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文推荐纪时安霍叙白 小说纪时安霍叙白叫什么名字

时间:2023-08-08 19:00:5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霍叙白就包揽了一切家务,偶尔他出差了,她会故意把家弄乱,等他回来收拾。


霍叙白从不舍得骂她,气急的时候只是把她的头发揉乱,看着她恨恨地梳头发,他就会哈哈大笑。


她感冒发烧,霍叙白都会放下工作全心照顾她,忙上忙下,守一整夜不睡。


她凌晨两点的时候突发奇想想去看海,霍叙白马上起床穿衣服,开车带着执行力为零的她去最近的海边。


……


过往种种,如海市蜃楼。


纪时安回忆着不知如何自处,她望向厨房里男人忙碌的背影:“我不知道,让我再想想。”


小宝默了一瞬,沉沉开口。


【我等你的答案。】


说罢,小宝又休眠了。


纪时安一个人坐在诺大的客厅,触目之处皆是她和霍叙白的回忆。


他们一起设计的小屋,现在成为囚禁她的牢笼。


无力感和窒息感让她想逃跑。


她起了身,朝门外走去:“叙白,我出去一下。”


霍叙白闻声放下清洗蔬菜的手,走出了厨房关切的问:“怎么了?”


纪时安在穿鞋子:“我想去看花房看一下。”


他们的花房就建在离他们不远处的空地上。


霍叙白拿着围巾给她系上,“去吧。早点回来,我等你吃饭。”


纪时安点了点头,推门而出,大吸一口外面的空气。


天边的落日像被打翻的橙汁。


她踩着夕阳,沿着主道朝花房方向走去。


没走两步,抬眸却看到了照片上的那个女人。


纪时安步子渐缓,女人率先开口喊住了她:“霍太太。”


女人撑着微微隆起的肚子靠近,她身上的药香让纪时安恍惚。


是她。


女人得意地看着她,“我叫刘佳,是你对门的邻居。”


对门?


纪时安呼吸一滞,霍叙白竟大胆到把情人安置在家对面?!


他当真把她当成了傻子。


纪时安捏住手机的骨节泛了白,刘佳表情却悠然。


她从肩上挎包掏出一件小孩的衣服,递到纪时安面前,含笑的眼睛凝着纪时安,一眨不眨。


“知道你生不出孩子,我来是想,给你传好孕的。”


纪时安闻言,面色一沉,一把扯过衣服扔到地上。


“我不需要。”


“纪小姐,我可是一片好心。”刘佳顿了顿,接着说:“生不了孩子的女人,可是抓不住男人的。”


无形ʝ??的字凝聚成一把锋利的剑,捅向纪时安心底最深处。


纪时安脑袋一片空白,情绪翻涌却无法回怼刘佳。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撑着孕肚得意洋洋离开。


到家的时候,霍叙白做好的饭菜已经端上了桌。


他坐在桌前,给她剥着最爱的蒸虾。


见她回来,眼中浮现点点笑意。


“回来的刚刚好,是不是闻到香味了?”


纪时安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他,她紧紧抱着,像要把自己融入他的身体里面。


霍叙白没有继续逼问她原因,只是伸出手轻拍她的背。


“叙白,我爱你。”


“我也是。”


“你只爱我吗?”


纪时安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想要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


霍叙白坦然地看着她,捏住她的脸。


“当然,除了你我还能爱谁。”


霍叙白拉开椅子让她坐,将剥好的虾夹到她嘴角。


虾肉鲜嫩,纪时安却味如嚼蜡。


她怔望着还在剥虾的霍叙白,唤了声小宝。


【我在。】


“我想看霍叙白现在对我的爱意值。”


【好。】


话落抬眸,霍叙白的头顶上出现两个数值。


爱意值的纯度一百,浓度一百,跟以前一样。


纪时安松了口气。


恰在此时,他的头顶又出现两个橙色的数值。


纪时安呆呆地看着,连忙问小宝。


“那个橙色的是什么?”


【霍叙白对那个女人的爱意值。】





纪时安的大脑像电视机雪花。


小宝无介质的声音传入她耳朵——


【你认识他八年,而那个女人才认识他不过六个月。】


纪时安原本直挺的背陡然一僵,哽了声。


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闪了一下,一条新信息传进来。


【赌不赌,看霍叙白更爱我还是你。】


纪时安翻转手机,扣在了桌上。


下一秒,霍叙白的手机响了。


他只看了一眼,便抽了湿纸巾擦着手,起了身。


“小安,我出去一下。”


霍叙白路过她的瞬间,她牵住了他的手。


“叙白,能不去吗?我肚子好疼,我很难受。”


她捂着肚子,委屈地看着他。


霍叙白却拿开她的手,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乖,我马上就回来。”


他还是走了。


纪时安看着被拿开的手,无力地握了握,那一刻她的心脏好像停止了。


屏着口气,她走到二楼卧室,透过玻璃朝对面望去。


一片朦胧下,她看到刘佳把头靠在霍叙白肩膀上,霍叙白在剥什么东西。


良久,霍叙白起身往里走,刘佳一个人在桌子前。


纪时安手机振动,深呼一口气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


打开手机,是刘佳的短信。


【你输了。】


【昨晚我跟叙白说我想吃虾,今早他就给我送来了。】


配图是一张剥虾壳的手。


那只手曾颤抖着给她带上戒指。


曾描摹过她的眉眼,曾拉她出深渊。


如今,又亲手将她推下地狱。


手机乍然响起,《爱不单行》的歌词应景嘲讽。


“爱只有简单笔画,却比想象复杂,恨安定爱变化...”


纪时安痛到快拿不住手机,可这个电话她不能不接。


她的声音喑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妈。”


“你声音怎么有点沙哑,感冒了吗?”


纪母敏锐得察觉到她的不适。


她抬手抹掉脸上泪痕,强装镇定:“没有,刚在睡觉。”


电话那边顿了顿:“时安,上次我跟你说的,让叙白将财产都转到你名下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纪时安不想聊这个:“妈,我说了这件事我是不会向他开口的。”


纪母恨铁不成钢,分贝提高了几分:“你受孕几率这么小,假如出个什么事,你一分钱都得不到!”


纪时安没说话,纪母叹了一口气。


“时安,妈也是为你好。我也老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如果叙白外面有人给他生孩子了,想和你离婚,你想过你未来怎么办吗?”


纪母的话刺到纪时安痛处。


她大气不敢出,抬眸看向对面,对面卧室的灯,倏然灭了。


纪时安的心,跟着沉了下去。


短不过四年,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是啊,她的未来在哪儿呢?


她什么都没说,搪塞着挂断了电话。


如果这一切只是梦该多好。


主卧双人床上,纪时安抱着双膝,蜷在床边。


床头,霍叙白亲手做的照片时钟叮咚一声提醒。


23点了,他还没有回来。


是搂着她在哄睡,还是帮她泡脚,抑或是……


纪时安不敢往深处想。


这时,旁边的床垫沉了下去,伴着刚洗过澡的沐浴露香,霍叙白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他埋头在纪时安颈间蹭了蹭,熟悉的药香味钻进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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