的血随意蹭了下。
　　干脆的跪好。
　　先跪好的也没什么优待，只不过是少挨抽几下。
　　终于等所有人都跪好成一排。
　　“开闸。”
　　水枪里的水流冲着他们疾射而来。
　　冲击力把他们这排本来跪得整整齐齐的人又弄得东倒西歪。
　　水进到鼻子眼睛里，乐沫屏住呼吸，张大嘴呼吸。
　　但水马上直冲到他的嘴里。
　　冷不防被灌了好几口，勉强跪直的身子终是弯了下去，大力呛咳。
　　“谁让你弯下去的。跪直！”
　　鞭子猛的抽到乐沫身上，红了一片，但是没出血。
　　负责清洗他的月球男明显是故意的，
　　乐沫在水柱的冲击下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跪直。
　　水还是时不时冲着脸来，不过乐沫已经找出了经验。
　　这月球男看没了效果，水枪就冲着其它地方去。
　　强劲的水流打在身上很痛，打在一些伤口和薄弱处更痛。
　　不能躲，一躲就是抽。
　　乐沫只能闭着眼忍耐，
　　身边都是哀嚎声跟嘲笑声。
　　“好了，停！”
　　“贱|货们过去那边自己挑件衣服穿上。”
　　终于看够了戏，领头守卫出声道。
　　之前还有些反抗情绪的众人，‘洗完澡’都听话起来。
　　领头守卫一发话就乖乖的过去拿衣服。
　　乐沫艰难的迈开腿，在瓷砖上跪久的膝盖刺痛难忍。
　　等他走到箩筐旁边衣服已经被挑走大半。
　　都是简约得不能再简约的款式，乐沫随手拿起一件面积最大的穿上。
　　“这，这衣服是不是坏了？”
　　旁边有人穿了一半忍不住问，其他人也停下动作不想穿。
　　这些衣服破破烂烂，但又很新，不知道是没注意不小心弄坏还是故意的。
　　守卫走过来看了两眼。
　　“没坏，赶紧穿，老板们就喜欢这样的衣服。”
　　守卫扬起鞭子朝停下动作的一个个抽过去。
　　抽到乐沫这鞭子扬起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