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仪成砚(怀仪成砚)推荐阅读-怀仪成砚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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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雨声伴随着电闪雷鸣。
姨妈忐忑不安,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给怀仪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但还没到可以报警的时间,她一时方寸大乱。
想了想还是给成砚打了电话。
护士进来给裴慎扎针,成砚走到一旁接电话,“姨妈,怎么了?”
“你现在忙不忙,有空的话快去江家一趟,怀仪可能出事了。”
成砚压低了声:“她去江家了?”
“她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今天要过去,我现在打她电话没人接,所以……”
想起白天怀仪雨里的身影,成砚多少起了些波澜,转身就要走时,裴慎叫住了他,“表哥,是怀仪出什么事了吗?”
成砚驻足,“她去江家了,可能有危险,我去看看。”
“让我去。”裴慎挡住了护士的手,静静端详着成砚的表情,半试探半认真道:“我才是怀仪的丈夫,理应我去,你说呢?”
第29章 人命
跌进了水中,好几次有溺死的错觉,口鼻都被水淹没,大脑缺氧。
拼命找到了湖边,怀仪扶上去,下一秒又被狠狠推下去,她不会游泳,这是不少人都知道的,天生怕水,算是弱点,好巧不巧被江南竹拿来吓唬人了。
清澈的水面上印着几个或清晰或扭曲的人影。
有人在笑,有人是惶恐的。
“南竹,要不算了吧,怀仪不会水的。”有人上前拉了一把,却被江南竹推开。
她环着臂站在人造湖旁边,高高昂起了自己的下巴,“谁让她以前那么目中无人,我就是让她给我道个歉而已,她不道,那就是活该!”
看着水下扑腾着手脚的人,江南竹深感有趣,雨往湖里打着,一旁的佣人给他们打着伞,察觉事情不妙,已经有人偷偷离开去通知了江丰。
水覆盖了氧气,窒息绝望包裹全身,怀仪穿了厚厚的毛衣,浸了水变得好沉好沉,身子更是使不上力气。
那群人的哄笑声还在头顶飘荡。
灵魂像是抽离了身体升上高空,在看着他们讥笑,看着他们肆意践踏。
就快死了。
呼吸成了奢侈的东西,口鼻耳中溢满了水。
恍惚中姐姐好似伸出了手,怀仪迟疑地抬手握住,一口呛住的水咳了出来,她倒在草地上,身后尽是泥泞的土,江南竹站在她身旁,低头嗤笑,一脚踩在她的肩膀上,用鞋尖拍打着怀仪的脸。
“傲啊,你平常不是挺傲气的吗?”
意识慢慢恢复了,怀仪远比自己所想的坚强得多,给了一个狼狈的笑,有气无力地反问:“……你就只会这样欺负欺负人吗?”
“你找死是吧?!”
江南竹转头看着周围的人,“你们干嘛站着不动,平常不是都看不惯她吗?”
可实际上最看不惯怀仪的还是她。
同在一个画室,同样学过钢琴小提琴,可凭什么她就是比不上程怀仪?
从小到大只要有程怀仪在的地方,她就失去了光彩。
程怀仪的明亮耀眼、机灵懂事,尤其衬得他们这帮人像是蠢货白痴,走到哪里都是她的背景板。
江南竹想起自己的十六岁生日,程怀仪因为忘带了生日礼物就闹得天翻地覆,吵着要回去拿。
拜托,她才是那场生日的主角,事后程怀仪还假惺惺将生日礼物交给她,特别说明那是出国的时候带的,她是在炫耀吗?!
过往催生了江南竹的怨恨,没了理智,捡起地上的树枝,撑住了怀仪的右手,直直就要往掌心处捅去。
车在路口堵住,江丰焦急地看着时间。
“开快点。”
司机望着前方的路口,“江总,太堵了。”
江丰打电话给江南竹,却没人接,又打给了江云渡,嘴里不住骂骂咧咧的,“真是个讨债鬼。”
江云渡接了电话,“爸。”
“你在哪儿呢,快回家一趟,你妹妹又给我闯祸了。”
江丰扶着额,焦躁看向车外,眸光擦见了隔壁车子里的副驾,那张脸太眼熟了,分明就是成砚那个表弟、怀仪的前未婚夫。
不可能。
他已经死了。
江云渡:“爸?”
“别问了,你快过去,马上。”
要是裴慎还活着,对江家会更加不利。

裴慎将窗口打开了一条缝隙,让风雨吹进来,他手里的烟被打湿了,抽进喉咙里的气体都变成了潮湿的。

油门重重踩下,成砚看向他,如果没记错,裴慎以前是烟酒不沾的。
江家的门关着,成砚将车停在门口,拿了伞下去按了门铃,裴慎紧随其后,江家的佣人前来开门,一见是成砚,神色紧张不已,“裴……裴先生。”
“怀仪是不是在这?”
“程小姐不……”
裴慎早不是好脾气的那个人了,有关怀仪的事情,就是会让他失去理智的,“别说了,我自己进去找。”
江家佣人本想阻拦裴慎,却好似突然认出了他,面色刷白下去。
雨势小了,雨后的清寂有些可怖。
楼下挤满了江南竹找来的人,肆意过后面上皆是不安,“南竹不会太冲动吧,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下来?”
“……没事的,她不是说了是带怀仪上去包扎伤口吗?”
“你们说不会闹出人命吧?”
话才说完。
楼上尖锐的撞击声传下来,伴随着一声惨叫。
众人起身,脊背一凉。
门外佣人没拦住裴慎,让他闯了进来。
这场面太惊悚,毕竟裴慎本应是已死之人,一行人惊恐看去,哆哆嗦嗦出声:“裴……裴慎?”
裴慎脸色沉得吓人:“怀仪呢?”
其中有人看看了眼楼上,“不是我们,是南竹,是她……”
裴慎快步上楼,他一走,江丰与江云渡同时赶了回来,楼上裴慎抬脚踹开了门,江南竹闻声回头,她坐在地上,受了惊,在看到裴慎时瞳孔紧缩,话都说不利索。
“裴……”
她猛地想起什么,看向倒在玻璃碎片里的怀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楼下的人接二连三冲了过来,时间凝固在了满室的血腥味道里。
“爸爸,真的不是我。”
江南竹哭着,泪痕布满了面颊,她跪在地上,拽着江丰的衣角,却被直接甩开,江丰指着她,“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别说你是我女儿!”
江丰正在训斥江南竹,江云渡走过几步,站在成砚身边,“怀仪怎么样了?严重吗?”
“好像缝了几针。”成砚语速慢慢。
他了解的不多,陪在怀仪身边的人是裴慎,不是他。
江云渡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一语双关,“南竹不肯承认,硬要说是怀仪自己撞上去的,等怀仪醒了我让南竹亲自来道歉。”
成砚笑了下,“原来怀仪是个傻子,会平白无故往镜子上撞。”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云渡及时转移了话题,“不过说起来,那个人是裴慎……他没死?”
成砚:“我什么时候说过裴慎死了?”
江云渡迟疑了:“那他……”
这下所有人都会知道裴慎还活着,怀仪本应是他的妻子。
成砚应该与他们保持距离,口吻疏冷了很多,“他才是怀仪的未婚夫,有什么事你找他聊,不用跟我解释,没那个必要。”
第30章 心机
医院里需要保持安静,可姨妈的哭声就没断过。
她拽住裴慎的肩膀,一边拍打一边掉眼泪,“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么多年不回来,你知道家里人多担心你?”
裴慎拿开了姨妈的手,不再像小时候那样黏人温和。
“这不是回来了吗?”
姨妈抹了抹眼泪,“怀仪呢,她怎么样了?”
裴慎:“还没醒,要养一段时间。”
“那之后还是回裴家养着吧……”姨妈余光意味深长落在成砚身上,裴慎回来,成砚与怀仪的那段婚姻关系就成了不可提及的过往,更不能让裴慎知道。
“不了。”裴慎一样看着成砚,“我会带着怀仪住出去。”
只聊了几句,姨妈就发觉裴慎变了。
回去路上愁容满面。
成砚靠在一旁,看着窗外,姨妈瞥向他,“这下可怎么办,要是让裴慎知道你跟怀仪结过婚,他岂不是要疯了?”
成砚轻然垂下眸,“他知道。”
“他知道?!”
但不知道怀仪与成砚有夫妻之实。
姨妈拍着心脏的位置顺气,有些劫后余生的惧怕,“好在你跟怀仪离婚了,不然这算什么事?”
“别说了。”成砚心烦意燥,闭目养神。
裴慎留在了医院。
姨妈一大早煲汤送了过去。
裴家很清冷,成砚没休息好,忍着头疼去换衣服,打眼望去,衣帽间里大部分衣服都是怀仪置办的,全是为了讨他欢心,不过以后这些优待与偏爱都会属于裴慎了。
心情更糟糕了。
成砚重重摔上了衣帽间的门。
怀仪头很痛,比这更痛的是裴慎的出现,半清醒半朦胧看见了他的背影,他站在床边,将新买来的花插进了花瓶中。
察觉了些动静,在床边弯腰,查看怀仪的状况。
“醒了吗?”
怎么好像连声音都变了?
怀仪想要拿手碰头,却被他迅速握住,“别乱动。”
这不像是裴慎,裴慎是不会擅自触碰怀仪的,可他就是裴慎。
怀仪扭动着手腕试图挣脱,可裴慎却越握越紧,语气也不一样了,“都说了别乱动。”
“放开。”怀仪声音很干,“松手。”
有医生走进来,裴慎的手才松开,他退到一旁,眼睛里东西让怀仪感到陌生。
得知怀仪醒来。
姨妈打电话催促成砚快些过去。
成砚捏着眉心,“我不去了。”
眼下正是要避嫌的时候,他不该过去。
“你去买两套换洗衣服,怀仪这里走不开。”姨妈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就这样,你快点。”
不是没给怀仪买过衣服。
在他外派时,怀仪跑过去找他,成砚安排她住在酒店,高兴时去一次,不高兴时晾一周,再去时怀仪就委屈的哭,闹着要成砚给她买衣服。
贴身的衣物也要。
她坐在坐床,当着成砚的面试穿,撇着嘴说:“我的尺寸你还不知道吗?买的太小了,人家哪有这么小?”
忆起这些过往,成砚更加头疼。
拎着衣服找到了怀仪的病房,成砚手抬了起来,敲门声没落下就看到了怀仪,她坐在床边,头上裹着层白色纱布,手上也有伤,脆弱的像一张白纸,垂眸抿唇都成了极缓慢的动作。
裴慎坐在她对面,一勺勺鸡汤喂给她,时不时帮她擦拭嘴角。
余光里有了成砚的身影,怀仪没有声张,摇摇头不再喝汤,转而靠在了裴慎的肩膀上,视野中成砚的神色变了变,算不上难看,但也绝不好看。
裴慎下巴轻蹭着怀仪的鬓角,“是不是还疼?”
他们二人柔情蜜意,成砚实在不适合进去,正要走开时,怀仪却抬起头,像是刚看见他那样。
“成砚哥哥。”
她还敢这么叫他,当着裴慎的面。
裴慎闻声回头,“哥,怎么不进来?”
“姨妈让我送衣服。”成砚多一秒都不想留,“放这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下。”
裴慎起身,“我正好要去见下医生,你帮我看下怀仪,我马上就回来。”
鸡汤的香气飘浮在空气里,怀仪靠在洁白的枕头上,手搭在身前,掌心受了很严重的伤,短时间内是无法活动的,需要人照顾。
动了动手指,她没看成砚,自顾自问了句:“你早就知道裴慎回来了?”
成砚:“最近才知道。”
“他知道我们结婚的事?”
“那知道我们上床的事吗?”
食指蜷缩了下,怀仪一字一句往外蹦,“我不想他知道。”
她太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了,裴慎或许是她最后可以用的垫脚石了。
成砚面上没太多表情,眸光还是冷的,他是聪明人,聪明到可以一眼洞悉怀仪的心思,“怀仪,我知道你家里出了事情很可怜,你要什么帮助可以开口,但别玩心机耍手段。”
“我玩什么心机?”
怀仪含着泪光上下看自己,遍体鳞伤,差点淹死,到了成砚口里成了玩心机,“那我还真是够笨的,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我图什么?”
“你的伤是江南竹弄的?”成砚质疑的口吻足以让怀仪再碎一遍。
她可以活动的左手紧攥着床单,眼泪很热,点点下落,“不然是谁?是我自己吗?”
成砚不为所动:“江南竹说是你自己。”
“对,是我自己,我不想活了,我爸爸姐姐都死了,妈妈再也醒不过来了,我家里的公司改姓江,现在人人都可以踩我一脚,所以我活够了。”怀仪还很虚弱,这番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是你想听的吗?”
成砚瞳孔漆黑,静得像是一滩死水,“我只是不想你变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其他的你好自为之。”
他走时怀仪还在哭。
眼泪来得快,瞬间消失得也快。
裴慎回来时怀仪侧躺着睡下了,他没有打扰,拿走了床头的手机,轻声关上门。
走到走廊,窗口细密的风吹进来,凉凉地打在裴慎脸上。
他望着夜景,眼神暗淡,指尖在屏幕上敲打了几下,几分钟后,还是决定打开手机,播放了刚才录下的那条录音。
第31章 坐牢
得知怀仪醒来,江云渡等在外。
裴慎走出来顺手带上了门,面无表情地向他摇头,“怀仪不见。”
“南竹的事呢?”
怀仪一醒来就报了警,江南竹以杀人未遂被逮捕拘留,江丰舍不下那张老脸,指派了江云渡来当说客,他却连怀仪的面都没见到。
“没得商量。”裴慎斩钉截铁,神态肃冷。
跟曾经的成砚有那么几分相似。
江云渡心下冷了冷,这次江南竹算是真的闯下了大祸,“不管怎么说,总要让我见怀仪一面,起码要她亲口告诉我。”
裴慎:“江先生,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怀仪不见。”
“江先生?”
双方僵持着,江云渡先是不由笑了下,“裴慎,好歹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不然呢?”
小时候的裴慎是蓬勃有朝气的,在圈子里人缘又好,不管对谁都是一派和气,如今站在面前这个裴慎阴恻恻的,让江云渡畏惧。
“你这两年都去哪儿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不过是关心一下,裴慎却挂上了冷笑,“我想我没有义务要告诉你。”
“裴慎,再怎么我们也是朋友,我……”
“什么朋友?”裴慎眼底僵冷一片,“我一走就想方设法娶怀仪的那种朋友吗?”
就这么被拆穿,江云渡不免尴尬,“那时候你逃婚,怀仪身边都是闲言碎语,我只是好心……”
裴慎:“是好心还是私心?”
“就算不是我,最后怀仪不还是嫁给成砚了?”
成砚成了江云渡反击的由头,“在我看来,怀仪喜欢成砚要比喜欢你喜欢得多呢,不过也是,成砚以前比赛,怀仪每场都去,那时候我就奇怪,后来成砚又救了她……”
背后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怀仪头上缠着一圈纱布,憔悴柔弱,没了明艳的那一面,更像是一株随风飘荡的蒲公英,随时随地都会散架,病号服宽大,愈显得她瘦弱。
她扶着门框,略带敌意看向江云渡,他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悻悻道:“怀仪……”
“你是为你妹妹来的?”
怀仪很虚弱,裴慎轻轻揽住她,“不是不让你下床吗?”
她咬着唇摇摇头,强撑着。
“转告江叔叔,除非他亲自来,不然江南竹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赶走了江云渡,怀仪躺下时顺手抓住了裴慎的手,像是很担忧与不安。
裴慎弯了下嘴角,“怎么了,要喝水吗?”
还是那么温柔的腔调,可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怀仪抽了抽鼻息,拿出了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你介意我跟成砚哥哥结过婚的事吗?”
对付男人怀仪是有一套的,对裴慎更是。
从小两人就有婚约,裴慎是怀仪的跟屁虫,她给一个笑脸他就高兴大半天,就算两年不见,怀仪对他还是有十足把握的。
果不其然,裴慎还是像没脾气那样。
“怎么会介意,逃婚是我的不对,表哥是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才娶了你,你也是不得已。”裴慎眼里几分哀愁,“应该是我担心你肯不肯原谅我才对。”
怀仪动了动手臂,主动抱住了裴慎,下巴在他肩上蹭了蹭,语气娇嗔,“怎么会呢,你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他们拥抱着,却看不见对方的脸,更看不到彼此面上降温的神色。
裴慎走后怀仪给很久没联系的董缕打了个电话。
上次闹了别扭,怀仪有事相求,自然要主动道歉。
董缕一接电话便阴阳怪气道:“看看这是谁啊,还知道给我打电话了?”
“你怎么还生气啊?”怀仪软和了声音,“我都受伤了,你怎么不来看看我?”
“不是你让我少管你的闲事吗?”
怀仪拿出了求人的态度,“现在我求你管,顺便再求你帮我个忙,行吗?”
猜到了江家会威胁当天在场的所有人作伪证。
怀仪通过董缕先将那些人约了出来,轮流见上一面,住院半个月还是没被允许出院,怀仪悄悄溜了出去赴约。
那群人她是知道的。
各个欺软怕硬,都是墙头草。
怀仪稍微用点手段,便能将对方吓到。
同在一家餐厅,崔净从洗手间出来,路过了怀仪所在的位置,远远看见了她,走近两步,听见她似是恐吓的语气。
“我只是让你实话实说,你爸爸毕竟是杭北大学的名誉校长,万一江南竹真的被定性为杀人未遂了,你也不想跟这种人牵扯上,毁了你爸爸的声誉吧?”
“怀仪,真的不是我,是南竹喊我们过去看好戏,我没动手。”
“我知道,所以我才跟你好声好气地商量嘛。”
崔净多看了两眼,怀仪对面的女人脸色惨白,明显是被吓到了。
回了包间,成砚一人坐在角落,崔净左右看了看,“陈总走了吗?”
“走了。”成砚按灭抽到一半的烟,“我们也该走了。”
崔净没走,反而过去坐下,她对上成砚不解的眼眸,“我刚在外面看到了程小姐,她约了个小姑娘吃饭,要不等等,可以顺便送她?”
成砚:“什么样的小姑娘?”
“看上去年纪很小,我还听见程小姐说什么名誉校长,杀人未遂的……”崔净说得模糊,却让成砚更为生疑。
他眸光凝重了下,“我去一下。”
“我跟你一起吧。”崔净说着跟了上去,走时不忘拿上了成砚的外衣。
到怀仪的座位旁时她刚聊完,起身正要走,一抬眸迎上成砚不太和善的面色,跟怀仪同桌的女人看到成砚走来,大惊失色,埋着头忙顾着开溜。
怀仪却没什么好怕的,她腰背笔直,头上还贴着一块白色纱布,藏在黑发中,气色好了很多,但还是病态的。
换了别的男人是舍不得凶她的,成砚却不一样。
大概是猜到了怀仪的目的,成砚开口的质问冷厉无温度,“你不在医院,在这里干什么?”
怀仪以同样的话术反问他。
“怎么,就准你跟女人在这里吃饭,我就不可以在这里吗?”她眯眼一笑,歪头看着崔净,“是吧,崔小姐?”
第32章 上司
一道走出了餐厅,怀仪转身要走,成砚叫住了她。
“上车,我送你回去。”说完又补了一句,“正好我有别的事情要跟你聊。”
崔净站在他旁边,“是啊,程小姐上车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也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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