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两天燕玲折腾得太厉害,也许是担心以后该怎么活,总之,这一夜宁燕辗转难眠,第二天睁开眼睛,头昏昏沉沉的,疼痛难忍。
她强迫自己坐起来,当她抬头时,她看到窗外的天空是明亮的,早晨的时间可能已经过去了。
她急忙跑到地上,把拖鞋跑出来,顺手把衣服给身上套好,一边跑一边喊着伺候她的小侍女:“秀秀?”他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早上谁侍奉皇帝?但是到了清晨呢?他……”
她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一个熟悉的、笔直的身影正站在外面的大厅里,悠闲而随意地翻阅着书架上的书。
他显然早已出了晨,穿着一件深黑色绣金线的普通衣服,少了帝王的威严,却多了锐气和冷峻。
“陛下?”
她回去后赶紧向上帝敬礼:“奴隶太懒了,请皇帝惩罚吧。”
燕玲让她半蹲着,等完手里的那页书才随便翻开:“过来。”
宁炎没有犹豫,垂着头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却被一只滚烫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之间。
她吃了一惊,禁不住抬起头来。
“谁允许你看着我的眼睛?”
燕玲突然张开嘴,把手从额头上抽了出来,她的脸因烦躁而变得冰冷。
宁炎垂下眼睛,在心里吐唾沫,知道燕玲自从被皇族认可后,性情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她还是会因为他偶尔的温柔而发脾气。
“这个奴隶超越了他的权力。”
燕玲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把手里的书递了过来:“宁燕小姐虽是贵人,宫中的规矩毕竟不一样,能做的事多,把皇后教好。”
宁燕僵住了,握着我那只烫手山芋似的手。
昨天的卧房让她成了众矢之的,现在要做后宫之主所能做的事,她不敢与这四位主子结成死敌。
她的头皮刺痛:“陛下,后妃的遗嘱颁布后,各路政府都派教育母亲过去,而主人的兰馨心不该有……”
“你不明白我的话吗?”
燕玲微弱地打断了她的话,虽然声音仍然很温和,但宁燕知道,如果他再拒绝,他肯定会反悔。
无奈之下,她只能叹了口气,同意道:“是的,奴隶要走了。”
话音不等落,燕玲已经转身走开,头也没回。
宁炎坐在椅子上,揉着疼痛的头。他盯着秀秀,那个消失了一上午的宫女,偷偷溜了进来。当他看到宁炎站起来时,吓得僵住了。
宁炎皱起眉头:“你干什么去了?你早上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小女孩缩着脖子,不敢抬头看:“它在大厅的另一边找什么东西,奴隶被叫来帮忙了。”
宁炎眉头依旧紧锁:“你是我的人,大殿里的人叫你怎么做?”
秀秀赶紧跪了下来:“姨婆,婢女不能说谎,是皇上说要从宫中找玲珑带回玉赏给悦公主,又不知道放在哪里,便喊婢女过去帮忙找。”
宁燕愣了一下:“你说找什么?”
“玉质玲珑……听说那是一种玉雕球,很神奇,冬暖夏凉,可难得了。”
宁燕默不作声,她比谁都清楚那东西是多么难得,因为那是燕玲特地为她做的一件感情的信物。
他知道她怕冷,怕热,不喜欢火,不喜欢冰,他说他要那精美的玉石,冬天温暖他,夏天凉爽他。
后来,当她被迫终止这段婚姻时,她把它连同所有保存着他们过去记忆的物品一起还给了他。
现在,他把它送人了。
她眨了两下眼睛,突然拉了拉嘴角,难怪她要给新公主规矩,原来是给她眼睛看的,自己一直对自己好,对别人一点点。
她的心有点闷,她举起手来按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她想做什么?她所要做的就是希望她能尽快离开皇宫,去云南南部看望她的家人。
她克制住所有的情绪,看见秀秀还跪在地上,就举起手:“起来,我不是主人,以后不用跪着我。”
秀秀伸出舌头。
宁燕真的只是一个宫女,上了年纪还不到双十,但她不爱笑,又天生风姿,第一眼就会让秀秀发自内心地感到敬畏。
只是这些年来,她学到了一些东西,宁言只是不喜欢表达自己的愤怒,其实他的内心还是很柔软的。
她笑着站了起来:“阿姨吃过饭了吗?”现在婢女到御厨去取菜。”
宁炎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还要去见新老婆。”
进入宫中的四个女儿中,最高级的是刚刚秀秀提到的岳飞,她出生于兰陵萧氏,百年家族的妻子,说个贵族更不用说也令。
但最重要的是她的另一个身份,她仍然是燕玲的青梅竹马。
当皇帝赦免萧家时,晏陵一出生就被当作萧家的儿子抚养,当他们相遇时,他的名字仍然叫萧陵。
但五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突然被前皇帝认可,然后在萧家的支持下登上了王位。
萧国拥有神龙之力,岳妃作为萧国的女儿,地位自然上升。
她又叹了口气,让秀秀端热水来。
秀秀的前脚走了出去,后脚又缩了回去,一脸紧张:“大妈,昭阳殿的岳飞来了,她要见你。”
宁雁心跳,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找过来,肯定不好。
她不敢耽搁,连忙起身迎了出来,却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一个娇艳娇美、衣冠楚楚的贵妃,正带着黑压宫,向她威胁着。
秀秀显然知道昨晚龙床上的是谁,她看到岳飞时吓得要命。
“阿姨……”
“为什么恐慌吗?这是皇上的卧房,岳飞再霸道,也不会在这里捣乱。”
秀秀用声音回应道,能看到x的脸吗?仍然害怕。
宁燕暂时不理她,行了个屈膝礼:“奴婢见岳妃。”
岳飞停在几尺远的地方,但开口的不是她,而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大宫女:“见到皇后不敢下跪?”
你是来找茬的。
宫女虽低,但她毕竟是皇帝身边贴身侍奉的百姓,代表着颜龄的脸面,见了皇后又不用下跪,何况贵妃呢?
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这应该不是岳公主的问题。
但她的态度依然恭敬:“奴才从不不敬贵妇之意,只是宫中规定如此,请原谅贵妇。”
沈广一时哽咽,撩起衣袖要往前走,却被一只娇嫩的玉手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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