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冥王(江起云慕小乔)小说在线阅读-最新小说江起云慕小乔(我的老公是冥王)全文阅读

时间:2023-06-13 06:37:38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午夜一点,我醒来了,这已经是连续第七天了。

    在梦里,总有一双手在轻抚我的身体,那双冰凉的大手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寸的抚摸,拂过脖颈和肩头、流连在胸前、慢慢的滑下小腹。

    一丝丝冰冷暧昧的气息在耳边拂过,那双手在摸到我的私密时,身体泛起可怕的酥麻……

    不管我多么害怕,身体都无法动弹,只能一遍遍的在黑暗中感受着这种异样的恐惧。

    那双手极尽挑逗、一次次的或轻或重的按压揉捏,让我忍不住发出声音时,唇角滑入了一点冰凉的湿软,一点点的纠缠、一点点的侵入。

    朦胧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说道:“别怕,一会儿就好。”

    那种撕裂的痛、好似凌迟一般一刀刀磨过柔嫩的血肉。

    用鲜血做润滑,一寸寸、一次次的撕扯,漫长的折磨让我痛得快要晕过去。

    在我意识陷入混沌之前,我隐隐听到耳畔的一声叹息。

    这只是个开始,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我叫小乔,慕小乔,慕家的女儿,以及——

    祭品。

    从那天开始,我经常会在梦中重复那一夜的恐惧,那种疼痛就算在我醒来之后也无法消散。

    父亲说那是血盟,以处子之血与阴人缔结的盟誓,所谓阴人,其实就是阴间的鬼。

    我们家和寻常人家不一样,是一个游离在常人社会边缘的家族。

    家里有人做先生、有人做相师、还有法医、殡葬等等行业,都有人。


    而我父亲是长子长孙,自然继承了祖业——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

    有些上了年岁、沾了阴气的东西,父亲会去处理、收购、再转卖到有需要的人手中。

    慕家,墓家。

    我甚至怀疑我太爷爷是从墓里爬出来的,才会让整个家族都被这个姓氏拖累。

    而我,就是被拖累得最惨的那个。

    我出生的那年,家里发生异变、不少人莫名其妙的惨死、大部分是我家各个行业比较有出息的中坚分子。

    太爷爷说我们家常年沾染阴物,难免会扰乱阴间秩序,这是人家秋后算账来了。

    我出生的那天,电闪雷鸣、阴阳紊乱,我妈大半夜的在家突然破了羊水,老家距离县城的医院不远,然而那天的狂风暴雨引发山洪,冲垮了一座几百年的桥,于是我只能听天由命的在家出生。

    幸好奶奶经验丰富,在我啼哭后,我太爷爷就在祠堂案台上捡到了一只血玉戒指。

    那戒指暗红流光、看起来像凝固的鲜血,没有人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太爷爷摇头叹气,什么也没说。

    后来,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我家祖宅地窖里的那张“床”上。

    说是地窖,其实家族里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座被掏空的王侯墓。

    冰冷的石椁木棺,就是我的喜床。

    那场如同噩梦一般的“白喜事”后,家里突然就风平浪静、再无意外。

    而我祭品的身份,就一直延续至今。

    因为那一夜的经历,我在整个家族中都被视为异类,好像我是鬼怪一般、人人都怕我、厌恶我,而我胸前挂了十八年的那颗戒指,据说就是那个与我发生关系的阴人留下的聘礼。

    冥婚是两个阴人的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会在那一晚死去。

    然而我却活下来了,虽然大病一场,但我确实还有心跳、有体温、有影子。

    那之后,我爸将我从老家接到身边,我跟我爸、我哥一起生活,表面上风平浪静,而夜里却常常被梦魇惊醒。

    我哥是学医的,他总缠着我问那一夜到底怎么回事,跟一个鬼做*爱让他难以想象。

    最近这梦魇越演越烈,每次都让我惊醒过来,对着一室的黑暗不知所措。

    因为夜晚的梦,我头痛欲裂,白天总是走神、夜晚却依然春梦无边。

    而今天,那双手触感尤其清晰。

    这种触感不再是梦中,而是与两年前那一夜无异,冰冷且真实。

    “小乔,我的妻……”

    他一遍遍的抚过我的身体,那双手轻车熟路,纤长的手指还带着一些审视的意味抚过处处敏感。

    那双冰冷的手在胸口和小腹反复流连,最后滑向那让我酥麻的部位,冰冷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让我浑身颤抖的回忆起那一夜的疼痛和恐惧。

    我感受到他的手探入身体,不是很有耐心的扩张,羞耻和恐惧让我全身颤栗的紧绷起来。

    这种紧绷并不能减轻痛苦,在他冰冷的身躯俯身进入时,我痛得全身都在发抖。

    这种艰涩的结合似乎让他很不满,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很怕我?”

第2章 冥夫凶猛(2)

    怕、当然怕。

    身下感受着体内异物入侵的涨痛,他丝毫没有撤出去的打算,而是冷冷的等着我的回答。

    我紧闭着眼,因为疼痛溢出的眼泪顺着眼角落入发间,我咬牙点了点头,尽量的蜷起身体想从他的身下逃离。

    我一动,他就紧紧的掐着我的腰,贴合得更紧密。

    “啊——!”屈辱、恐惧、不甘,我也不知道那一瞬间为什么胆子这么大,我拼命的挣扎、反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抽屉里是我哥给我的五帝钱、桃木剑这些东西,这都是真货,然而对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他轻笑了几声,大手扣住我两只手腕压在我的头顶。

    “两年不见,你长大了……胆子也变大了,敢反抗了……”

    他的每句话都带着艰涩的动作,他没有停下,而是将我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剖开。

    我不知道他做了多久,那种冰冷的艰涩逐渐被润泽的感觉淹没。

    或许是身体动了情,亦或许,是鲜血在做润滑。

    》》》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

    只剩满室情欲过后的旖旎气氛,而我却连他的脸都没见过。

    我懵然了半响,撑坐起来,稍微一动就感觉腰部以下酸胀难忍,某个部位还火辣辣的痛。

    这些都提醒这我,他来了,这不是梦,是两年前那一夜的延续。

    床头的手机响起,我忙划过接听,那头是我哥的声音:“小乔,把车库打开!爸受伤了!”

    我心里猛地一惊,我爸和我哥去外地处理一个棘手的东西,这两天都不在家,怎么会受伤了?!

    跌跌撞撞的跳下床,酸软的腿根猛地一颤,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冰冷黏腻的东西从火辣辣的痛处涌出,大股大股的滴在睡裙上,我低头一看,果然带着血丝。

    羞恼的感受铺天盖地,五脏六腑都泛起一股酸涩。

    我含着眼泪匆匆擦拭干净,跑下楼去按下车库的开关。

    我家是位于商业文化街的一栋三层带院的小楼,这是统一规划的商业圈,一栋这样的小楼要好几百万。

    不过我爸不差这点钱,我们家族都从事“见不得光”的事业,不差钱。

    只是折寿。

    我哥开着灰扑扑的越野车进来,我看他和我爸一身的泥土和干涸的血迹,忍不住害怕起来。

    “小乔,别怕,快去准备热水,越热越好。”哥哥一边吩咐我,一边将我爸扛上楼。

    这种情况很少见,也不知道他们遇到什么意外了。

    我站在厨房里烧热水,因为身体极度疲倦、心思也纷乱繁杂,不小心烫到了手,右手上起了一个燎泡。

    可我顾不上这些,赶紧拎着热水上楼去看我爸。

    我爸情况很不好,他紧闭双唇,眼睛布满红血丝,一言不发的对我摇了摇头。

    我哥明白我爸的意思,将我赶出了房间。

    我坐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嘶鸣,好像什么动物被割喉放血时的惨叫。

    我抱着头,别人的十八岁,正是青春自由、肆意叛逆的岁月。

    为什么我要忍受着一个恶鬼的侵犯、要整天与恐怖晦暗为伍……

    那天夜里,他又来了。

    恐惧反抗都没有用,不管我弄出多么大的动静,楼下的父兄也听不见。

    而他似乎以打消我所有抗拒为乐,不只是床上,书桌、窗台都成为他驯服我的战场。

    我能感受到痛、能感受到无能为力。

    也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胸膛和坚实的双臂。

    可我却不敢睁眼。

    他俯身在我耳畔,我躲避的时候,脸颊碰触到一个冰冷坚硬的面具,就是道观寺庙里那种,怒目圆睁、青面獠牙的恶鬼。

    “……你的手怎么了?”那清冷的声音响起,同时冰凉的手捏着我的下巴,逼着我回答。

    “烫、烫到了……”我闭着眼,瑟缩在他的身下。

    那种铺天盖地的冰冷包裹着我,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在我承受不住快要晕过去之前,用冰凉的湿软轻轻舔过了我手上的伤口。

    次日,我爸坐在院里晒着太阳,他昨晚之所以不能说话是因为嘴里含了一块铜符。

    一见到我,他就笑着说:“总算能说话了,差点没憋死我。”

    这老头,说话比命还重要吗?

    我勉强的笑了笑,可是眼睛酸涩无比,一笑就会流泪。

    “小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爸发现我脸色异常,

    我心想那冥夫这么凶猛,每次我都以为自己要被折磨致死了,说不定他就是来弄死我的。

    只是弄死我的方式比较特别。

    冥婚有了血盟、有了聘礼、那接下来的,应该就是让我死去,变成阴人完成婚礼吧?

    想着自己要死了,我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爸,他来了……”

第3章 生人勿近(1)

    我爸愣了愣,随即紧张的问道:“你说谁?”

    还能有谁?

    我脖子上挂着的那颗血玉戒指这两天越来越明亮温润,似乎汲取了营养变得“活”起来。

    “小乔,你跟他谈谈……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我觉得他是想要我死。

    第三天的夜里,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我咬牙推着他的肩,颤巍巍的说道:“我们、我们能谈谈吗?”

    “谈?”他冷笑了一声:“你想跟我谈什么?”

    他就算说着话,也没有停下动作,我的话语被他冲撞得支离破碎。

    “你、你到底想怎样……啊……”我鼓起勇气说道:“我们家、是不是、是不是……得罪过你?或者……你有什么心愿未了?”

    他轻笑了一声,暂时停下了动作,让我喘了口气。

    “冥婚是两个阴人的事……我们……不适合。”我示意自己还是活人:“你应该找个适合你的对象。”

    找个女鬼吧,别缠着我了。

    “你死了就适合了。”他轻笑着吐出凉薄的话语。

    我太爷爷说过,像我这样的情况结局都是死亡,或者是莫名其妙的意外、或者是自杀。

    真的只能死了达成冥婚,才能结束吗?

    “我……”我眼泪冒了出来。

    他笑了笑,说道:“很委屈是吧?你没做错什么,却成为还债的筹码。”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那手指很凉。

    “……谁叫你生在慕家。”他的语气陡然变冷,没有同情、反而带着一丝嘲讽。

    除了哭,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父亲叫我跟他谈谈,可这怎么谈?

    出生就是原罪,我无法改变。

    “别哭了!”他不耐烦的低吼道:“我若是要你死,你两年前就该死了,别不知好歹!”

    这是什么意思?那一夜荒唐的白喜事、还有夜夜的梦魇、夜夜无止尽的折磨,都是拜他所赐,难道我还要感谢他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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