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唇齿轻启,柔声细语中尽显诱惑,论起勾引人,她用心起来比那个白莲花阮薇强上不止几条街。
“我很乐意奉陪。”顾闻洲笑了,打开办公室的暗阁。
那是他在公司休息时的房间,和办公室的书柜结合在一起,里面空间很大,也足够舒适。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既然阮眠都主动了,他当然要陪她演一出戏,看她能坚持到几时。
别看现在阮眠主动的模样,在柜门关闭的那刻,她的心突突直跳,竟然会紧张。
下一刻,她就被顾闻洲按在了床榻之上。
一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包裹,带着熟悉的香气,顾闻洲的额前的碎发投下阴影,让他的瞳孔显得愈发深邃迷人。
阮眠压抑住心头的情绪,咬着唇,长睫撩起动人的弧线。
柔软的手臂搭上男人的脖颈。
另一只,勾住男人的领带,将他整个人都拉过来。
顾闻洲单手撑住床上,到现在才闻到她身上有一种粘腻缠绵的味道,呼吸之间,只觉得喉结翻滚,腰眼都麻了。
反应瞬间就来了。
她喷香水了?
不但如此,她的手还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抚摸过他欺负的胸膛,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动作之间,她身上的那根黑裙吊带滑落。
胸前的美丽一览无余,那半杯款的胸衣,把整个C杯挤压的更加爆满,她却仿佛浑然未觉。
葱白的指尖,一处处点火。
“顾闻洲!这是你的腹肌吗?”
“怎么?没见过?”他沉暗的嗓音沙哑的可怕,萦绕在她耳畔。
“好硬啊!”她咬唇轻哼,浅浅的呼出热气,整个脸颊都染上潮红,她小手触摸到他的皮带,吧嗒一声,熟练的解开了。
小手直接往他的裤子里钻。
“知道吗?解你皮带的动作,这两年我一个人在家里练习过几千次几万次了。”
顾闻洲浑身紧绷,控制不住的往前顶了顶,柔软与坚硬,暧昧与火热。
不容阮眠的反驳,他的唇欺压而上,缠绵间都是动人心弦。
他愈发迷醉,舌尖强力的侵占着阮眠唇齿中每一处的柔软香甜,两人呼吸都在此刻变得急促。
她缠的他浑身都在疼。
迷离中,顾闻洲心中仿佛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不想忍了。
想要一寸一寸的把她拆开,揉进身体里。
而阮眠的另一只手却在此时,飞快的按动了手机快门。
闪光灯的声音将顾闻洲拉回了理智。
“你在做什么?”被欲望撩拨得声音沙哑的顾闻洲低声问道,“你想留着做纪念?”
阮眠用尽全力的推开了他,方才涨红的脸上现在全是得意道神采,“对呀,留下我们情比金坚的证据。”
她坐了起来,慵懒的将肩带勾上去。
然后,当着顾闻洲的面给阮薇发过去她和顾闻洲激吻的照片。
既然顾闻洲这样在乎阮薇,那么就让他也尝尝难过的滋味。
他站在她面前,像一座沉暗阴郁的高山,看着她把照片发完,然后一把将她手里的手机扔了出去,他附身半跪在床上,单手虎口掐着她的下颚,“好玩吗?”
所有沸腾的血液都被兜头浇灭。
温度急转直下,阮眠却不怕死的冷笑,“耍你,当然好玩。”
她浑身的娇媚勾人都在瞬间收敛,眼底再没有半分温度,“顾闻洲,这只是个开胃菜,我告诉你,我会有男人,我也会生孩子。”
她一字一句爆发着这些年的怨气,“但,孩子的爹,不可能是你!”
顾闻洲居高临下望着她,浑身上下都被阴冷覆盖,“连你外公的命都不想要了?”
“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阮眠压抑住情绪,一个恍惚,巧妙推开了他。
她好心看他一眼,“知道我来的时候喷了催情香吗?药效一会就发作!想要女人就等着你的薇薇吧!我已经通知她了,你俩最配!”
说着,她清清冷冷,像个骄傲的白天鹅般,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仿佛刚刚那个像妖精似的勾引男人的不是她。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勾起他来,又不让他碰。
就是来刺激他,告诉他,想让她再重蹈覆辙,门都没有。
从前,她是做梦都要拥有这个男人。
如今,给她她都不稀罕了!
顾闻洲压抑着情绪,强忍着心头翻滚的欲念,没有把她重新拽回来扔到床上办了。
在她开门离去的那一瞬间,他冰冷无情的嗓音缓缓响起,“阮眠,你这么算计我,想过后果吗?”
“随你,想报复我,放马过来!”
第25章约法三章
阮眠挑眉,头都没回。
然后,干脆利落的开门,离去。
顾闻洲高大挺拔的身躯就立在房间中央,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脑海里,翻滚着的,说她那句,她会有别的男人,她会有孩子,但孩子的父亲不可能是她。
他难受的拧着眉,倏然冷笑了一声。
沉着脸,压抑着所有的血液沸腾,走进浴室。
顺便给助手怀安打了个电话,“封住楼下大门,不准阮薇上来。”
他猜的没错,从阮薇接到阮眠信息的那一刻起。
就不淡定了。
她直接便杀到了SK集团摩天大楼楼下,可没想到却被保镖拦住。
打顾闻洲的电话却打不通,打阮眠的电话被拉黑了。
她要疯了,眼底狰狞的恨意,如火山爆发。
她失控的尖叫!
“阮眠一定在楼上,他们做了!”
结婚两年,顾闻洲都没碰阮眠那个贱人,她千防万防,却在他们马上要离婚的时候,没有防住。
阮眠还拍艳照刺激她。
她从未见过那么情动的顾闻洲,恨不得要把阮眠揉进身体里。
都那样了,怎么可能没做。
他那么强,阮眠这样的土包子,凭什么?
她不甘心!
她绝对不会放过阮眠那个贱人!
此时此刻,欲火未消的顾闻洲还在浴室里泡着冷水澡。
他自制力极强,向来情绪收放自如,可今天也许是房间里还有阮眠的味道,这欲念又是被她勾起来的,两个小时了都没有下去。
他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浴缸里,性感的棱角分明的下颚扬起,喘息性感到张力喷薄,他压抑着呼吸,喉结,尾椎,酥麻一片。
脑海里,想的全都是她柔软的唇。
她那些冷漠无情的话。
他的心头被痛意麻痹,这几年深深埋葬的伤痕像是被连根拔起。
额角青筋暴起。
嘲弄的唇,那疯狂滋长的猩红眼尾,久久不散。
就在此时,乔治的电话打了过来,询问关于封老爷子病情的事情。
“顾先生,我一直都记得你的恩情。”乔治对顾闻洲很是客气。
只因为几年前,顾闻洲曾经救过乔治妻子的命。
顾闻洲嗓音冰冷,“能帮助到乔治先生是我的荣幸,不知道乔治先生对我外公的病怎么看?”
“老爷子的病虽然有些棘手,但我相信在我的治疗下,他能很快康复。”
“如此,那就谢谢乔治医生了。”
“不过顾先生,最近一直有人在找我,虽然对方没有标明身份,但我知道是一股庞大的势力,甚至不在您之下。”
闻言,顾闻洲眉心拧的更紧,“知道了,我来帮您安排另外的住处。不过我应该需要您去给老爷子做一个详细的检查,越快越好。”
“好,我随时待命。”
此外,顾闻洲还叮嘱乔治这段时间不要回复其他人的邀约,好好的待在他安排的地方。
那股势力,会是阮眠派去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便验证了他的猜想,阮眠的外公不是普通人。
顾闻洲给助手怀安打了个电话,“去查一查,阮眠外公的身份。”
“是。”
回到家的阮眠接到了三舅舅封浩的好消息,说他已经找到乔治医生如今的真正住址,打算这两天过去拜访请他治疗封老爷子。
这也就是阮眠为什么之前敢和顾闻洲硬刚的原因。
“小姐,那顾先生那里?”杜助理看着一脸开心的阮眠提了一句,她想问的是两人还要不要开庭办理离婚的事情。
阮眠对他特地交代,又担忧老人的病情,她自然不敢告诉封老爷子两人的大事情。
“再说吧,顾闻洲真不是个东西,我要是再求他,我就是孙子。”阮眠说道。
然而打脸来的太快,不过半天,封老爷子的助手赵丰益就再次打来了电话,通知医院下达病危的消息。
阮眠匆匆赶过去,看到重症病房里的外公面无血色,她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