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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小魏总还会跟这种女人结……”男人想也没想的就要开口,但看着卢西臣的脸色,话慢慢收了回去。
卢西臣这会儿明显脸色已经冷了下去。
朋友冷静下来,就反应过来了,卢西臣已经说了长久跟他的,自己再说什么,就是惹事。他连忙找借口说:“小魏总,我就是过来跟你打声招呼。还有朋友等着我,就不打扰你了。”
“行啊。”卢西臣说。
但他关上门的力道不小。
楚映眠问:“怎么了?”
“遇上个没脑子的。”卢西臣说。
楚映眠便没有多问。
早上卢西臣离开的早,离开的时候吩咐助理等着醒了给楚映眠送早饭。
但昨天晚上两个人闹完的时间不早,楚映眠醒得也玩。
助理便一直耐心的在门口等着。
朋友早上下楼吃早饭的时候看见时,还特地打了声招呼,卢西臣身边的助理,那近乎也是该套的。
他看了眼对方手里的早点,说:“来给那位送早饭的?”
助理只道:“只是按照小魏总的意愿办事而已。”
朋友也就没有多问,但等他吃饭早饭回来,助理却还是在门口站着,很有耐心,半点也不催。
朋友这就不理解了,走上前道:“苏特助,怎么说你也是卢西臣身边的红人,没必要这么哄着人家吧?说实在的,这女人也就是图个新鲜,而你是小魏总身边的左膀右臂,你犯不着讨好她,应该是人家来讨好你才是。”
助理笑道:“您说笑了,我只是在完成小魏总安排的任务。”
朋友哪里信这一套,说:“之前看你对卢西臣女朋友,也没有这么客气。这位就这么让你刮目相待啊?不就是一个女人么。”
“女人也分什么女人,要是是像温湉那种前女友,那确实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助理意味深长道,“但有的女人,跟着出不了错。”
“要真喜欢,还会这么藏着掖着?苏特助怕不是判断错误了。”男人道。
助理一脸高深莫测,没有细说。
朋友也没有多问。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那边终于开门让助理进去了。
男人一脸若有所思,他现在真的好奇里面住了一位什么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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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映眠跟助理道了句歉,说:“起的有点晚,让你久等了。”
“应该的。”助理道,“我不太方便送你,怕被人看见,等会儿还得麻烦陆小姐自己去公司。出门的时候,也注意别被发现了。”
楚映眠点点头,外出的时候,带着帽子口罩。开门出去时,果然有人在门口看她。
她低着头走开了。
男人在背后盯着她的背影,啧啧称赞,这身材确实格外出挑。就是有点像楚映眠。
不过转念一想,卢西臣显然就是喜欢楚映眠这一款的,找个跟她类似的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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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映眠去公司没一会儿,就被魏母喊着离开了。
魏母那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见到她就唉声叹气,说:“阿封和女朋友分手了,当时就不太看好他们,但我想他在一起也就是在一起了,不至于胡来,没想到分开这样快。”
楚映眠没有表态,只是宽慰道:“您别太担心了。”
“怎么能不担心?他又是个男人,本身就不好交流,阿姨也就只能跟你私下抱怨两句,阿姨怕他对感情现在这态度,成了那种瞎来的。”
楚映眠但笑不语。
“今天打算喊他回来聊聊。”魏母道。
卢西臣来的时候,看见楚映眠明显的顿了一下,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才开口问道:“您找我回来什么事?”
“怎么又分手了?”
“性格不合,处不来。”他看着楚映眠道,“安纯姐,果盘往我这边推一推。”
她推过去的时候他顺势接住,顺带摸了下她的手。
楚映眠看去时,他眼底分明带着笑意。
“阿封,你跟妈说,你到底想找一个什么样的?”魏母忧心忡忡的问道。
只是抬眼时,却顿住了。
卢西臣的脖子上,有几个明显的草莓印,那是怎么来的,她一个过来人再清楚不过了。而且显然是新鲜的,不可能是在回国之前有的。
魏母语气重了点,道:“阿封,你是不是在外边胡来了?你分手,是不是被外头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眯了眼?外头的女人你赶紧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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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映眠顺着魏母的视线看过去时,也看见了卢西臣脖子上的草莓印,格外显眼。
昨天晚上,他逮住她,逼她取悦他。最后无可奈何,她轻咬了一下他的脖子。也就是这颗草莓印的由来。
她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之后很快垂下眼皮,不插话,低头喝着茶。
“妈,分手只是因为不合适,没有那些胡乱的原因。更何况,她那边也想分手,这是我们探讨之后共同的打算。”卢西臣伸手拉了拉领子,心领神会的挡住了那颗草莓印。
“你这不定下来,我心里没底。”魏母道,“你身边那些人都不三不四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学坏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阿封,魏家可不能出那些丑闻。你自己给我掂量掂量。”
卢西臣笑着耍贫嘴:“您放心,我做事都在我的把控里,能出什么意外?我只是分个手,又不是不结婚,要是有合适的,我肯定就结了。不合适的就算结婚了也没用,您说是不是?”
这话就显得有些意有所指了,不合适的结了婚也没用,指的还能是谁?
魏母下意识的看了楚映眠一眼,生怕这句话伤到她了。
但她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
魏母松了口气,回头继续看着卢西臣说:“你找的,之后最好都给我过过眼,不然一次又一次的都吹了。”
“行啊,您看着给我挑就成。”卢西臣半躺在沙发上,语气慵懒随意,“您满意的,我肯定满意。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
魏母道:“你看看你,到最后连另一半都要我挑。还有,那是给安纯准备的果盘,你非要给她吃个一干二净?”
卢西臣闻言一顿,含笑把果盘给她推了过去,又把手里剥好的柚子递给她,客气说:“安纯姐,抱歉,吃个柚子吧。”
楚映眠看着那一整个被剥好的柚子,他一口没动,而她最喜欢吃的就是柚子。她安静几秒,朝他点了点头,同样客气的说:“谢谢。”
魏母蹙眉道:“我怎么记得你不爱吃柚子,怎么今天还剥了这么大一只?”
“吃的少,不是不吃。”卢西臣一边说着话,一边起身道别,“公司里还有事,安纯姐等会儿要走,就让家里的司机送你。”
魏母盯着那只柚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她也没有想起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想不出来后,也就没有再费心思。
魏母对于给卢西臣找对象这事,那是相当的积极。否管外头的人怎么说卢西臣优秀,这不定下来,对长辈来说都是虚的。
她也就是这么随便一表示,就有不少人抛出橄榄枝的,毕竟魏母性格有多好,那是大伙都知道的,有一个好婆婆,很多时候在婚姻里起关键作用。
而且,魏母也从来不挑什么家世背景。有眼缘一切就都是虚的。
跟蒋文媛这么一合计,再联合其他有儿子未婚的富太太,就寻思着举办一场慈善拍卖会。
说是拍卖会,其实就是披着外壳的相亲大会。
如果只有卢西臣跟徐斯言两人,排队就会跟之前蒋文媛举办的一样,效果甚微,毕竟人越多,成功率就越大。
这倒不是说他们俩魅力不行,只是现在的女生大多数都比较踏实,自己攀不上的,就绝对不会胡乱去攀高枝,知道自己不可能,就不会来拍卖会了。但有了其他男士,她们也就有了适合自己的人选,也就乐于出动了。
拍卖会的钱,都会捐出去。
拍卖会这一天,楚映眠就穿着工作服,连晚礼服都没有准备。
而现场,大家千姿百媚,争奇斗艳,甚至不输明星红毯。男士也同样刻意打理了一番。
虽然都是一个圈子的,但圈子里也是鱼龙混杂,有的品行不端爱玩的,女人是一茬一茬,也有为人专一负责的,因为勤奋工作,而至今单身。
一场拍卖会,也是给其他优秀的人机会。
楚映眠跟着魏母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已经聊上了。
还有一些名媛千金扎堆站着,旁边又是一群男士,都很矜持。
大多数人都很有教养,渣的人,其实只占了少数。
楚映眠路过他们时,都会礼貌的跟他们笑着打招呼,不论对方是大户人家的闺女,还是小户人家的闺女,她都一视同仁。
魏母一来,就有不少人上来打招呼的,蒋文媛道:“这些估摸着都是喜欢阿封的,打算在你面前混个熟脸。”
魏母尽管知道自家儿子还算受欢迎,但是也没有想到,居然还能有这种程度。不由叹道:“阿封还挺能吸引小姑娘。”
蒋文媛道:“卢西臣如今可是在公司手握实权的,而不是像很多人家的小子那样,只是个富二代,却还在浑浑噩噩的过日子。阿封即便不要你的钱,也同样富裕。女生哪个愿意仰仗婆家鼻息,自己男人厉害不比自己婆婆厉害要强上许多?”
而卢西臣跟楚映眠离婚,也没有任何孩子是羁绊,离婚对卢西臣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负面影响。反而会生出“我不会步他前任后尘”的胜负欲。
卢西臣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来的时候,徐斯言还有顾越他们都和他一起。
徐斯言在看到楚映眠的时候,脸上明显的闪过一丝紧张和期许。
这让蒋文媛冷冷的瞪了楚映眠一眼。
楚映眠安安静静的站在魏母身侧。
卢西臣跟徐斯言走过来喊了句妈,然后又喊了声阿姨。后边的人也都喊着阿姨。
“阿封,斯言,你们自己好好玩,要是遇上喜欢的合眼的,就主动些。不需要管我们,我们一会儿就走,安纯陪着我就行了。”
卢西臣看了一眼楚映眠,然后问魏母:“您安排了什么活动?”
魏母道:“你问我这个,我不清楚,这事是安纯一手安排的。”
卢西臣又把视线看向楚映眠,这下是光明正大的看了,他笑问:“安纯姐?”
楚映眠道:“先是一场拍卖,之后的时间给大家自由匹配,自行安排就是了。给男士一人准备了一只玫瑰花,要是有喜欢的,可以送给对方。”
卢西臣道:“那女生比不比谁收到的花多?”
楚映眠说:“收到的多,便代表男人缘好,自己受欢迎,女生当然也高兴。”
卢西臣道:“你的花要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