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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
徐清菡早上起来很早，跑完步，继续开始练习跨栏。
上一次，被树枝刺中了尴尬的地方，她这一次有了准备。
找王千雪借用了一个卫生巾，垫在下面，怎么都不可能被刺中那里。
她在这里辛苦地跨栏，陆砚就靠在大树下，冷眼旁观。
直到她累得躺在地面，手指都动不了了。
陆砚才走来，居高临下。
他背着晨光，惊为天人。
徐清菡对着他笑，“夜先生，你昨天说的，人要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我不会控制，你可以教教我吗？”
陆砚蹲下来，伸手就放在她胸口。
徐清菡惊得一把抓住他的手，“夜先生……”
陆砚放开手，“你这样不行，你可以试着想想，身体只是一个躯壳，你不用太在意，如果一定要给反应，那只能是你想让别人看见的反应。”
徐清菡坐起来，看着他深邃的眼睛。
“你和我在一起的那两次，也是故意给别人看的吗？其实你对我……”
你对我根本就没什么感觉！
这句话，徐清菡问不出口。
“你说呢？”陆砚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条路，是生路，也是绝路，不好走，不行，你放弃吧。”
“我可以的。”徐清菡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她衣服里面放。
“夜先生，你继续，我可以的。”
徐清菡仰起头，优美的下巴线条暴露在陆砚眼前，仿佛在邀请他亲吻。
陆砚指尖碰到她温热细腻的皮肤，喉结滚动了一下，“晚上练习。”
徐清菡脸红地点头，“夜先生，你以前也经过严格训练的吗？”
能扛过吐真剂，能把欲望收放自如，只是这两样，她都做不到。
“等你变强了，有资格站在我身边，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徐清菡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发誓，她一定可以变强。
徐清菡一周的努力后，她可以轻松跨过那个小树了。
跑步的时候，也能跟上陆砚的脚步。
然后训练强度加大，转眼到了月底。
徐清菡早上醒来，直接从上铺轻松地跃下地，一个趔趄都没打。
这都是她辛苦训练跨栏一月的成果。
她跑步也越来越快，当初她逃跑那一次，如果有这么快，她肯定跑出去了。
徐清菡坐在床边给陆砚叠被子。
李离就踹他们的床，“徐清菡，今天是月底最后一天，你的一百万业绩呢？”
“李哥，今天不是还没过完。”
徐清菡这些天一直在做铺垫，今天是最后一天，她觉得可以收网了。
她一上线，王柏那个大冤种，就疯狂地发来信息。
{宝贝，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可以帮我买吗？马上要过年了，我想要过年的时候赚一笔。}
徐清菡回复：{玩这个，玩不好会让你倾家荡产的。}
{我相信你，你帮我玩，我家里刚刚拆迁款，一百万给我了，叫我存起来，娶媳妇儿用，现在给你，也就等于交给媳妇儿了，你帮我收着。}
徐清菡盯着电脑屏幕的信息许久，才发了一个银行账号过去。
很快，财务那边就喊道：{一百万到账，已经分发下去给五十个账户。”
李离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我们这边已经敲定，你们必须在两分钟之内取出钱来，没取出来的，自己承担责任。”
没取出来的，自己掏腰包填上，这是规矩。
李离挂了电话，一把搂着徐清菡的肩膀。
“高才生，以前是我小看了你，向你道歉。”
李离抬起头来，对着一群人宣布，“所有人，给徐清菡激情掌声。”
全体热烈地鼓掌。
每月月底最后一天，晚上总结，不加班。
会计将这月的业绩送到李离手上。
李离开始念名单，“徐清菡一百万业绩，付愧五十万，袁媛二十万，王千雪三万，张强三十万……”
“现在，完成任务的站在一边，没完成任务的站在一边。”
李离一声令下，所有人分成两边。
李离拿着一根电棍，对着没完成业绩的人训话。
“现在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筹钱，筹不到钱，要么断一条腿，要么关水牢。”
最低业绩五万，王千雪才三万。
她以前跟着李离睡，不需要做业绩的。
这一次，监狱园区业绩不好，被克劳斯骂了后，李离就下令所有人都要做业绩。
唯独陆砚不用，他是李离的救命恩人。
李离这个人还是挺讲义气的，从不为难陆砚。
所有人都开始给家人打电话，求家人打钱来，不打钱，就要断腿。
有一半的家人打了钱，还有一半没有打钱。
李离走到王千雪面前，把她拉出来。
“你没完成任务，断腿，还是关水牢。”
“关水牢。”王千雪不假思索地回答。
“很好。”李离直接叫手下，把王千雪拖下去关水牢。
徐清菡看着王千雪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
都说养条狗也能养出感情，李离天天睡，往死里睡，都没半点怜惜。
她们这些人在李离眼中，还不如一条狗。
这天晚上，不加班。
徐清菡很早回到宿舍，看着王千雪的床铺，心酸得说不出话来。
李离回来了，嘴里骂骂咧咧。
“这个月才三百多万业绩，都是那些人不努力，一个个就知道拖我后腿。”
他喝了一点酒，进门瞄了徐清菡一眼，倒在床上就睡了。
甚至没看一眼他上铺没回来的人。
徐清菡担心王千雪，她哪里睡得着。
出门去找袁媛，“袁媛，你陪我去看看千雪好不好？”
袁媛出来，张强也跟着出来了，他贪恋地盯着徐清菡的身体。
“美人儿，你最好别去，去了，你会后悔的。”
徐清菡拉着袁媛就跑，生怕被张强给抓住。
水牢在监狱的地下室，门口有端着AK的保安守着。
徐清菡这月拿了一万块的奖金，有点钱了，给了保安一千块，才允许进去。
铁门吱嘎一声打开，尸体腐烂的恶臭拂面而来，熏得徐清菡和袁媛险些晕过去。
所谓的水牢，是真的监狱的水牢。
牢房距离地面很深，只露出一点点给犯人呼吸。
犯人身体泡在水里，脑袋露在外面。
水不知道用了得多少年没换，变成了黑色。
上面有死老鼠，和人体骨骼窟窿头漂浮着。
袁媛看一眼，就受不了趴在一边吐了起来。
徐清菡好一点，想着陆砚说过的话，自己的任何表情，都是想给对方看见的表情。
她必须学会控制面部表情和情绪。
几十个人都被关在这里，几个牢房挤得满当当的。
徐清菡一直走到最里面那个牢房才看见王千雪。
王千雪看见徐清菡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喊道：“婉婉，水里有东西，你快救救我。”
徐清菡伸手抓住王千雪的手，“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它在我身体周围游走。”
就在这时，隔壁牢房一个男人突然惨叫，“有东西咬我。”
王千雪吓得也跟着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