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姐抓了他一把,“过几天就赎我的心肝,我给你凑钱呢。"
阿猛听了很高兴,隔着衣服揉她,她不好意思瞧着我,我也没兴致欣赏。让她慢慢享受,起身离开了雅间。
我急匆匆去赶电梯,拐弯时忽然一个扎小辫儿的痞子从角落蹿出,伸手拦住我去路,“乔小姐。”
我皱眉打量他,有些眼熟,好像是那晚山庄门口替张宗廷开车门的马仔。
他对我倒是挺客气,“廷哥在等您,有事想问清楚,您赏个脸?"
提起那个男人,我脑海立刻翻涌出胖子中弹倒地他平静撤手的冷漠和枪口抵住我腰间惊心动魄的寒意,我有点惧怕,下意识摇头,“我不认识张宗廷。”
他乐了,“那您名字喊得挺溜啊。廷哥要见,您不去怕是不行,还没人敢驳他面子。”
他说完电梯旁又出来两个马仔,我这才发现整条走廊全部是他们的人,就为了堵我。
我明白躲不掉,干脆放弃抗争,跟着马仔到达楼顶,他为我推开一扇门。
我进去,就看到张宗廷靠在泳池边上,赤裸勃发的上半身浮出水面,胸口佩戴着一块龙头形状的黑玉,姿态十分慵懒,来回扭动脖子。
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比传言还要深不可测,能够在藏龙卧虎的东三省混出名号,绝不是一般的凶残。
我若有所思盯着他,猜测他的意图,就在失神之际,空旷的池子上方回荡起一声戏谑浑厚的男音,“乔小姐观赏我这么久,是满意还是失望。"
张宗廷根本没看我,却对我存在了如执掌,我感觉像被扒光了衣服戏耍,当即要走,他在我身后淡淡开口,“我记得有谁对我说过,让我跟她去车里做。”
他端起水面悬浮的高脚杯,摇晃着里面猩红的酒水,似笑非笑,“还告诉我,可以不戴套。”
从他说第一个字时,我手心就开始冒汗,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简直就是葬送我的刀刃,可以瞬间点燃祖宗的杀心,张宗廷完全捏住我软肋。
“张老板,我没得罪你。"
他修长结实的手臂虚虚实实搭在池边,放下杯子,逆光望着我,“过来。”
我犹豫再三还是听了他的话,朝他走去,他痞气含笑的脸越来越近,我瞥见水下,一下子僵住。
他的资本,好足。
004 戏水
他抬眼睨着满脸警惕的我,“怕水吗。”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告诉他有点。
下一秒他手握住我脚踝,把我拖进了泳池内。
温凉的水从四面八方挤压吞噬,我被呛得直咳嗽,可越急越无力,张宗延面无表情看着我挣扎,丝毫不打算救我,我本能伸手抓他,他裸露在外的肌肉线条瞬间紧绷,脸色微妙,一把将我捞出,不等我呼吸,掰开我的嘴狂野吻了上来,往我口中渡入氧气。
他的舌头很烫,沾染烟酒的味道,像蛇,像火,死命往喉咙钻,清冽的氧气驱散了胸腔的窒息感,他缀满水珠的面孔用力压着我,睁开的眼睛里浮着一丝戏弄得逞的笑意。
我惊惶推拒他,他顺势一拉,让我的胸部紧贴他。
意识被水冲击得时有时无,张宗延的唇沿着我脸颊挨上耳朵,吮吸掉一颗水珠,他用无比暗哑无比魅惑的声音说,“你欠我这一炮,打算什么时候还。”
分不清是他呼吸太炙热,还是这话让我措手不及,我浑身都烧得慌,我故作镇定说,“张老板当时没干,过后我就不欠了。”
他笑出来,目光停在半透明的胸上,那道深沟灌满清水,在冷热夹击中颤栗轻抖,一下下磨他,他喉结滚动两下,“隆过吗。”
我抬手想要遮盖,他再次按住我,毫不避讳直视着,我说没有。
他拨弄我额头沾湿的头发,“很迷人。”
我回避着他,他把所有头发都撩上去,端详了好一会儿,“现在耍赖不还,是不是晚了。”
他说完这句,凶狠掐住我脖子,将整张脸抬起来,眼底燃烧的情欲消失得干干净净,转而代替是一抹阴郁毒辣,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变脸这么快。
“你是沈良洲的女人。”
我隐约明白他为什么会打那通电话救我,二力说这根本不像他作风,原来他在验证他的判断。他五指收紧,把我口腔里属于他味道的最后那点氧气也挤出,“回答我。”
他眉间戾气极重,“那晚是他让你靠近我?目的是什么。”
他缓缓抬起压在我喉咙的拇指,我说不是,只是意外。
张宗延挑眉冷笑,明显不信,“这么美好又巧合的意外。”
我动弹不得,任由他钳制住我,“我是他情妇,除了上床,他什么事都不让我做,也不许我问。”
他蛮横按住我后脑,我冰凉的唇碰上他下巴,顷刻间被一股强势猛烈的男性气息包裹,他眼神有所缓和,腿动了动,我身子趴了过去。这样的姿势,严丝合缝贴在彼此胯间,我感觉到他那一坨软趴趴却厚实硕大的肉在发生变化,顿时一激灵。
“延哥!场子出了点…”一个眼生的马仔风风火火闯进来,看到这副景象直勾勾发愣,后半句也憋回嘴里,张宗延脸色骤沉,夹着袒胸露乳的我护在怀中迅速反转,背对马仔,“谁他妈让你进来的!滚蛋!”
马仔脚底打滑,摔在了地上,连滚带爬奔出门。
池水的温度在肌肤相贴的拥抱里开始攀升,我想要爬上岸,张宗延没有松开,常年玩枪他掌心磨出粗糙的茧子,似有若无擦过我敏感的顶端,激起一阵哆嗦,他从后面抱紧我的腰,“别闹,对你没好处。”
我只差一步就能上去,还想要动,他胯下警告似的顶了顶,“不想让我手下看光你,你尽管闹。”
张宗延总能一击即中我的软肋,被黑社会的混子看光,我跟在祖宗身边吃香喝辣的日子也到头了,对于情妇来说,钱和金主就是一切,我瞬间安分下来。
他抱着我坐在他腿上,男人的硬物抵在我的腰间,他在我耳后笑着问,“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