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看《简杭秦墨岭》的故事情节已经足够的吸引人,但是看过简杭秦墨岭的人物形象之后更加确定作者是下了功夫的,非常的吸睛,内容简介:白薇轻轻一句话落在简杭的耳里,仿佛要划破她的耳膜。周遭一片寂静。这句话一出,就连还在盛怒之上的秦老爷子都沉默了下来。...
白薇轻轻一句话落在简杭的耳里,仿佛要划破她的耳膜。
周遭一片寂静。
这句话一出,就连还在盛怒之上的秦老爷子都沉默了下来。
秦墨岭是秦家独子,和简杭结婚七年,也走了七年。
虽然秦家表面上不说,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怎么可能不急?
所幸秦老爷子就算是再想要抱曾孙,也有着自己的底线。
他蹙紧了眉,看向了秦墨岭:“她说的是真的?!”
秦墨岭神色依旧十分淡然,刚要开口说话。
简杭却直接开口打断:“秦爷爷。”
众人纷纷抬眸看向了她。
简杭掐紧了手心,逼迫着自己不让泪水掉下:“秦爷爷……今天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话落,毫不停留的转身出门。
秦墨岭站在原地,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的背影。
……
室外的天一片阴沉,风吹落叶。
两家相隔不远,走起来也不过是半小时的路程,只是后来修路,硬生生将两家的路规划的多了许多弯弯绕绕,那半小时的路程已经成了荒芜小路。
简杭几乎是下意识的选择了那条小路。
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她漫步在雨中,思绪飘散。
曾几何时,这条小路她和秦墨岭走过无数次。
而现在物是人非,周遭长满了杂草,原本的石板路也已经泥泞不堪。
黑发被雨水打湿,紧紧的贴在了脖颈上。
简杭望着雨幕之中逐渐变得模糊的小路,一步步往前。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脚下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倒在地——
“砰!”
膝盖上的肌肤被粗糙的水泥石子划破,鲜血汩汩冒出。
火辣的痛感袭来,却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
简杭强忍着痛站起身,一步步继续走着。
到家时,她身上早已全部湿透。
简家别墅内。
简母坐在沙发上,听见动静之后头也不抬:“杭杭,这是和秦氏集团所有合作终止的赔偿合同,你明天送过去,真当我们简家是好欺负的。”
话音落地却久久不见回答,简母这才抬眸。
看见简杭那副狼狈模样时,她立即起身:“你这孩子怎么淋雨回来的?司机没有送你吗?!”
简杭看着她关切的目光,鼻尖一酸,泪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妈……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不爱我,他要和别的女人结婚,那个女人已经怀孕了……”
简杭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快要不成型。
简母眸中写满了心疼,瞥见她腿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连忙叫人替她处理好了伤,又盯着她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才在房间里坐了下来。
简母轻轻的将她揽进怀里:“让你们结婚的初衷是想要你们好好过日子,秦家这样对待你,我们也把话说清楚,以后一干二净,你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
“只要妈在,没有人能欺负你。”
简母的声音宛如一股暖流,给了简杭最后一点底气。
她就这样靠在简母的怀中,睡了过去。
翌日,秦氏集团。
简杭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自己手中的终止合作赔偿合同发愣。
她抬手正要叩响门,却听见里面传来阵谈话声。
简杭下意识停住了动作,就听秦墨岭好友夏子逢的声音响起。
“墨岭,你拉着白薇演这么大一出戏,连老爷子都骗,就为了摆脱简杭,值得吗?”
刹那,简杭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她花了好几秒来理解这段并不难懂的话,手中的纸张都被攥的紧皱在一起。
屋内,夏子逢戏谑的声音越来越近:“行了,我先走了啊,老爷子那儿你还有一遭呢。”
简杭回过神,却已经来不及躲避——
“咔哒。”
门锁被人转动,简杭猝不及防的对视上了房内二人的目光。
刹那,夏子逢的面色变得尴尬了起来,干咳了几声后立即离开。
简杭只是看着秦墨岭,两人隔着一扇门,两厢沉默。
秦墨岭的眼神寸寸往下,视线落在了她手中已经变形的合同上。
他微微蹙眉:“找我有事?”
简杭点了点头,秦墨岭随即转身回到了办公室:“进来。”
冰冷低沉的声音不带着一点感情,简杭脑海中回荡着刚刚听见的对话。
“就为了摆脱简杭,值得吗?”
她步步上前,就像是踩在了刀刃上。
简杭将手中那沓合同递到了秦墨岭的眼前,并未开口。
秦墨岭低垂着眼,扫了一眼合同上的字眼,抬手就要拿过来。
可是合同却被简杭死死的摁在桌面上。
她本就白皙的肤色因为太用力泛着病态的白。
终于,秦墨岭抬眸,却忽然一愣。
简杭眼眶通红,声音发颤:“你就真的没有一句话要和我说吗?”
秦墨岭神色却依旧是那样的淡漠:“什么话?”
短短三个字,在此刻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将这些天简杭心中的所有委屈割开了一个口子。
决堤只在一瞬,简杭深吸了一口气,通红的双眼直直的望着秦墨岭。
“秦墨岭。”
简杭语调沙哑:“七年前你一声不吭就走,回国之后带着我直奔民政局离婚,又在你的接风宴上宣布你和白薇的婚讯……”
“而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摆脱我?!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
秦墨岭看着简杭这副模样,却只是冷冷开口:“说不上讨厌。七年前走,是因为我不想和你用夫妻的名义生活,哪怕一天。”
“回国之后直接带你离婚,在接风宴上的所作所为,以及你所听见的真相,的确就是为了摆脱你。”
说完,秦墨岭看着简杭,一字一顿:“但我并不欠你什么,我也希望,你能适可而止。”
这一瞬,简杭心中的痛意抵壹扌合家獨γ达了顶点。
眼前这个她爱了十一年的男人,居然将这些伤害说的那样理所当然。
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简杭强压下那阵骇人痛意,哽咽开口:“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等了你七年,你却什么都不和我说,甚至大费周章的演这样一出戏!”
话落,秦墨岭明显一顿。
可简杭却只觉得这份藏了十一年的爱意在此刻说出口是多么可笑的事。
但也明白,错过了此刻,她可能再也说不出口。
简杭含着泪看着秦墨岭,声音忽然变得很轻。
“秦墨岭,你知不知道……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