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麻烦了。沈栖现在已经没事了，我立刻就知会她，让她去一趟警察局。”
方律师挂掉电话，走过来，“抱歉，顾总，有点私事，我们继续。”
“没事，沈栖怎么了？”顾牧垂着眸子，漫不经心地问。
方律师也知二人是兄妹，如实说了，“昨天沈总监去参加慈善晚宴，被一个不长眼的玩意儿推到了游泳池里，她昨晚在医院不方便，就拜托我帮她去警察局处理一下。这不，人已经抓到了，要她去警察局做个口供。”
顾牧点点头，点了点桌面上的文件，“继续吧。”
“嗯，说到哪儿了，哦哦，第三十一条这里……”
二十分钟后，方律师整理文件，整齐地放到文件夹里。
“顾总，那我就先出去了。”
“嗯。”
方律师站起身，走到门边，身后传来顾牧的声音，“沈栖那边你就不用过去了，我跟她说就行。”
“那行，麻烦顾总了。”
方律师出了办公室。
片刻。
办公室门外传来敲门声。
沈栖沉浸在工作中，头都不抬，“进。”
有脚步声走进来。
“什么事？”
许久没听到声音，沈栖一抬头，这才发现，顾牧就站在办公桌前看着她。
沈栖一愣，站起身，“顾总，您怎么来了？”
顾牧看着她，“替方律师来跟你说一声，让你去警察局做笔录。”
“哦。我知道了，忙完就去。顾总还有事吗？”
“发生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栖缓缓抬起头，平静的看着他，“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说。”
“沈栖！”
“怎么了？”
顾牧皱着眉头，“我关心你，你何必如此疏离？”
“昨天晚上你跟楚思宜一声不吭的离开，你有一晚上的时间给我打电话，通知我，关心我，但是你没有。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关心又有什么用？”
她于顾牧来说不过是个宠物，在无聊的时候才会想起来。
沈栖想起来苏晨问她，顾牧这样的人应该会给她花很多钱吧。
她忽然有了答案，包养三年，两千万，两栋别墅，多不多？
干三年一辈子都不愁了。
顾牧不语。
办公室内陷入了沉默。
顾牧抬手正了正领口，在沙发上坐下来，“抱歉。你昨天晚上除了落水可还有受伤？”
沈栖摇摇头：“没有？”
顾牧下意识的解释，“昨天思宜突然发病……”
说到一半，他忽然顿住，没有继续再往下说。
沈栖眼眸动了动，她想起她曾在家里看到的那一份楚思宜的病例。
楚思宜是有什么病吗？
可是她昨天看到的微博动图，没发现楚思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顾牧对她说，“走吧，我陪你一起去警察局。”
“不用，我自己可以。”
“我陪你去。”顾牧坚持。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办公室，朝着电梯走去。
吴玲从办公室出来上厕所，看到二人一起离开的身影，脸上闪过一丝嫉妒。
自上回舆论之事后，沈栖与顾总的关系如初，反倒是她，在她进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时候，明显能察觉到顾总对她的冷淡。
她真是小看了沈栖！
吴玲想了想给楚思宜发了个信息出去。
沈栖与顾牧一起到了地下车库，上车。
司机发动了车子，正要驶离之际，顾牧的手机响了起来。
顾牧看了一眼屏幕，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喂，思宜，什么？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顾牧挂掉电话，一脸歉意的看着沈栖，“沈栖，抱歉，我没有办法陪你去警察局了，让司机送你过去。”
“嗯。”沈栖冷淡的应着。
在听到思宜二字时，她就已经料到了结果。
她曾经也试过阻拦，却只是自取其辱。
她没有办法改变顾牧的决定，不如不争。
顾牧看着沈栖平静的样子，抿了抿唇，心里涌起一股子异样之感，没来由的有些慌张。
他将情绪压下去，推开车门下车，另开一辆车离开。
第三十九章冷战
汽车驶进医院，顾牧找到停车位停下，轻车熟路的找到心理医生的诊室，敲门进去。
“顾先生来了，楚小姐今天的诊断结束了，情况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我刚才给她用了镇静剂睡过去了。”
顾牧听了，面色凝重，“我知道了。”
“顾先生，我希望你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先前楚小姐的病情已经有了大大的好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