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间休息室。
叶冰依使劲浑身解数都勾不起男人那份冲动,不由得有些伤心失落。
明明上一次很容易的。
陆瑾怀看着叶冰依的小脸,莫名想起刚刚在宴会上看到了杨姝容。
时隔好几日,她竟一点服软求他的迹象都没有?
陈京奉命去找杨姝容,正巧撞上她被人送进天星老总邵深的休息室,他连忙回来禀报。
陆瑾怀在抽烟,缥缈白雾缭绕向上,他神色冷厉,“邵深?”
还真是嫌活腻了。
..
杨姝容双手被男人们控制住之后,她只能用脚挣扎,“滚开!滚啊!别碰我!”
邵深双眼猩红,紧攥住杨姝容的脚腕,脱掉了她的鞋子。
面对女人漂亮白皙的芊芊玉脚,邵深变态兴奋的闻了闻,“真香。”
杨姝容挣扎得越狠,她就被禁锢得越紧。
邵深将视线重新落到杨姝容身上,在伸出手想要解开她的裙子时。
有人推门而入,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极具节奏,冷傲寂然。
男人气场强大,碾压所有,他一出现,氛围瞬间凝固。
陆瑾怀单手抄在西裤兜里,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邵深,声音阴冷,带着浓重的不悦:“邵总还真是好雅致,在我的地盘上玩的可好?”
听到如此有压迫感的男声,邵深瞬间转身,看到来人竟是沈三爷。
邵深立马狗腿子般凑上来,谄媚奉承:“什么风把三爷您吹来了?”
都知三爷得了个新欢,不在房间里享乐,跑这来干什么?
杨姝容在看见陆瑾怀出现的那一刻,心里所有的惊慌失措和绝望悲鸣都平息了下来,深深松了口气。
他不会把她扔给别的男人。
他会救她的。
陆瑾怀剑眉微拢,见男人们正要对杨姝容欲行不轨。
他还没玩够杨姝容,谁敢碰她?
陆瑾怀眸底阴鸷,金丝眼镜也挡不住眼角冷锐的光,冷冷扯动嘴角,漫不经心道:“邵总拿走了我一样东西。”
这话把邵深弄懵了。
他能拿走什么东西?
他也不敢拿沈三爷的东西啊。
邵深讪笑着:“三爷真会开玩笑。”
陆瑾怀直视邵深的眼睛,那深不见底如深渊般的黑眸让邵深背后直生冷汗。
陆瑾怀语调清淡,却暗含杀意:“开玩笑?”
随即,他直朝杨姝容而去,没人敢阻拦他,“你要睡我的女人,可不是拿走我的东西了。”
直到这时,邵深才反应过来,杨姝容是沈三爷的女人!
邵深开始后怕起来,双腿哆嗦发软,他怎么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怎么会是沈三爷的女人?
邵深吓得腿软跪在了地上,与之前那嚣张狂傲模样判若两人。
他哆嗦着身子求饶:“三爷,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若是我知道,我死都不敢碰啊!”
房间里的人都知道了杨姝容是沈三爷的女人后,纷纷放开对她的控制,不敢去惹这位修罗王。
陆瑾怀蹲下身子,修长手指捏起杨姝容的下颌,被药效支配的小女人面容绯红。
这双朦胧的浅色眸子,似含着薄薄水光,勾人心魂。
杨姝容此刻娇柔软萌的模样宛如刚幻化形的小狐狸,清纯懵懂。
陆瑾怀心道:还是这张脸看得舒心。
没了禁锢,杨姝容扑进陆瑾怀怀里,搂着他的腰,在他肩上放肆蹭着。
“三爷,宁宁害怕。”杨姝容脸上晶莹的泪水要落不落的挂在眼角,柔声撒娇,“宁宁是三爷的,别人不能碰。”
她深知,现在只有陆瑾怀能护她。
小女人的呜咽服软,让陆瑾怀很受用。
杨姝容体内的药效迟迟得不到释放,她自己也憋得难受。
杨姝容直接吻上陆瑾怀的唇,“宁宁想你。”
一吻过后,陆瑾怀将她公主抱起来。
临走前,他不忘报复,狠声冷问:“哪只手碰过她?”
事已至此,邵深只能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双唇颤抖:“左左左手。”
陆瑾怀一只手很轻松的抱着杨姝容,另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刀子,目光落在邵深的左手。
见状,邵深瞬间慌张不已,越说越踩雷:“三爷我错了,真错了,饶过我这一次吧。”
“您看在帝京温太子爷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条狗爪吧?”
邵深不提温家还好,一提,陆瑾怀更想弄死他了。
不由分说,陆瑾怀将手中的刀子直直插进邵深的左手,银色锋利刀子贯穿整个掌心。
“啊!”邵深的凄厉惨叫响彻房间,撕心裂肺般的悲鸣哀嚎,似要穿透在场每一个人的神魂。
如此下场,让其余男人纷纷胆寒,额间冷汗接连滴落,大气不敢喘。
陆瑾怀漆黑锐利的凤眸刮起汹涌风暴,声音冰冷如寒潭,有着彻骨的冷意:“你怕是忘了,沈温两族是天生的敌人。”
容城是沈家的,而帝京是温家的。
百年来,两大家族间势如水火,势不两立,绝对无法共存于一片天。
温太子爷的人,陆瑾怀巴不得找借口弄死呢。
陆瑾怀带走杨姝容,后续事宜交给了陈京去处理。
叶冰依从房间离开时,正巧遇上陆瑾怀抱着杨姝容往这边走。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那般缠绵缱绻。
黏稠暧昧间,让人也想被吻。
叶冰依有些难以相信,她明明记得杨姝容只是公司里的一个摄影师而已。
怎会跟沈三爷?
...难眠夜...
男人失神唤了句:“滢滢。”
杨姝容脑海被药效占据,没有意识到陆瑾怀又在她耳边叫白月光沈滢的名字。
等杨姝容次日起床时,陆瑾怀已经醒来很久了。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对面沙发上,穿戴整齐,优雅矜贵,男人高挺的鼻梁戴着金丝眼镜,整张脸是那么俊美无俦。
看似外表斯文败类,实则内里阴鸷狠厉。
见杨姝容醒来,陆瑾怀收起平板,起身道:“洗漱完过来吃早饭。”
“哦。”杨姝容柔声回道。
从卫生间收拾好出来。
陆瑾怀已经给她准备了新衣服,杨姝容拿过穿上。
她想,或许现在是和好的最佳机会。
怎么说陆瑾怀昨晚也救了她,得给点甜头,不能一直冷战下去,会把人推远的。
陆瑾怀不似周祁与年轻单纯心肠软,该服软的时候得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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