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张宗廷(乔烟张宗廷)满分热推小说全本已完结-乔烟张宗廷小说怎么看

时间:2023-05-16 12:11:2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我当是保姆,干涸冒烟的嗓子嘶哑对她说水。
影子消沉了数秒,再度摇摆,细弱的水流敲打着杯沿,听上去仿佛有故事的人淡淡的低泣声。
他朝我走来,走得快而轻,生怕惊了我的惺忪,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晰,我辨认出是谁,张了张口,却哽咽得发不出一个字。
那杯水喂到我唇边,我机械性的含住吞咽,瞪大眼睛凝视面前这张脸,我刻入骨髓朝思暮想,又几近卑微不敢告诉他的脸。
他耐心等我喝完,掌心蹭了蹭我下巴淌落的水珠,“傻了?”
祖宗还是那副全天下欠他几百万的牛逼德行,骂骂咧咧的,可藏匿的温柔令我窝心。
“老子想你想得睡不着,半夜开车回来看你,你他妈也不亲我一口?大眼瞪小眼给老子装纯情?”
他干燥炙热的手覆盖我面庞良久,用力掐了掐,俯下身吻我的唇,唇齿厮磨间,他低哑着问,“刷牙了吗?”
我双眼红肿,呆滞望着他,他喜欢我依赖痴迷他,无比温顺的模样,他伸出舌头,蛮横狂野抵开我门牙,勾着我不曾苏醒的舌尖,贪婪吮吸,连牙缝间残存的口水也一滴不剩的吃干。
我浑噩无措,祖宗灵活的舌头和高超的技巧把我吻得一塌糊涂,我灵魂出窍了似的,软绵绵瘫在他怀里,十指本能扯住他衣领,将他脑袋向下拉,四排牙齿碾磨在一起,这万籁俱寂的深夜,两条舌死命搅拌的水渍声,点燃了炙热的情欲,祖宗分开我腿,手滑了进去,他摸得又狠又急,一下子捣入,湿漉漉的一滩。
他愣了,掏出看,血迹在黑暗中也嫣红刺目。我小声说昨天才来。
祖宗深呼吸,平复下躁动,他咬着牙骂我,“不能干你勾老子?”
他发泄般啃咬我的嘴唇,吻到他也有些无力窒息,才舔干我和他唇舌相融的唾液,卷着咽下,唇压在我鼻尖。
床头一缕清幽的月色,倒映着我和他纠缠的一双影,我细碎颤抖的呜咽,风骚又不知所措,说不出的勾魂摄魄。
祖宗捋着我乱糟糟的长发,抚顺在背后,他瞳孔漾着水光,胜过我以往见到的,他所有相加的柔情,“想我吗。”
只三个字,我就哭了。
这座我挣扎生存了四年半的城市,我看遍它的陌生,它的冰冷,它的虚伪肮脏和丑陋,是沈良州,这个正哄着我吻着我的男人,令它有了味道,有了温度,每一处角落,每一块砖瓦,每一缕空气,都变成绚丽斑斓的纸。
纸见缝插针,合在我的岁月里,一笔一划勾勒出祖宗的模样,他的好,他的坏。

都使我着魔,痴傻,自甘堕落,迷失。

我拥着他,感受他胸口的跳动,皮肤的滚烫,“良州,是梦吗。”
他气笑了,狠狠拧我屁股蛋儿,“是老子!白跑一趟,还把我当个梦。”
我搂得更紧,倘若是梦,他骗我,就是梦。我不松手,他也无法离开我。
我这辈子,为金钱,为爬高上位做尽恶事,伤天害理,泯灭良知。
也曾天真无邪,以为这是一个多么美好和平公平的世界。
十六岁之前的乔烟,活在贫贱卑微的污泥中,无路可走。
十六岁之后的乔烟,男人的刀光剑影中卖笑承欢,魂消骨散。
但我从未把自己的脆弱和恐惧剖露得如此彻底。
我不怕失去男人,丢了这个金主,还有大把的金主贪恋我,渴望得到我。
我唯独怕失去祖宗。
我爱他给我的轰轰烈烈,给我的惊心动魄,给我的痛与笑。
他让我重生,让我感受到我不是没有喜怒哀乐的畜生,不是一具重复着穿衣脱衣的玩物。
他无声无息的刺进我的骨骼,我的血液,合二为一,供我存活,如虅蔓扎根,歪歪扭扭,遮天蔽日,再不可分割。
“良州,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呼吸喷洒我脖颈,哭笑不得,“我如果真舍得你,我也省心。”
我完全没了骄傲,我哪来的骄傲,我摩挲着他的脊背,“只要你留下我,让我做什么都行,良州,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祖宗穿梭我发间的五指,倏而停了。
我小小一团身子,犹如他衬衫一粒纽扣,他沉默半晌,说了句傻。反手一托,裹着我倒进被子里。
我没问。
他也未提。
松原市发生的一切,都随着那场瓢泼大雨,彻底化为乌有,于这世上灰飞烟灭,永不浮现。
祖宗抱着我睡到转天中午,他是被电话吵醒的,我是被他一声操他妈吵醒的。
他提着裤子下床,风风火火离开了别墅。
他走后不久,保姆慌里慌张冲进卧房,她透过镜子看细致画眉的我,“乔小姐,沈书记来了。”
我动作一滞,变了脸,“沈国安?”
我脱口而出土皇帝的名字,她低下头装傻,“在客厅。”
我神色凝重,把眉笔扔向化妆盒,来回踱着步子,一时拿捏不准。
应付男人我游刃有余,天下的男子,形形色色,无外乎是权钱的奴隶,美色的俘虏,什么端正,什么清廉,什么文人墨客,全都是放屁。
一旦他们手握这些筹码,谁甘心做一张白纸,做正人君子,那不是亏了吗,拥有这些毫无意义。
沈国安也是奴隶和俘虏,但他是具备强大侵略性的,老奸巨猾的男人。
我强作镇定下楼,问保姆沏茶了吗。
她没来得及回答,我嗅到飘散的浓郁茶香,目光循着,恰到好处落在沙发上。
沈国安专心致志拨弄着陶瓷杯内浮荡的叶末,他姿态坐得端正笔直,样貌不显老,至少不像六十多岁,那份从容不迫的气度,不言不语也震慑十足。
他听见脚步声,精准无误的望过来,微微仰起的面孔溢出和蔼笑意,“怎么,有阴影了,不敢接近我吗?”
我跨下最后几级台阶,走向客厅中央,敏锐观察了一圈,他喝了半壶茶,来得时辰不短,保姆大约被他叫住问话,因此家里剩下谁他很清楚,他却不走,明显是冲我。
沈国安看了我良久,他笑容加深,“坐我旁边。”
我吓得小脸发白,随口扯谎昨夜睡得不舒服,站着活动筋骨。
碍于保姆在场,他也不好坚持,他问我识字吗。
我说马虎认识一些。
他指了指墙角书架摆放的一套崭新的《三国演义》,“懂这个吗。”
我摇头,“懂《西游记》。”
沈国安怔了几秒,他好笑哦了一声,“既然懂,和我聊聊吗?”
我口齿伶俐,说得嘎嘣脆,“一只猴,一个猪精,一个挑扁担的,护着一个唠唠叨叨的和尚取经。”
我顿了顿,“和尚长得好看,肉也香,就是不洗澡,也不换衣裳。”
沈国安彻底愣住。
我故意胡说八道云里雾里的,他不是好东西,一身骚毛的老狐狸,漂亮女人在他面前花式出彩儿,只能自惹麻烦,无论是萌芽,还是防患于未然,想踏实跟祖宗过日子,我必须切断他老子的歪念头。
沈国安回味过来哈哈大笑,“很有趣的见解,我头一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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