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相思小说全本阅读,萧绒赵澜玉结局是什么
时间:2023-07-12 18:26:4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赵澜玉,赵澜玉?”
护士的话这才唤回赵澜玉纷扬着的思绪。
赵澜玉回望了一下,身边却早已没有了萧绒的身影。
她自嘲一笑,和萧绒那些美好的回忆仍然在她脑海里回旋着。
萧绒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男生了,他们之间有些事早就已经改变了。
这个认知出现在她的脑子里,赵澜玉嘴角的笑容都泛着一丝苦意。
“走吧。”
赵澜玉转着轮椅,在护士的陪同下回了病房。
就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赵澜玉,你现在倒是叫我好等。”
赵澜玉见到俞穗,有些错愕,然后张了张唇:“你怎么会过来?”
俞穗思索了片刻,冷笑道:“我过来看看苟延残喘的人。”
赵澜玉闻言没有反应,想要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只是淡淡道:“不知道你过来有什么事?”
俞穗闻言并未接话,只是说:“是萧绒叫我过来的。”
赵澜玉闻言瞥了她一眼,眸色微愣:“刚刚萧绒已经过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俞穗的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萧绒居然已经来过了?!
俞穗的脸上全无被拆穿的尴尬,她只是点点头,然后说:“他让我过来给你道歉。”
赵澜玉闻言有些惊异,这件事并不像萧绒的行事风格。
她怔住片刻才缓缓开口:“你们都銥誮快要结婚了,还需要向我道歉吗?”
俞穗也没料到赵澜玉会说这样的话,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接。
她思虑一会说:“对不起……上次病房里的事情,是我不对。”
赵澜玉没想到俞穗竟然真的会道歉,正因为这样,一切都显得有些诡异。
赵澜玉沉吟一会才开口说:“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俞穗脸色有些僵硬,她动了动唇:“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道歉。”
赵澜玉点点头道:“那我接受你的道歉,可以走了?”
俞穗的眼底闪过一丝嫉恨,她愤愤地说:“赵澜玉!你别太得意!”
而另一边。
射箭场。
尚寒挽弓,一只箭矢斜飞出去,射箭场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最后箭矢稳稳当当落在靶心,射箭场上一片欢呼。
“真没意思。”一抹身形极为欣长的男子举着弓,径自说道。
尚寒将弓箭扔给手下,摆了摆手问道:“过去请人了么?”
“老大,已经去请了。”手下颔首道。
沉默良久,他的手下眉头轻皱:“老大,她已经在脱离掌控了,我们何不……”
尚寒眸色一凛,一把夺过手下手中的弓,然后重重地在手下的背上猛地敲了下去。
“我怎么不知……”他话语一顿,眼露凶光地说:“连你都可以插手我的事了?”
手下冷不丁被这么打了一下,都弓起了背,额头渗出了细汗:“我知错……”
尚寒这才将弓递给了他:“希望你不要忘记,我对你的栽培。”
他转动着尾戒,眼尾泛起冷意。
他早就知道,那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唉,这人啊,还是要自己带出来的人,才听话。”
身后所有人皆附和着,尚寒眼底却是寒凉一片。
他想起赌车那天那样大胆的超车方式,居然是一个女人做到的。
他当时还很诧异,他一直以来都十分熟悉萧绒。
萧绒绝对不会这样,那时他就已经觉察出问题了。
他想起那天手下告诉自己:“是那个女人透露给了赵澜玉。”
他只是不明白,明明赵澜玉已经知道有手脚,为何还要代替萧绒比赛。
当时他下达了一个命令的说:“都下去悬崖,给我去找!”
赵澜玉,真是有趣极了。
“赵澜玉,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手下人听着尚寒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大气都不敢出。
“走吧,我们去看看不听话的人。”
尚寒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他坐进早已准备多时的跑车,一骑绝尘。
病房里。
赵澜玉看着还没有离开病房的俞穗,一抹疲倦袭上了她的眼睛。
她冷冷地说:“俞穗,你既然不是诚心道歉,为什么又还要过来?”
俞穗闻言,嗤笑道:“若不是萧绒,你以为我想过来?”
赵澜玉瞥见俞穗眼底熟悉的不屑,她嘴角这才浮现一丝笑容,这样才是俞穗本来的样子。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腿,脸上有的只是释然。
她已经习惯了他们或惊奇或害怕或鄙夷的眼光。
俞穗说完这才离开了病房。
她刚出病房才顺了几口气,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俞小姐,尚先生有请。”
俞穗听见那几个字,几乎条件反射一般想要退后,她踉跄了几步这才稳住了身子:“尚先生有什么事吗?”
那人闻言只是摇摇头:“我们只是办事而已,他有什么事我们也是不知道的。”
俞穗面如死灰,她想起她将尚寒的行为透露给了赵澜玉。
这样想着,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她惴惴不安地跟着那个人穿过了几座长廊,这才在一辆车前停下来。
“请俞小姐上车。”那人拉开了车门,正是特别有礼貌,才让俞穗觉得有些不对劲。
俞穗想起所有人对尚寒的评价,喜怒不定,就这一条就让她差点整日活在忐忑里。
很快,汽车就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简约雅致的气质扑面而来,偏中式的木雕和欧式结合竟没有丝毫的风格迥异。
俞穗看着那栋别墅的位置,心下咯噔,这里是山海湾。
俞穗跟着那人走了进去,刚进门就看见端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尚寒。
她张了张唇:“不知道尚先生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尚寒这才睁开了眼睛,如鹰隼一般的眼睛锁定了她,五官分明的脸此刻染上了一丝阴沉。
俞穗被他的目光看过来,登时就觉得遍体生寒。
尚寒把玩着手里的扳指,他放柔了语气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擅自行动?”
他走到俞穗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声道:“你该明白我最不喜有人忤逆我。”
然后猛然间他动了,他一把攥着俞穗的下巴:“明白?”
俞穗大气都不敢出,她现在只觉得后悔,她不应该与虎谋皮。
尚寒松开了钳制,然后从手下里接来了手帕,仔细的擦拭着:“你去道歉了吗?”
俞穗怔在原地,心胆俱裂,她默默退后了一步,神色也有些慌张。
尚寒擦拭着手的动作一顿,眸底深寒:“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
俞穗这才不敢再动了,她的手心都淌汗了,然后强装镇定的说:“没有。”
“没有?可你在发抖。”
俞穗闻言才说:“只是热的,我和赵澜玉道歉了。”
她的眼底掠过一丝愤恨,她现在居然受人威胁,要和赵澜玉道歉!
尚寒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但是看向俞穗的眼睛里仍是冰凉如水:“你要对赵澜玉客气点。”
提起赵澜玉,尚寒的眼尾闪过一丝兴味,
他现在对赵澜玉,可是兴趣正浓,他不会允许赵澜玉的生命受到某种威胁。
俞穗眸光微闪,镇定地说:“这我恐怕做不到。”
“做不到?”尚寒敛着眉,嗤之以鼻道:“做不到的话,我留着你也没用了。”
俞穗这才神色有些慌乱,尾音有些发颤地说:“我们只是互惠互利!”
她现在十分怀疑,她的身边有着尚寒安排的眼线,不然尚寒没理由这么做,是不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俞穗一想到她做的事情,心里就冒过一丝冷汗。
她希望他什么都不知道,可这明显不太可能。
尚寒闻言,冷笑了会说:“互惠互利?你也配说?”
尚寒一双寒潭一般的眼睛此刻迸射出一丝怒气,倏忽之间就已消散。
“你私自将我行动的消息透露给了赵澜玉,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
俞穗闻言,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在了地上,他果然还是知道了……
可她没有办法,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萧绒去送死。
这是她能想到了能除掉赵澜玉最快的方法了。
尚寒见俞穗没再说话,冷哼一声:“这笔账我以后再和你慢慢算,你先下去吧。”
俞穗这才脚犹如虚脱一般踉跄了几步,这才连忙走出了尚家别墅。
别墅里,尚寒摒退了手下,这才来到了书房。
书房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小女孩的照片。
这些照片挂在这里和古朴的木质结构格格不入。
他坐在书桌上,翻看着关于赵澜玉的资料。
上次他叫人将赵澜玉送去医院,瞥见了她肩膀上的蝴蝶痣。
“赵澜玉……”尚寒喃喃自语道,他希望她不是那个人。
如果是这样的,那么他就是造成了她跛脚的罪魁祸首。
他无法原谅自己。
尚寒走向墙壁上挂着的那些照片,手指缓缓摩挲着那些照片。
他的余光扫过书桌上那些资料,他既期盼着赵澜玉就是她,可又希望赵澜玉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尚寒隐在黑暗里,他点燃了一根香烟,狠狠地吸了几口。
随着烟雾袅袅,升腾起的还有他一缕愁思。
他熄灭了烟,打开门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着。
然后尚寒抬起头,发现这里竟是赵澜玉住的那家医院。
他怔怔看着这座医院,摇摇头将脑海里的思绪摒除出去。
他摸进了赵澜玉的病房,在病房外他反而有些踌躇。
他收敛了心情,迈开步子就进去了。
“我来看看是谁和我比赛不怕死。”
赵澜玉看见进来的不速之客。
居然是尚寒,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赵澜玉探究的目光盯着他:“尚先生,有事就请直说。”
尚寒略加思索后缓声道:“我过来看你,为什么还一定要有事。”
他坐在病床边一旁的凳子,忍不住的说:“上次和你比赛真是让我惊异,我过来看看钦佩的对手。”
赵澜玉看着自己被悬挂着的腿,迟疑道:“要不是底下的藤蔓,我估计都保不住我的命了。”
她看向窗外洒落进来的阳光,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的车队不一样,还是少来往为好。”
尚寒闻言一怔,他没料到自己竟在赵澜玉这里吃了个闭门羹。
他朗声一笑:“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然后面目冷峻地说:“我怎么不知你是哪方车队的人?你早就退队了。”
赵澜玉脸色一僵,她是早就退队了,甚至都很久没有比比赛了。
尚寒看着脸色不好的赵澜玉不由得放缓了语气:“我没记错的话,你三年都没比赛了,可你根本不输给他们。”
赵澜玉自嘲一笑:“那天比赛的时候,我的腿一直都在疼,我已经不能比赛了。”
尚寒一怔,资料上没有说她的腿的情况。
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异样,但是顷刻之间就被他隐藏好了。
赵澜玉看向沉默着的尚寒,出声问道:“三年前那场车祸,是不是你做的?”
听着她的话,尚寒冷沉着脸:“这个,我恐怕不能告诉你。”
赵澜玉见尚寒这样说也就此作罢,良久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
尚寒看向赵澜玉打着石膏的左腿,他觉得气氛压抑极了,她的腿可以说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瞄了一眼赵澜玉,现在觉得赵澜玉长得也像那个人,如果是自己毁了她的腿,赵澜玉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尚寒猛然间抓住赵澜玉的手臂,他张了张唇,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
一个清冷而又低沉的嗓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赵澜玉听见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然后甩开了尚寒的手。
她想要解释的话却被打断了。
萧绒眸色微冷,冷笑道:“你说我该信他是来看你的吗?”
赵澜玉心头一寒,她怎么忘了,萧绒从来都没有相信我过自己,一次都没有。
她的心犹如被人紧攥着,都快要窒息了。
赵澜玉偏过头,不想再去看萧绒。
他怎么总是能误会自己呢,她陪了她六年,那么多年的熟悉还不足以让他相信自己。
长久以来被压抑着的情绪尽数涌上。
但她生生忍住了,她只想过好这阵子住院的日子。
赵澜玉语气淡然地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爱信不信。”
尚寒眉头紧皱,他有些心疼赵澜玉这么多年的付出了。
尚寒冷声说:“我要想和她有什么,你也拦不住。”
这句话无疑点燃了萧绒的怒火,他冷笑一声:“尚先生真是好大的口气。”
说完他指着赵澜玉打着石膏的腿说:“尚先生,她的伤好像是你造成的吧?”
尚寒眯起眼睛,眼尾的痣顺着眼睛微微挑起,有了一丝阴柔之感。
“韩先生这样胡乱猜忌,有证据吗?”
萧绒这才作罢,他这阵子一直都在查他父母的事情。
总是到达一个关键的地方缺了某一部分的证据。
没有齐全的证据,就算他合理的猜测确实是尚寒做的,也没有用。
尚寒冷凝的目光紧紧锁着萧绒。
萧绒,我们以后走着瞧。
萧绒冷凝的眼神盯着尚寒:“尚先生,我还有点事处理,请你离开。”
尚寒看向一旁的赵澜玉,他张了张唇,可也知道自己留下来,只能让赵澜玉继续被误会下去。
尚寒只是说:“希望韩先生好好和赵澜玉谈,她现在是尚家的座上宾。”
萧绒只是嘲弄道:“我记得,尚家的座上宾只有一人。”
然后唏嘘不已地叹口气:“只是她失踪的早,否则现在应该是你的未婚妻了吧?”
“萧绒!你住口!”尚寒的一双眼睛迸射出巨大的怒意,他冷眼看着萧绒:“希望韩先生不要在提及她!”
赵澜玉闻言一愣,未婚妻……
尚寒刚走出病房,萧绒就猛地攥住了她的手:“现在,该谈谈我们的事了!”
“你和尚寒走到哪一步了?”
赵澜玉惊疑不定地说:“我行的正坐得端,我和尚寒之间什么都没有。”
萧绒这才嗤笑道:“是没有什么,但我父母是上了你的车而身亡的!”
赵澜玉睁大了双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你说是我和尚寒勾结?!”
他怎么能这么说?!
他怎么这么揣摩她?
她比谁都不希望萧绒的父母会出事,可他现在居然说,当年的事情是她和尚寒勾结在一起的!
“萧绒!你父母的车祸和我无关!”
她紧咬着下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心里的疼痛减小一些,可直到唇角渗透了些血迹出来,她仍觉痛彻心扉。
“可你都被尚寒奉为座上宾了!这样你还要和我说,你们没什么吗?!”
萧绒讥诮道,眸底深寒一片。
赵澜玉疲惫的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很累,她和萧绒之间,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直到今天,萧绒都还是在怪自己,甚至还污蔑她。
“萧绒,你不要忘了,我这条腿也折在了那场车祸里了。”赵澜玉睁开眼躺在病床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发呆,良久才蹦出了一句话。
“没有人会对自己下手,这是你说的。”赵澜玉沉声道,那场车祸,她也只不过是侥幸活下来的。
萧绒眸光微冷,眼底的情绪翻涌着,良久才开口说:“是,这句话是我说的!”
他停顿了一会,这才冷笑道:“但你除外!谁知道上次俞穗的事情是不是你和尚寒勾结的?!”
“萧绒,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赵澜玉眼尾泛红,她深吸一口气:“我这条跛腿,你有关心过吗?”
话音刚落,她的眼眶微微红了:“三年了,这三年来,我的腿疼得我只能吃止痛药才能勉强压住,后来止痛药已经快没有效了。”
说完,她的眼眶逐渐聚集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枕头上。
萧绒闻言一怔,他这才想到,自己从未关心过她的病情。
原来……竟然会那样疼吗……
“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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