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团子晕死在抽血台上,最后被送入了病房。
等她醒来的时候,宫闱花站在她的床边,一张英俊的脸阴冷得可怕。
“谁给你的胆子怀上这个野种的?”
他抓起她的手。
米团子疼得咬着牙,他知道她怀孕了?!
可是他为什么说这个孩子是野种?
“席彧,他是你的啊,他不是什么野种,他是我们的孩子啊……”
米团子抽泣的哭声令宫闱花紧簇眉头,恶心至极。
英俊的脸上丝毫没有就要当父亲的喜悦。
“贱货,我每次碰你都用安全套,你不可能怀上我的孩子,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外面的男人鬼混,别她妈的把不干不净的野种算在我头上。”
他怎么能说她在外面鬼混?
“席彧,你信我,真的是你的,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碰我?”
“所以你他妈的是不是在安全套上做了手脚?米团子,你真下贱!”
第四章:把这个孽种给我打掉
米团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怀上这个孩子完全是意外,他忘了他有时疯狂占有她的时候,会扯掉安全套折磨她到晕死过去。
“我……没……”
米团子来不及解释,耳边就又落下宫闱花冰冷的声音:“把这个孽种给我打掉。”
怎么可以……
他怎么能让她把孩子打掉,“我不要……我不打。”
“米团子,你在算计什么我都知道!别天真的以为生下一个孩子就能一辈子赖在我的身边,我告诉你,你费尽心机嫁进宫家,可老天注定小夏会醒,我很快就会娶她,而你永远都不可能是我宫闱花的妻子。”
——
宫闱花是铁了心要米团子打掉孩子。
他把米团子当作了鹿夏的备用输血机器,他不允许她拿着肚子里的孩子找借口。
米团子被迫坐在流产手术室外的走廊里。
她手脚冰凉,耳边都是冰冷的机械钻入身体里杀死婴儿的声音。
一个刚做完流产手术的女孩儿惨白着脸从手术室里出来,没走几步她就情绪失控地大哭起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有了……对不起……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米团子的心狠狠揪痛。
想到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只要躺上那张流产台,她肚子里鲜活的小生命就会被杀死。
“席彧,不要,你放过这个孩子,好不好?”
米团子按耐不住地抓住宫闱花的手:“我向你保证这个孩子是你的,他真的是你的,看在他是你亲生骨肉的份上,你放过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
米团子激动地给宫闱花下了跪。
可男人深邃的瞳孔里只有却深不见底的冰冷。
“米团子,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我让你做你就做。”
宫闱花拨开她的手,米团子茫然地跌坐在地,哭声搅乱宫闱花的思绪。
恍惚间,他的耳边回响起一道甜美的喊声:“席彧哥哥,我怕黑,我们拉勾勾,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不好……”
曾几何时那张单纯甜美的笑脸变得是如此模糊。
从小他都将米团子捧在掌心,细心呵护,宫闱花也曾以为自己将来肯定会娶她为妻。
然而当她长大,他亲眼看见她把鹿夏推下学校后院的池塘。
他才知道这个女人是这么可怕……
他已经给过她太多次机会,但她每一次都把毒手伸向鹿夏,所以他再也不能心慈手软放过她了。
第五章:压在流产台上
“米团子,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对鹿夏痛下杀手,你怪不了我对你同样无情!”
“立刻给我把她送进去!”宫闱花将她推给了林助理。
米团子一颗心整颗碎裂。
她绝望、无助。
“林助理,你放过我……我不要做手术……我不要……”
米团子哭得凄惨,林助理也不忍对一个孕妇下狠手,可命令是宫闱花下的,整个医院都没人敢说个“不”字。
米团子情绪激动,抗拒到底。
最后手术室里出来好几个人,强行把她给押上了手术台。“你把腿并那么拢,是要怎么手术?”
米团子拼死合着腿,手术医生没好气的呵斥她。
米团子哭得泪眼模糊。
疯了一般的摇头挣扎:“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要手术,你们这些刽子手,不许你们伤害我的孩子!”
医生看米团子情绪激动,本来是要做有痛人流手术的。
但这种状态不全身麻醉她,怕是绝对做不了手术了。
米团子模糊的视野里就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拿着一只可怕的注射针朝她走了过来
她知道那是什么,如果她被麻醉了,那她的孩子就真的会被他们杀死!
“不许过来!”
米团子突然抓了把手术台上的手术刀,就听手术室里面传来一片混乱的尖叫。
那凄惨的叫声,宫闱花站在手术室外听得一清二楚。
莫名的,他胸腔处钝痛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米团子两小无猜的感情出现了裂缝?
仅仅是因为她善妒一次次对鹿夏痛下杀手?
还是她不止善妒而且贪婪?
两家长辈替他们订了婚,只要米团子愿意嫁进宫家,就能得到宫氏20%的股份。
所以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他,其实全部都是为了钱。
“宫总,你的电话,鹿小姐那边出了状况。”
助理神情紧张的走过来,手机递给宫闱花,他一接起电话就紧簇起眉头:“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
电话是鹿夏的主刀医生打来的。
他告诉宫闱花,鹿夏因为摔下楼大出血导致并发症,突发失明,只有移植眼角膜才能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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