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秘密,偏不告诉你。”
他也不知道为嘛不举的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
一个“我不举我骄傲”的表情。
一个“我想不举你帮我”的样子。
屋里男人不满的声音抑扬顿挫的:
“塞纳河畔的春水?春水?嗯?”
“夺命三郎的弯刀?夺命!弯刀!”
“谁是春水,谁是弯刀?”
院外面的一棵大树上,舒云川抱着江回的腰,坐在树枝上。
“江回,你是不是瘦了?”
两只手上下摸了摸江回的腰。
江回的脸痒得扭曲,“别乱动!痒!”
舒云川侧耳倾听,“咦,这耳房里是不是有人打呼噜?睡得可真香啊。”
哪像他,堂堂一个谋士,竟然坐在树上吹着冷风,熬得眼睛发干。
而宋君澜那家伙,为了自己快活,擅离职守,跑去和女人介样那样去了。
江回早就听出来,耳房里是可乐的呼噜声,禁不住声音放柔,
“真可爱啊。”
吃得香,睡得美,还有比可乐再招人疼的小可爱吗?
舒云川浑身抖了抖,“你没事吧?我再可爱,你也不许打我的主意!”
江回:……
墙头那边终于有了动静,两个人翻墙而入。
舒云川做了个手势,让所有人按兵不动。
直到这两人打开大门,又进来一个人,舒云川才发出抓捕的手势。
瞬息间,无数暗卫降落,和三人打斗在一起。
江回提醒道,“街上有人跑!”
舒云川燃放了一只照明烟花,半个城都被照得恍如白昼。
一道身影赫然显露。
舒云川指着下令,“外围还有个接应的,抓住他!”
四人落网,抓捕行动完美结束。
舒云川坐在知府衙门里喝着浓茶,打着哈欠。
对着同样打呵欠的郑永平抱怨着:
“咱们披星斩月地跑断腿,人家宋君澜却在温柔乡里美得很,还有天理吗?”
郑永平干笑着,“英雄爱美人。”
要不是有抓捕任务,他这会子也搂着小妾睡得香呢。
“兄弟还不如美人?”
郑永平困得迷糊,冒出来一句大实话,“当然了!没法比啊!”
舒云川:……
扎心了。
郑永平摆摆手,“舒先生,趁着天还没亮,你也赶紧去睡会吧。吉祥,你送舒先生回房。”
舒云川看着走过来的少女,瞬间惊得困意都没了,用力摆着手,
“不用不用,吉祥姑娘请自便,在下认得路。”
说完,扇子都不要了,很没形象地撒丫子小跑出去。
郑吉祥:……
她很像鬼?很吓人?
第二天一早,宋㐟墨带着苏昭昭回到了知府衙门,两人都没吃早餐,就在正厅里,边吃边听大家汇报情况。
宋㐟墨一边给苏昭昭布菜,一边随口问,
“审出来了?”
舒云川:“昂,用假银票换走现银的就是这四个人,全包圆了,无一漏网。”
抬着下巴,这个骄傲啊,满眼的“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
“菜必须吃,就吃一棵。”
宋㐟墨略皱着眉头,强行将一棵青菜喂进了苏昭昭的嘴里。
苏昭昭不满地咧着嘴,刚想转脸吐出来,下巴就被宋㐟墨捏住,快速喂给她一勺粥。
还轻声哄着,“乖,咽下去,得吃点青菜。”
舒云川:……
宋㐟墨抽空看了他一眼,“换走的银子都找到了吗?”
“找到了,藏在他们的临时窝点,花了六百两。”
宋㐟墨正低头认真剔着鱼刺,将鱼肉放进苏昭昭碗里,
“他们如何印制假银票的?”
“他们当中有个叫米时光的,特别擅长仿写临摹,他比照着咱们的银票一笔一笔勾画的。”
苏昭昭听到这里,眼睛一亮,“这是个人才啊,留着,今后有用。”
宋㐟墨夹了一个小燕饺送到苏昭昭嘴边,苏昭昭撇脸,
“我饱了。”
“你最近都瘦了,多吃点,最后一口,乖。”
终于将燕饺喂进女人嘴里,宋㐟墨心头满意,用白巾给她擦了擦嘴。
屋里随听的郑永平、郑吉祥、郑如意、府衙的同知、通判一干人:……
舒云川鼓着腮帮,故意添堵,“苏姑娘,你从清风馆买来的洛凡,怎么处置?”
苏昭昭毫无愧疚地说,“两万两千两我不能买个没用的,做买卖不能赔钱,将他送去娱乐城,什么时候赚够了双倍,什么时候放他自由。”
宋㐟墨暗暗露出一抹浅笑。
哼,破点心,还妄想挖他正餐的墙角,走你的吧。
舒云川:“那今天有什么安排?”
宋㐟墨握住苏昭昭的手,轻轻摩挲着,“既然来了扬州,怎么着也要转转玩玩,今天大家随意,我陪昭昭逛逛。”
苏昭昭正有此意,她不能白来一趟,扬州的上好丝绸要买一些回去,再看看有没有其他质优价廉的好物件。
“王爷,人家的银子都买洛凡了,没钱进货了,怎么办嘛?”
苏昭昭的嗓音本就娇气苏嫩,稍微刻意撒撒娇,就能酥麻所有人。
宋㐟墨哪里扛得住,马上柔声说,“放心,本王银子多的是,都是昭昭的,随便花。”
郑如意眼睛都红了,就好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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