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下学期,看似平静的日子终于被打破了。
那天晚上放学后,妈妈还是让我先吃饭,然后帮我收拾书包。
突然,一个蓝色的信封从包里掉了出来。
信封上粘着一棵四叶草,上面写着“宋元秦旗”。
妈妈打开信,读了几句,然后砰地一声把它放在桌子上。
我看了看,写信人说他很欣赏我的文学才华,想和我做笔友,信上署名“荷花草”。
妈妈的眼睛会从头到脚打量我,“说!男性和女性?”
我说我对忘我草一无所知。
怕她想,我解释说:“最近学校里流行交笔友,很多同学都有笔友,只是聊天、交流下学习。”
“交换学习吗?哈!交流感情吗?”
“圆圆,你爸爸老了还在非洲工作,你妈妈50多岁了还在摸黑早起照顾你。”我们处境如此艰难,你不应该找一个这么年轻的人!”
我惊呆了,我的母亲,虽然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也是一个有文化的人,怎么说话那么粗俗。
妈妈越说越生气,歇斯底里地哭,哭个不停,拉出床上的衣架,在我背上抽了几根烟。
他让我在哥哥的画像前跪了半个晚上,还让我写了一份保证书,以后再也不和男同学说话。
我以为我们会把它吹走。
谁知第二天刚下课,我就听到走廊里有动静。
人群中传来熟悉的尖叫声:“你们是在办学校,不是窑子!”在公共场合举办笔友活动?这不是拉皮条吗?这男孩和女孩互相写信,你来找我,还干净吗?我们的女孩考上了清华大学,这个名声毁了你应该负责!”
原来妈妈昨晚拿着信到班主任那里检查字迹,抓到了一个流氓。
校长不同意,说笔友是学校组织的活动,信件也是学生的隐私,家长不应该私下打开。
“隐私?孩子在家里有什么隐私?是的!如果你不给我支票,我就去找校长!否则我就向教育局举报你虐待你的孩子!”
学校的保安过来抓住她的胳膊想把她弄出去,但她坐在地上大喊:“来人啊,救救我!”学校保安打人,没有理由!”
夏天很热,但我的身体很冷,如果地上有裂缝,我马上就进去。
走廊上的同学越来越多,很多人发现了我,开始指着我。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嘲笑和厌恶,我想逃离,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就像我身上有冰,把我冻在原地。
妈妈的攻击行为并没有就此结束,尽管她无法检查字迹,以抓住她所说的那个小流氓。
但她确实打算去市教育局请愿和举报,甚至写了一封投诉信。
在她看来,所有影响我进入清华的人和事都必须被淘汰。
当时校长刚上任,怕影响政绩,让我妈亲自向学校道歉,说笔友活动考虑不周,立即停止,并答应把我调到全市教学能手张老师的班。
当我妈妈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她很高兴,觉得她赢得了学校,也为我赢得了更好的未来。
“圆圆,这次你妈妈辛辛苦苦给你找了个好老师。你是一个很好的学习者。你被清华大学录取了,你哥哥也充满了春天。”
然后在哥哥的画像前流泪,桌上又加了水果,“宋元啊,你可以祝福你妹妹考上清华啊!”没有你,爸爸妈妈一辈子都要依靠你妹妹。”
为了不让更多的男孩骚扰我,妈妈扔掉了我的裙子,把我的头发剪短了,就像男孩的头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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