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岑凛陆邵北的小说-(岑凛陆邵北)小说最新章节

时间:2023-05-24 09:12:4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岑凛拽下肩膀的外套,砸在他身上,“我不穿你的。”
男人恼了,一手抓外套,一手拽过她,“惹我对你有好处吗?你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是。
她差点被崔曼丽顶下去。
话剧院台柱子的争夺战,拼的不是实力,是背后男人的地位。
曼丽那个后台,势力仅次于陆家。
最关键那个后台真心喜欢曼丽,从药业老板的手里抢了她,要星星不给月亮,并非玩玩。
人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崔曼丽羡慕她的后台是陆邵北,她何尝不羡慕崔曼丽。
岑凛渴求的从不是名与利,是情和份。
“我宁可跑龙套。”
陆邵北彻底被她气笑,“降级成跑龙套,被她们呼来喝去,滋味好受?”
“不好受,可是有尊严。”
“你错了。”他攥住岑凛手腕,逼她清醒,逼她面对自己,“什么是尊严?她们屈服你,不敢得罪你,你有资格挑选任何你想要的。”
风卷着枯叶拂过额头,岑凛本能闭了下眼睛。
男人靠近,他衣着单薄,体温依然似火。
“你有了妻子呢,她允许丈夫外面有女人吗?”寒风吹得尾音发抖,岑凛一脸固执,“即使她默许,我不接受。”
陆邵北面无表情凝视她。
好半晌,他替她扎紧围巾,“不是没到我结婚那天吗?”

第40章  这是最后一回
岑凛再次甩开他,“会有那天的,你不可能永远不结婚。”
“找茬是吗。”
小女孩性子娇里娇气,他乐意宠,怎样小打小闹都行,折腾成大吵大闹了,不行。
陆邵北影子越来越近,她脊背也越来越僵。
男人一把掐住她胳膊,“不反悔了?”
她低着头,“不悔。”
岑凛没看他,也感觉到他生气了,手劲儿很大,掐得她皮肤通红。
“非要和她争个输赢吗?”
“我不在乎输赢,是我们不应该有战争,爱情是排他性的,是一对一的。”岑凛大口呼气,深深的无力感,“你喜欢她,选择她,喜欢我,选择我,感情不能共生,只有一留一走。”
男人听到这,彻底松了手。
她转过身。
程洵试探着鸣笛,“陆先生,追吗?”
男人静默了一会儿,穿上外套,“追她干什么。”
“这大冷天..”
他表情晦暗,比夜色还阴鸷几分,“自作自受。”
陆邵北拉门,落座,反锁,一气呵成,“回去。”
车经停街口,信号灯的灯牌下,岑凛在打车,偶尔驶过一辆载了客的,她收回手,在唇边呵气取暖。
红光下,她眼瞳似秋水,盈润润的,毫无攻击性的明艳,绿灯亮起,她又格外清丽孤傲。
一个有无数面孔无数颜色的女人。
软刀子气人。
男人喜怒不明把玩手机,目光移向灯塔。
程洵刻意在附近减速,来回兜圈,也没等来他喊停,反而被他察觉了玄机,“你是油太富裕吗。”
程洵只好掉头,加速驶离。
其实,岑凛也看到他的车经过了,张扬气派的红旗L5,满大街的车全部出动,也不超过五辆。
可看到归看到,车不属于她,人更不属于。
记得有一次,她陪陆邵北去滨海出差,在一个水疗会馆,是私人客户制,需要老客户介绍,登记,否则入不了第一扇门。
陆邵北进去正好碰上熟人,把她忘在门口了,保安死活拦着她,不相信她是贵宾,外面下着瓢泼大雨,里面纸醉金迷,他近在咫尺,又隔着遥不可及的世俗。
那滋味,无异于给了她当头一棒。
两个世界,两种未来。
陆邵北的人生,是岑凛无论如何无法平等拥有的。
这一点现实,很扎她的心。
..
陆邵北突袭回了一趟老宅。
纪席兰独自坐在餐厅看电视,他脱了外套,交给保姆,“您挺悠闲。”
“我着急有用吗,你争气吗?”纪席兰关了遥控,“陆迟徽天天在你父亲面前献殷勤,你父亲也说他是大孝子,兴许哪天姚文姬又上位了,我灰溜溜下堂了,谁让我没生个好儿子呢。”
“您不必担心姚文姬。”男人在对面坐下,“您的贤惠,哪个女人比得上。”
“女人贤惠是演给男人的,姚文姬论手段当然不如我,我演得逼真。”
“演得了一辈子吗。”
纪席兰不屑,轻嗤,“大半辈子熬过来了,我露馅了吗?”
“您演,我不干预。”陆邵北的怄火摆在明面了,“不要一而再挑衅我的底线。”
“你的底线是陆家的家产!”纪席兰比他的火大,“其他可有可无。”
“您帮父亲物色像翁琼的女人,物色了谁,问过我的意见吗。堂堂陆家的夫人,传出去您要脸吗?”
“放肆!”纪席兰猛地一砸,陶瓷碗四分五裂,其中一块磕在桌角,迸溅到陆邵北的下巴,瞬间剐出一缕血痕。
她始料未及,呆滞了一秒,继续大声,“你来兴师问罪吗?”
“我来提醒您。”他单手蹭掉血迹,伫立在那,“这是最后一回,再有下回,别怪我不孝。”
纪席兰盯着他,“你威胁我。”
“我讨厌您算计到我头上,您无所谓脸面,我有所谓。”
和陆邵北不欢而散后,纪席兰端了一杯牛奶去书房。
屋内焚着安神助眠的熏香,陆延章靠着椅背休息,眉团紧蹙,在纠结心事。
“延章,老三刚走。”纪席兰放下牛奶,实话实说,“我打了他。”
陆延章立马直起腰,“你们吵架了?”
“你平日疼爱他胜过老二,可他太不懂事了。”
“是为了岑凛?”陆延章扶正椅子,“老三不满我去剧院?”
大抵是难以启齿,他退缩了,“我是怀念翁琼,岑凛又像她,我这把年纪了,老三不该误会我,你们母子的地位是牢不可破的。”
纪席兰笑着,“你对小岑的心意和我对她心意是一样的,大不了认作干女儿。”
陆延章沉吟不语。
干女儿。
他是不肯的。
纪席兰倒是希望他的心思搁在岑凛那儿。起码,岑凛仅仅是他缅怀翁琼的替身,翻不出风浪,而姚文姬实打实有个优秀的儿子傍身,有前妻的名分,危险系数太高。
“延章,你别急,他俩的关系已经到头了。我一直派人监视南海湾,老三养着姓宋的狐狸精,还养着她母亲,小岑心地善良,不是姓宋的对手,早晚会败下阵。”
陆延章不认同她的做法,“老三都多大了,你怎么能监视他呢?”
打火机的小轱辘发出咔嚓声,他喜欢用塑料打火机,轻飘飘的,尽管并不符合他身份,“罢了——为一个小姑娘,父子不和睦,不划算。”
第41章  一尸两命
陆延章之后一段时间没去过剧院了。
不止他,陆邵北也再未露面。
中海官网正式发布公告,陆邵北将担任纪律委员会副书记,兼项目副总经理。
是近年来,最年轻的省企负责人。
黎珍说,要见他的同僚排队排到省外,连陆延章都得预约。
岑凛登录官网,首页由高到低依次是高层简介,他的照片位列第一排第二个,是集团的二把手。
在一众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中间,极为清爽耀眼。
虽然他资历浅,履历却很漂亮,二十一岁毕业,二十四岁破格进入市检,二十八岁评为十佳干部。
岑凛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有太多太多过往,是她不了解的。
“陆邵北可是香饽饽了,多少老头子眼巴巴攀亲啊。”黎珍恨铁不成钢,“你傻不傻呐?管宋禾干嘛,好男人是抢来的,不是等来的。他又没结婚,你当什么道德标兵啊!”
岑凛平静挂了电话,系上围裙拖地。
她刚搬进新家,周宸买了家具和电器,怕她拒绝,人没出现,委托安装师傅送来的,岑凛查询了价格,一共八万多,她凑个整数,给他转账了9万。
算是两清了。
春节前夕,剧院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群同事聚集在后台,其中一个小姑娘吓得结巴,“林敏昨晚在对面的总医院跳楼了,从24层摔下来,血肉呼喇的,她怀着四个月身孕呢。”
“四个月啊,成型了吧?她没有那阔太太的命,老天收了..”
“我上班路过医院,冷飕飕的。”
岑凛倚着更衣室门,头嗡嗡作响。
林敏是剧院的前任台柱子,岑凛是顶了她的位置,她退圈时岑凛入职,听说是市里一个知名人物的红颜知己,知名人物和太太形婚,很舍得给她砸钱,双十年华的女孩涉世未深,抗拒不了男人的花言巧语挥金如土,被引诱误入歧途。
她肯定想不到,自己的结局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而是一尸两命。
崔曼丽的化妆间静悄悄的,挂着免打扰的牌子,同事嘘声问,“凛姐,崔曼丽会不会是下一个林敏啊?”
岑凛不知道。
名利场的男人对女人要么有情,要么有道德债。
没感情了,还清了债,分道扬镳。
林敏或许没有见好就收,拿孩子挽回逼宫,那男人不胜其烦了。
男人狠起来,比女人绝,比女人恶。
岑凛一时心乱如麻。
自己和崔曼丽,和林敏,本质上是相同的。
活跃在最接近上流男人的圈子里,光鲜亮丽又如履薄冰。
是美梦,是噩梦,全不由己。
岑凛那几天状态都不好,院里传言,外省的话剧院相中她了,他们台柱子要移民加拿大,借调她补空缺。
价格开得很高,院长舍不得放人,可钱数又实在心动,暂时没表态。
岑凛不想去,前三场的公演万一卖座率不行,她也就从台柱子沦为二三线了。
这行资质出挑的姑娘不在少数,娇艳的花骨朵似的,她压力非常大。
..
午休的时候,院长到后台通知陆家的二公子来了。
岑凛在吃盒饭,嘴里塞着半截青菜,还没反应过来,同事激动围上去,“冀省四少之一的陆迟徽?”
院长点头,“你们也关注他?”
“不关注也知道啊。”同事双眼发亮,“他是省里的风云人物,商业大鳄,陆家的公子一个比一个口碑好,陆迟徽最风流,哪个优质男人不风流啊?他风流不下流,多情不滥情——”
“陆二公子那么好啊?”大家起哄,“是你梦中情人吧?”
岑凛没参与讨论,径直出门。
陆迟徽坐在沙发上,一眼看到她进来。
身上的戏服没来得及换,短款的水蓝色旗袍,像一只风情万千的蓝孔雀。
他不着痕迹错开目光。

第42章  你中毒了
岑凛打招呼,“陆总好。”
陆迟徽不紧不慢应了声,“演完了?”
“下午还有一场。”
他没再看她,示意旁边的男人。
男人是外省话剧院的黄院长,“我有耳闻你们的台柱子姓岑,很卖座。”
院长笑,“您的剧院不是也有台柱子吗?”
“有是有..可惜十月份要出国结婚,她的压轴戏没人演了。”
院长听出门道了,“黄院长,来我这里挖人了?”
对方大笑,“逼不得已嘛,你的剧院有不少小花旦,我的剧院除了台柱子,一个顶住场面的没有。不挖人,我这位黄院长就是黄花菜了。”
“你院里缺一个挑大陆的,我院里也——”
“黄院长急需岑凛,你先借用。”始终没开腔的陆迟徽打断院长,“他那边培养起新人了,再送回来。”
陆迟徽发话了,院长不敢不放人,“那我尽快给岑凛办转院手续。”
“有劳了。”黄院长道谢,又侧头瞟陆迟徽。
他依旧不慌不忙,整理好大衣,阔步迈出休息室,黄院长也跟上。
“老黄没资格调离你啊,我和他是平级。”院长来来回回走动,满是不解,“难道是陆家的意思,陆董不是很喜欢你吗?”
岑凛想到什么,立刻追出去。
陆迟徽才坐上车,远处一道人影直奔他而来。
“陆总——”岑凛拍打后车窗,“为什么调走我?”
他手支着下颌,食指有一搭无一搭轻扣,“开车。”
司机一发动引擎,她又迅速跑到前面,张开双臂截住去路。
“陆总,开不了..”
后座的男人一扫,“废物。”
司机咬牙踩油门,车犹如离弦之箭蹿出,他躲着岑凛,奈何惯性大,卷倒了她。
急刹后,男人脸色微变,“停!”
陆迟徽匆匆下车,一步步走向岑凛。
“是他不留我吗?他晋升了,我碍他眼了?”岑凛仰头,一定要个答案,“还是宋小姐不留我,所以他把我调去外地。”
陆迟徽皱眉,这副倔强模样,和当初年少轻狂的老三真够像的。
果然什么人找什么人。
视线再往下,她磕了膝盖,血迹顺着小腿泻下,一种被摧残的破碎感。极致的殷红与瓷白,极致的浓艳与清纯。
陆迟徽喉结一滚,仓促撤了视线,“不是这个原因。”
岑凛怔住。
确实,自己高估了宋禾。
她哪有本事请得动陆迟徽出面。
岑凛有点懊恼,太冲动了。
她双手撑地,膝盖一抻直,撕裂了表面的破皮,小腿打着颤又跌坐下去。
陆迟徽见状,弯下腰,他头发厚而密,无意蹭过她手腕,如同铁丝一般硬实。
陆延章的三位夫人各有各的美,儿子们倒是一致随了他的基因,陆邵北也是坚硬的黑发,没有一丝白。
岑凛伤口夹了一粒尖细的小石子,陆迟徽指甲剪得秃,只能指腹捏出,扯得肉痛,她呻吟了一声。
男人瞥她,力道轻缓了些,“忍着。”
司机很有眼色,从后备箱的礼袋中拿了一瓶五粮液,陆迟徽先清洗了手,又倒进掌心,敷在她伤口。
火辣辣的,周围皮肤噼里啪啦冒白沫。
“有毒吗?”
陆迟徽虚虚实实攥住她腿,他个子太高,手掌也偏大,她腿又偏细,包裹间仍留有一寸空隙。
岑凛问得荒谬,他答得也荒谬,“嗯。”
“真有毒?”
陆迟徽简单处理完,“你起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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