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容辞(侯府表妹自救手册)全文免费大结局-谢宜笑容辞小说叫什么名字侯府表妹自救手册

时间:2023-05-30 12:34:5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我记得是长宁侯府亲自放出话来,说是你终于寻到了命格相合之人,可以嫁人了。”
顾幽脸色难看:“你闭嘴。”
“看来顾大姑娘对这桩亲事不满意啊,不过也没法子,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命格相合之人,也只能是嫁了,若不然便要一辈子做寡妇了。”
说罢,那人便拂袖而去,气得顾幽整张脸青了又黑,十分的难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北亭侯府沈家嫡女沈明珠,怀南王太妃便出自沈家,而且沈家乃是当日昭明太子最信任的属下,当日昭明太子领兵去往重阳关,沈家便留了下来,保护昭明太子唯一的子嗣。
沈明珠,也是怀南王的表妹,太妃沈氏相中的儿媳。
若是谢宜笑站在此处,便会知晓,这沈明珠是书中另外一个恶毒女配,仗着沈家的身份和沈太妃的关系,为怀南王和顾幽爱情的道路上添了无数砖瓦。若是谢宜笑站在此处,便会知晓,这沈明珠是书中另外一个恶毒女配,仗着沈家的身份和沈太妃的关系,为怀南王和顾幽爱情的道路上添了无数砖瓦。
在怀南王与顾幽终于解开心结,打算要成亲的时候,沈明珠恨极了顾幽,派人去将顾幽抓走毁了顾幽的清白,最后顾幽被救回,揭发了她的所为,被怀南王派人送去了军营做娼妓。 在怀南王与顾幽终于解开心结,打算要成亲的时候,沈明珠恨极了顾幽,派人去将顾幽抓走毁了顾幽的清白,最后顾幽被救回,揭发了她的所为,被怀南王派人送去了军营做娼妓。
大概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沈明珠见了顾幽,就忍不住要做点什么,少不得讥讽几句,让对方不痛快。
顾幽见对方扬长而去,气得不轻,此时她身边只有周氏在,江氏年纪大了,走得慢了一些,她让顾滢顾滟扶着她慢慢走。
周氏见她这样,忍不住道:“今日重阳祭,你姑且是忍一忍,莫要与她一般计较。”
顾幽气得不轻:“难不成只能是她这样对我,我便不能这样对她了。”
周氏哑然道:“她是北亭侯沈家之女。”
“那又如何?”就算是个公主郡主,也不能是这样欺负人的是不是?真的当她是泥捏的?
“沈家是昭明太子旧部,是怀南王外祖家。”

第252章  祭天台
她是北亭侯之女,有些话她说得,而你说不得。
因为当年在重阳关死的,是昭明太子和他的亲信部队,独留一个沈家照顾幼子。
而且如今沈家女又嫁了昭明太子之子,生下了如今的怀南王。
今日沈明珠能说几句话甩袖前去,换做旁人,谁人敢,若是顾幽与她争论起来,不管对错,人家只说一句想起当年心中忍不住愤怒,控制不住,倒霉的就是顾幽了。
周氏深吸一口气,也生怕顾幽与这位北亭侯府嫡女结仇:“你莫要与她斗气,听说她就要嫁入怀南王府做王妃了,若是得罪了她,咱们家讨不到好处。”
“嫁怀南王府做王妃?”顾幽忍不住险些尖叫出声,“这怎么可能?!”
那李重阳当时分明说过是要娶她的,怎么能娶别人!
就算是她当初怨恨李重阳一堆妾室,可这才多久,他就变了心,要娶别人了?
顾幽眼睛都红了。
“怎么就不可能了?”周氏道,“沈家可是沈太妃的娘家,沈姑娘是怀南王的亲表妹,阿幽,你听话,莫要与她闹起来。”
这沈明珠周氏也知道,听说是个手段厉害的,怀南王府那些无名无份的侍妾便算了,到底是上不了台面,可谁人要是动了心思想嫁过去做怀南王妃,那怕是要倒霉的。
顾幽脸色通红,眼睛发红,死死地握紧了拳头,却不说话。
周氏赶紧是带着她进殿里寻个位置坐下来休息。
大约是过了半个时辰,人都到完了,也到了祭拜的时间。
此时有急促的钟声传来,一众人起身,而后往殿外走去。
祭天台有一座八层高的塔,分有三个平台。
塔前是最高的那一处,在塔前放置了一个大鼎,正是拜祭之用,在拜祭之时,陛下便站在此处拜祭。
中间的那个平台由着台阶分成了两边,便是皇族、几位国公府、侯府所站之地了,台阶的左边是女眷,右边是男子。
最后一个平台便是祭天台的广场,站的便是其余的百官,中间空出了一个位置,男女两边分开,依旧是女左男右。
谢宜笑和谢珠跟着谢夫人寻了一个比较靠前的位置站着。
谢老太爷好歹也是内阁大学士,虽然如今已经不怎么做事了,但是官职还没撤下来,如此,在最后一个阶梯里,算得上是地位最高的几个人之一了。
站定之后,有僧人送上拜祭所用之香,因着诵念祭文的时间不短,所以此时并不燃香的,待是拜祭完毕了,方可上台去点香插放在最上面的大鼎之中。
“今建元二十八年,重阳祭,帝,建元领百官与祭天台祭拜先辈英灵,跪——”
司仪宣读祭文,陛下站于高塔之下,大鼎之前,在他身后有百官官眷下跪,乌泱泱素素白白的一片。
陛下乃是一国之君,是乃天子,他是不跪的。
众人跪下之后,司仪宣读祭文。
祭文繁琐绕口,听着令人要逐字逐句去猜测意思,不过祭文那是念给拜祭英灵听的,大家听不懂也没关系,跪着听就行。
若是换做别的场面,听着这些绕口又不懂的东西,定然是让人昏昏欲睡的,然而此时却无人敢昏睡,每一个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
谢宜笑最开始的时候还听懂一些,祭文之中讲述了诸位战死沙场英烈的身份,死在那一场战役里有多少人,而后又说如今是何时,朝堂做下什么事情,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之类的。
到了后来,实在是太多了,也有些累,也懒得去理解了,便跪着听着。
祭文诵念大约是念了半个时辰,跪得人腿都酸麻了。
待是可以起来的时候,许多人都险些是起不来,谢宜笑怕自己摔了,缓了缓脚才站起来。
诵念祭文完毕,高台之上便有人烧祭文,待是祭文烧完了,这才是陛下领着众人持香拜祭,这一回倒无需再跪,手中持香,三鞠躬拜祭便是了。
拜祭完了,陛下便领着人从高台上下来,而后便是其余人点香插香的时候。

先是其余的皇族,国公府、侯府先上,每一次可以上去十二人。

大约是又等了一炷香(30分钟)的时间,才轮到谢家女眷这里,谢夫人领着谢宜笑谢珠上台去,将手中的线香递给了一旁帮忙点香的僧人。
点好香之后便取回,再去往大鼎之前持香三拜,将香插入大鼎之中,而后再合手三拜,事情才算是完了。
谢夫人出来之后,打算去刚才的殿里歇一歇,而后再下山归家。
三人刚刚走出来,便有一僧人前来请她们:“谢夫人,二位谢姑娘,容国公夫人有请。”
谢夫人点点头:“带路。”
僧人引了谢家三人去往一出殿内,此时容国公夫人曹国公夫人正在那里说话。
见是她们三人来了,容国公夫人伸手招了招手:“过来这边。”
三人上前去行礼:“拜见容国公夫人,拜见曹国公夫人。”
容国公夫人道:“没有外人在,随便寻个位置坐吧。”
谢宜笑见是容国公夫人脸色有些苍白,忍不住问:“国公夫人这是怎么了?”
容国公夫人呵呵地笑了两声:“没事,老毛病了。”
曹国公夫人道:“什么没事,她这是腿疼,当年受过伤,平日里倒是不打紧,但是这跪了半个时辰了,能不疼吗?我都是让她别来了,身体要紧,她就是不听。”
若是来了,不跪显然是不合适,如此,只能是不来了。
“怎么能不来。”容国公夫人摆摆手,“但凡我还走得动,都是要来的。”
曹国公夫人大约也懂得容国公夫人的执着,她比容国公夫人晚生了十年,对这些战死的将士心怀敬重,但容国公夫人不同。
——她曾与那些人并肩作战过。
固然往事已过三十余载,她也年近六十,大半生也早已过。
但这个地方,但凡是她走得动,她都是要来的。
“我无事,你们无需担心我,咱们歇歇就下山归家去了。”

第253章  实在是令人寒心
谢宜笑心中微酸,她上前去:“国公夫人,要不宜笑给你揉揉,缓一缓酸疼。”
容国公夫人笑了笑:“行啊,那你给我揉揉。”
容国公夫人是真的将谢宜笑当晚辈,晚辈要孝敬她,她心里也高兴,也不拘泥这个:“你大嫂派了人去寻小九去了,她下山去给我问问寺里有没有药膏。”
因着祭天台也算不得很大,前来拜祭的人原本便不少,若是真的都将婢女仆人带出来,那人实在是多,如此便有了不准带下人的规定。
就算是宫里随行的妃子,也不能带下人的。
明氏寻了一个僧人去找容辞,让他过来接容国公夫人下山,而明氏自己则是下山去问问有没有可以涂擦的药水药膏。
大昭寺的僧人并不多,今日都出来帮忙了,能寻到一个帮忙跑腿的就不错了,余下她只能是自己跑一趟,于是将容国公夫人交由曹国公夫人照顾一下,她就下山去了。
至于廖氏和容晴,拜祭完了就掉头下山去了,根本就不管。
谢夫人和谢珠在一旁坐下,谢宜笑则是上前去给容国公夫人揉一揉腿,她学了一些按摩的手法,要说有什么大用可能没有,但暂时缓解一下疼痛促进血液流通还是可以的。
容国公夫人果然是舒缓了一些。
谢宜笑问道:“国公夫人是不是下雨天腿也疼?平日里可是用了什么药了?”
“偶尔也疼,也没用过什么药,老毛病了。”容国公夫人不爱喝药,而且感觉喝药也没什么用处,而且更疼的她也经历过,忍忍就过去了。
谢宜笑一看她这烦躁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愿吃药,于是就问她:“那敷的药膏可是用过?应该有可以敷用的药膏的。”
“用过,也就是这样,年纪大了,总是有些毛病的,你无需担心我。”容国公夫人将话题岔开,“你最近这些日子可是还好,听白芍那丫头说,你的铺子就要开起来了。”
谢宜笑道:“哪里有这么快,还有得忙,不过应该先开一个小铺面。”
容国公夫人点头:“既然要做,那便好好做。”
谢宜笑道:“您请放心,宜笑会努力的。”
谢夫人见容国公夫人和谢宜笑之间很亲近,完全不像是婆媳,反而像是母女,互相关怀,有说有笑的,心里也放心多了。
过了没多久,容辞便回来了,他回来得匆忙,见到谢宜笑和谢家人都在,他有些诧异,看了谢宜笑一眼,而后先去问了容国公夫人的情况:“母亲如何了?”
容国公夫人笑道:“着急什么,我没什么事情。”
容辞给曹国公夫人和谢夫人见礼:“辞见过曹国公夫人,见过谢夫人,多谢二位照料我母亲。”
曹国公夫人笑道:“我们哪里有照顾你母亲,当不得你的谢。”
谢夫人道:“正是这个道理,当不得九公子的谢。”
容辞道:“还是要多谢的。”
容国公夫人道:“别谢来谢去的,先坐下吧,等你大嫂过来了,咱们便下山去了,对了,容景他们呢?”
容国公和容寻都跟着陛下回宫去了,家中的儿郎便交给容亭和容辞带回去。
容辞道:“他们吵着要上来,我让三哥看着他们,在山下等着。”
容国公夫人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没多久,明氏也回来了,她在寺里僧人那里问得了一些药膏,拿回来给容国公擦一下,她让容辞扶着容国公夫人去了隔壁,谢宜笑与她一同帮忙容国公夫人涂药膏。
这药膏要发热才能起效,涂了之后要人使劲揉擦。
明氏越想越是有些生气:“分明是知道母亲不舒服,她掉头就走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做儿媳的,还有容晴这妮子,也跟着她一起走了。”
虽然她早知廖氏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但她分明是看见了,掉头就带着容晴走了,实在是令人寒心。
容国公夫人皱眉:“说她做什么。”
明氏道:“也没做什么,我只是在想,既然是她连您都不管了,我将来也不会将她当成一家人。”
说罢,她又对谢宜笑说:“你也不许管她。”
谢宜笑点了点头,也觉得是不用管了。
廖氏再怎么说都是容国公夫人的儿媳,容晴还是孙女,就算不是亲生的,可容国公夫妇二人养大了容亭,又给了容亭身份和富贵,若非如此,容亭哪里有今日。
便是婆媳之间有些不和,可她分明见了婆母不舒服,也不能掉头就走了,委实过分了。
她们这样,怎么对得起容亭?
谢宜笑觉得,但凡容亭是个有良心的,回去定然是要吵一架的。
容国公夫人靠着椅子躺了躺:“行了,别管她了,她自己都不想好好过,便由着她去了,我又不是没有儿子儿媳孝敬,将来你们好好的就行了。”
明氏还是有些生气,气完了廖氏,又气容亭和容晴,觉得容亭真的瞎了眼才娶了这么一个人回来,容晴这个做孙女的也太没良心了。
待是涂好了药膏歇了半个时辰,容国公夫人好些了,然后便由着容辞背着她下山去,曹国公夫人与自家人汇合,而后一起下山去。
待是将容国公夫人送上了马车,容辞才与谢宜笑说了几句话:“我先送母亲回去了,你路上小心,若是有什么事情,便让人给我送信。”
谢宜笑点点头:“你们也路上小心,若是不着急,让车夫将马车赶得慢一些,省得太颠簸了,回去之后让人给国公夫人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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