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橙封熠(林橙封熠)书单推荐新书-(林橙封熠)林橙封熠免费阅读

时间:2023-06-03 09:08:4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林橙远远地站在门口行了个礼,一点要靠近的意思都没有。

封熠越发恼怒:“你戳在那里干什么?看不见朕换了衣裳吗?还不拿去浣衣局?”

林橙这才走近了一些,将丢了一地的衣裳捡起来,团成一团就往外走,封熠察觉到不对,一把拉住了她:“你干什么?”

林橙挣了挣,没能将自己的手拽出来,只能放弃:“按照皇上的吩咐,将衣裳送去浣衣局。”

封熠脸色更黑,他的确是这么吩咐的,可是——

他将团成一团的衣裳抖开,拿出了一条底裤,咬牙切齿的看着林橙:“这是朕贴身的衣裳!”

的确是贴身的衣物,上头还带着封熠的味道。

林橙微微侧开头:“奴婢会记得提醒浣衣局洗的仔细一些。”

封熠一哽,脸色涨红,他贴身穿的衣服,林橙怎么能让别人洗?!

第97章  她是真的想走

封熠将底裤塞进林橙怀里:“这个你亲自洗。”

林橙侧身避开,封熠没防备,眼看着那薄薄的料子掉到了地上,眉头不由拧成了一个小疙瘩:“你什么意思?”

“皇上贵人多忘事,奴婢说过的,以后你的东西奴婢都不会碰。”

封熠自然还记得那句话,可当时林橙在气头上,她说出什么来他都不奇怪,自然也不会当真。

但好几天都过去了,也该闹够了。

“林橙,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

这话说得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明明已经想好了不要再和封熠争执,可这一刻林橙还是没能忍住:“皇上就从来没觉得自己过分吗?”

“过分?”

封熠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很多纷杂的画面,有林橙呆坐在面前动也不动的样子;有蔡添喜不敢置信地说没有女人受得了那些话的样子;也有很久很久之前,林橙进宫时看着自己眼睛发亮的样子;可最后所有的纷杂都定格在了那天,林家家奴刺过来的匕首上。

他摸了摸刺痛的心口,语气嘲弄:“你我之间,朕做什么都不过分。”

他弯腰将底裤捡起来,重新塞进林橙怀里:“好好洗,洗干净。”

林橙指尖慢慢攥紧,封熠的态度从来如此,她其实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只是刚才没能忍住……又自取其辱了。

她抱紧了衣服,沉默地退了出去,外头有人正在洒扫,林橙喊了人过来,将龙袍递了过去,交代她送去浣衣局。

而封熠的底裤被她留了下来,可她却没有半分要洗的打算,反正就算洗干净送回去了,封熠也不会穿的,何必浪费时间。

她找了个火盆过来,就在乾元宫的院子里,将那条裤子烧了。

蔡添喜看见青烟连忙找了过来,瞧见火盆上的料子是明黄色的,顿时吓了一跳:“林橙姑娘,你这是干什么?烧的什么呀?”

林橙挑了挑火苗:“皇上不要的衣物。”

蔡添喜见她十分冷静,也不是置气的样子,心里稍微一松,又有些纳闷:“皇上不要的东西也有专人收着,怎么能烧了呢?皇上让烧的?”

林橙刚张了下嘴,一盆花就砸了出来,落地时的碎裂声唬了蔡添喜一跳,一瞬间几乎乾元宫所有听见动静的人都意识到皇帝又发怒了,他们大气不敢出一声,呆呆地僵立在原地,动都没敢动。

林橙抬眼看过去,那是一株牡丹,是尚寝局精心栽培的,满宫里只有乾元宫有,平日里都是由尚寝局来人专门照料的。

可不管照顾得多么精心,不是这个时节的东西,怎么都留不住,那花前几天就开始凋谢了,现在被封熠这么一砸,花瓣全都掉了下来,只剩了光秃秃的花心,这花活不成了。

蔡添喜“哎呦”一声,忙不迭朝门口走近了几步,大约是想进去劝封熠息怒的,可又想起来自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劝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又折返了回来。

“林姑娘,这次又是为什么闹啊?”

林橙沉默许久才开口:“他贴身的衣物被人碰了,就不要了。”
蔡添喜有些听不明白,虽说主子贴身的衣物的确不会送去浣衣局,可也不可能不被人碰啊,总不能让金尊玉贵的主子自己动手洗吧?大都是贴身伺候的宫人洗的,应该很平常才对。

他颇有些不解:“就这?什么贴身的衣物啊,旁人动都不能……”

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住了嘴,封熠的话,好像还真有东西是不许旁人碰的,先前林橙生病和受罚,不能在御前伺候的时候,封熠贴身的底裤也从没经他人的手。

蔡添喜有回瞧见他自己在洗,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若不是因为那件事,他后来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偏向林橙。

他又看了眼火盆,那点布料已经彻底烧没了,想挽救都来不及了,他叹了口气,有心劝林橙,却又是在不知道能说什么,只好进了正殿。

封熠正在练字,大约是想借此静静心,可蔡添喜远远瞧了一眼,却瞧见那纸上的是一团团的墨迹。

而封熠还正一下一下地继续涂,越涂脸色越狰狞。

这是气得连字都写不下去了。

蔡添喜收回目光,原本还想劝一句的,可看他气成这样也不敢言语了,只好木头似的戳在门边候着。

然而没多久封熠就丢了笔,“砰”的一声把自己摔进了椅子里,蔡添喜这才试探着上前:“皇上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封熠咬牙切齿道:“朕迟早让她气死。”

他大约是情绪太激动,嗓子都有些哑,蔡添喜生怕是染了风寒,张罗着要让人去请太医,封熠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小题大做,泡些蜂蜜水来喝就成……”

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矮柜上:“朕记得林橙常用蜂蜜,好像就收在那个柜子里,你去看看。”

蔡添喜连忙开了柜门,可里头却空空如也,他微微一愣:“皇上,是不是林橙姑娘换地方了?”

“不可能,”封熠一口否决,他抬手揉了揉被气的直跳的太阳穴,“她习惯把东西放在一个地方,你好好找找。”

蔡添喜十分无奈,他倒是想好好地找,可里头什么都没有啊。

“皇上,这……”

他尴尬地侧开身,让封熠看自己身后的柜子。

封熠起初还以为是他年纪大了眼神不好用,可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随即他“腾”得起身,大踏步走了过去,本该装满零碎东西的柜子,此时空无一物,别说蜂蜜,连个纸屑都没有。

像是怀疑自己眼睛花了,封熠抬手对着那空荡荡的柜子摸了几下,确定什么都没有之后,脸色紧绷起来。

“皇上,奴才去问问林姑娘吧?”

封熠一言不发得起身,快步去开了衣柜,虽然这是他的寝宫,可林橙侍寝的次数太多,他对对方又素来不克制,难免会有失控撕破衣裳的时候,故而这柜子里也是存放着几套林橙的衣裳的。

可此时那个格子里,却空空如也。

他不死心地翻乱了自己的柜子,将衣裳一件件拿出来抖了抖,可仍旧没能找到一件和林橙有关的衣物。

她把自己的东西都收走了。

封熠心脏砰砰跳起来,刚才的恼怒早就不见了影子,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不安。

他终于意识到,林橙这次不是在和他闹脾气,说要离开乾元宫也不是气头上才生出来的念头。

她是真的想离开这里。

第98章  他去抢过亲

“朕之前的话,真的过分吗?”

封熠盯着凌乱的衣柜看了许久,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蔡添喜被问懵了,短暂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若皇上说的是林橙姑娘生病前的那些话,奴才觉得是有些稍微过了的……可林橙姑娘是奇女子,兴许不会在意。”

封熠沉默了,林橙要是不在意,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了。

一句话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他抬手摁了摁心口,被死亡笼罩的绝望和痛苦仿佛就在昨天,在他连呼吸都觉得疼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他仍然不相信林家会这么狠绝,不相信林橙会那么无情。

直到他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后得到了林橙与齐王大婚的消息,两人成亲的吉日定得很早,仿佛是迫不及待要完婚一样。

他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去参加了那场婚宴,在所有人幸灾乐祸的目光里,一边吐血一边拦住了林橙,他告诉她,自己也是皇子了,齐王能给的自己都能给,他问她,能不能跟他走?

可林橙没有回答他,甚至连看一眼都没有,她盖着大红的盖头,手里紧紧抓着喜绸,语气淡漠地仿佛他只是个陌生人:“我已为人妇,请你自重。”

已为人妇……

多么可笑的话,大半年前,她的未婚夫还是自己。

那一天他喝了很多林橙的喜酒。

也是在那一天,他成了全大周的笑柄。

更是在那一天,他本就没好的伤口严重撕裂,刚刚死里逃生的人,再次因为同一道伤濒死。

恨,就是在那个时候生出来的。

他轻轻摁着那厚厚的痂,沉默着没有开口。

蔡添喜也识趣的没有打扰,放轻了动作慢慢收拾那些被封熠翻乱的衣裳。

“罢了,”不知过了多久,封熠还是叹了口气,“她在宫里伶仃一人,朕和她计较什么。”

蔡添喜一听这话头就知道这是要服软,顿时有些惊讶,要知道以往遇见这种事,封熠可是只会用尽手段逼林橙低头的。

可有人肯低头就是好事,总算不用来回折腾了。

“皇上说的是,”他连忙拍马屁,“您就是通透大度,其实说到底林橙姑娘也只是要一句话而已……那老奴现在就去找她?”

封熠咳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大约还是有些拉不下脸来的。

好在蔡添喜擅长察言观色,体贴地没再追问,自顾自退出去寻人了,可四处找了一圈也没瞧见林橙的影子。

他也没在意,对方现在虽然不肯贴身伺候封熠,可身份毕竟摆在这里,要处理的事情不少,不说乾元宫零散的琐事,就是宫务也有些是她经手的。

何况陷害秀秀的人还没处置,林橙且有的忙呢。

他耐着性子在廊下等着,可他等得了,封熠却等不了,不过一刻钟他便推开窗户看了过来,眼见宫里空荡荡没有林橙的影子,眉头就皱了起来。

但他嘴硬,死扛着不说,只目光时不时落在蔡添喜身上,看得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寒毛直竖。

蔡添喜苦了脸:“奴才这就出去找人。”

封熠仿佛没听见,随手拿了本书翻开来看,但蔡添喜已经把他的脾性摸了个七七八八,一眼就知道这是默许的意思,连忙就去了。

等人不见了影子,封熠才又侧头看了外面一眼。

他本以为蔡添喜既然去找人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的,可不想这一等又是半个时辰。

去做什么了,要这么久?

他无意识地捻了下书页,目光落在那空荡荡的柜子上。

“求皇上将奴婢逐出乾元宫。”

林橙的话在耳边响起,封熠不自觉抿紧了嘴唇,片刻后,他起身走了出去。

蔡添喜不在,德春自然而然地跟了上来,他不太会亲近主子,就只哑巴似的落后两步跟着。

封熠也没开口,沿着宫道一路往前,但走着走着他就停住了,因为他忽然发现,他根本不知道林橙会去哪里。

就如同那天对方丢了之后,他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一样。

他心口有些微妙的不舒服,他并不觉得自己亏欠了林橙,他们之间的恩怨这辈子都抹消不了了,往后余生大约也是要在互相憎恨中度过。

眼下服软,也不过是不想林橙再闹下去。

但他仍旧有些憋闷,一股无端的酸涩在心口升腾发酵,堵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这感觉,有些像是那天眼睁睁看着萧宝宝将林橙烫伤,他却一个字都没替她说情的时候一样。

他叹了口气,可想起那天的事,一个地方却忽然浮现在了脑海里,那天林橙跑了之后,他也追了出去,只是半路跟丢了,后来遇见祁砚,被那么一打岔,他也就没顾得上继续去找。

但那个地方他还有印象,那段宫路很偏僻,的确很适合一个人呆着,她会不会又去了那里?

他抬脚就要往那处去,一阵说笑声却忽然传了过来,他脚步一顿,虽然只有极轻地一声,可他还是听出来了,那是林橙的声音。

原来她就在这附近。

他循声找了过去,在一座假山后头看见了林橙,她似乎正与人说话,脸上带着浅淡的笑。

封熠环顾四周,并没有宫人穿梭,倒是很适合说话,可他该怎么开口呢?

他并不介意和林橙服软,可那是以前,现在两人中间横着那么一件往事,对她态度软和一些,他都觉得自己没出息,更何况还要说好话去哄人。

他脸颊不自觉皱了起来,脚下却仍旧不停,不多时就靠近了,另一道声音也跟着清晰了起来,却古怪的也有些耳熟。

他的脚步不自觉顿住,身形一侧就从假山的缝隙里窥见了说话人的全貌,竟是祁砚,而他此时正抬手,轻抚着林橙的发丝。

第99章  皇上有话和你说

林橙不自觉侧了侧头,一根草叶却被祁砚拿了下来:“草木有本心,堪求美人顾,这草叶倒是极有眼光。”

林橙略有些窘迫,正想说一句谬赞,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不远处响起,且越走越远,她顺势扭头看了一眼,却没瞧见人。

她心里也不在意,倒是借着这茬揭过了刚才的话题:“祁大人可是要去撷芳殿?”

祁砚无意识的捻着手里的草叶,微笑摇头:“我刚从撷芳殿来,是特意来寻你的,我听说你身边的小丫头出事了,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

林橙心情略有些复杂,原本她的确是打算求到祁砚门上的,可惜……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何况他们之间毕竟不算深交,若是欠下这样的恩情,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还,就这样吧。

“已经解决了,有劳大人惦记。”

这话里透着的生疏,祁砚心里不自觉的有些沉闷,可有什么办法呢?林橙本就不是喜欢依靠旁人的人。

“那就好,姑娘若是有什么地方用得到我,千万别客气。”

林橙道了谢,她还要去一趟长信宫,不好继续在这里磋磨:“大人还要回撷芳殿授课吧?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祁砚下意识点头说好,眼见林橙转身走了,他才回神似的又喊住了她:“林橙姑娘。”

“大人还有事?”

祁砚神情郑重:“没什么,只是想告诉姑娘,以后别再说耽误时间这种话,若是你找我,不管什么事都算不得耽误。”

这话里的含义太过明显,听得林橙有些无措,这不是她第一次觉得祁砚对她的照顾有些过分了,可有些事情是不能挑明的,对方如今前程似锦,若是被人传出去和自己的闲话,以后说不得会添什么麻烦。

她后退了一步,态度十分明确:“兄长能有祁大人这样的至交真是他的福气,若我能在滇南寻到家人,一定让他好生谢你。”

祁砚一僵,他是聪明人,自然听得出林橙话里划清界限的意思,眼底不免露出了失望,可他什么都没再说,林橙还有几年才能出宫,他还有时间,可以慢慢等。

“我等着。”

林橙一颔首,匆匆走了,等离开御花园她才叹了口气,不大明白自己是哪里得了祁砚青眼,他们从林家相识开始,就没说过几次话。

何况林家人流放滇南,她自然也是要去的,迟早都要离开京城的人,何必再与旁人有牵扯?

以后还是躲着些吧。

她加快脚步往长信宫去,这个时辰庄妃应该在和太后商量宫务,她正好将晚冬陷害秀秀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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