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知无力的坐在凳子上,身上盖着傅时安的西装外套。
而傅时安在有条不紊的穿衣服。
男人和女人真的是不一样,她都快废了,他却精神焕发。
夏棠知无力的喟叹一声,惹来傅时安的侧目。他扣好衬衫的纽扣,在她面前站定,“怎么?这就不行了?”
“……”面对他的嘲讽,夏棠知都没力气反击。
此刻的夏棠知,就像是一只乖顺的猫儿。傅时安伸手捏住她的下颌,抬起她的脸,“火可是你自己点的,承受力这么不行,怎么敢的?嗯?”
夏棠知噘了下红唇,“我可没点火,是你不禁撩。”
她原以为要费不少劲,不曾想他竟然这么轻易就上勾了。
大抵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是温柔的,所以傅时安的笑容也减了几分寒意,指腹摩挲了下她的脸颊,说:“要我帮你穿衣服么?”
夏棠知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立马顺杆爬,人直接往他身上靠。
她一靠过来,便露出洁白无瑕的后背,傅时安垂眸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愉快的算计。
几分钟后,夏棠知后悔了。
他哪儿是给她穿衣服?
分明是……
夏棠知终于忍不住去摁他的手,脸颊红红的蹬他,“傅总,我这回可没撩你。”
是他自己上手的。
第7章 情愿给你的,不要你钱
傅时安眼神淡然的看着她,“我也没弄你,这么大反应?”
“……”夏棠知竟无言以对。
她实在没力气再应付他了,浑身又酸又痛的,本来想享受一下他的服务的,结果还是她吃亏。
眼见着男人眼底的神色越来越深,夏棠知有点怕了,伸手拽过衣服,“我自己穿。”
傅时安也没说什么,往后退了一步,给她腾出空间。
却也不急着走,点了支烟,站在那看着夏棠知穿衣服。
烟燃了一半,夏棠知也穿好了。
傅时安掐了烟头,丢进垃圾桶里,“住哪?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夏棠知愣了一下,嘴角浮现嗲嗲的笑容,“星海别苑。”
傅时安看了她一眼,会接她的话,而是问:“上次给的钱怎么不要?”
“我要了,你还会理我么?”夏棠知反问。
答案是肯定的,不会。
她要了那钱,她跟傅时安的那晚就是银货两讫。
她不要,那傅时安总会觉得自己欠着她的,会时不时的想起她。
所谓藕断丝连。
男人的那点心思,被夏棠知揣摩的透透的。
傅时安抬了抬眸,“不是嫌少?”
“当然不是。我是可以卖个好价钱,但我是情愿给你的,不要你钱。”夏棠知说的特真诚,差点连自己都给感动了。
——
傅时安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夏棠知在更衣室里坐了一会,等脸上的潮红完全褪去后,才开门出去。
经这么一回,她累的不行了,现在就想回去泡个澡,钻进她温暖的被窝。
她找到经理,刚想开口请假,经理就说:“夏棠知,你可以回去了。”
夏棠知:“???”
“傅总帮你请过假了。”经理特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夏棠知的肩膀,“干得不错。”
夏棠知想说,她什么也没干,都是傅时安干的。
经理看出她的疲态,特善解人意的说:“你回去休息吧,好好的休息,想休息多少天都可以。工资方面你不用多虑,带薪休假。对了,有车么?要不要我派辆车送你回去?”
“……”
嗬,好家伙,这就是权利的滋味么?
夏棠知最终拒绝了经理要派车送她回去的好意,换回自己的衣服,走出了99会所的大门。
她刚走出来,就看见停在那的黑色迈巴赫。站在迈巴赫旁边的男人径直走到她面前,微微颔首道:“夏小姐,傅总让我送您回去。”
夏棠知没拒绝,弯腰上了车。
司机上车后问她,“您住?”
夏棠知靠在后座椅上,随口回答了句:“江南苑。”
她闭着眼睛休息,自然没注意到司机在听到江南苑三个字的时候,表情顿了顿。
——
夏棠知很累,但在车里她却睡不着,闭着眼睛想些没有头绪的事情。
车一停下,她就睁开了双眼,拉开车门下车。
司机也跟着下来,“夏小姐请等一下。”
夏棠知转身,便看见司机递过来的一张卡,“这是傅总让我交给您的,卡里有一百万,傅总说是上次的十倍。”
夏棠知挑眉,“回去告诉你们傅总,就是一百倍我也不会要。我要的是他这个人,欢迎他随时来找我。哦对了,还要告诉他,我会想他的,白天黑夜都想他,希望他也能想着我。毕竟我们之间还是蛮愉快的。”
说完,夏棠知就转身进了楼栋。
司机站在原地,还保持着递卡的姿势,半天没动弹。
这姑娘刚才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第8章 要了命的鲜明
星海别苑。
傅时安回来也洗了个澡,可不管怎么洗,好像都能闻到夏棠知身上的味道。那味道好像被映在了他记忆里,并不是真的存在,却随时随地能记起来。
要了命的鲜明。
司机回来复命,将那张银行卡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对这个结果,傅时安既意外,又觉得合理。
饮了口水,淡声问:“没要?”
“是的。夏小姐说就算您出一百倍的价格,她也不会要。”
傅时安点点头,“还说什么了?”
“……”司机有点流汗。
脑子里反复把夏棠知的话回忆了几遍,实在是有点说不出口。
傅时安大概猜到一些,可还是想知道她的原话,“你尽管说。”
“是。”司机点点头,看的出来心理压力不小,酝酿了几下才把夏棠知的话都说了一遍。
“……”傅时安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她真是这么说的?”
“嗯。”司机老脸都涨的通红。
大概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傅时安同情的笑了笑,“难为你了。”
一回到江南苑,夏棠知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将自己泡进去,温热的水缓解了身上的酸痛感,可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却抹不掉。
前头的伤刚好一点,这会儿又遍布全身了。她对着镜子抹药,够不着的地方多,抹着抹着就开始冒火,边抹边骂:“傅时安,你这个混蛋!王八蛋!黑不溜秋乌龟蛋!啊啊啊,疼死老娘了!”
好像骂着骂着,身上的痛也能减轻一些。
“阿嚏——”傅时安一连打了几个喷嚏,起身将暖气的温度往上调了一些。
——
夏棠知在家窝了两天,这两天傅时安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夏棠知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明明他是有需求的,她一放钩他就咬,还咬的很欢,又是怎么忍住不来找她的?
他不来找她,那她只好主动出击。
夏棠知下午去了99会所,却被告知,她被开除了。
经理话里话外的问她是不是得罪人了,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还用想么?
除了傅时安,没人跟她计较吧?
夏棠知只道这男人难攻,却没想到这么薄情,好歹睡了两次,睡的时候那么尽情尽兴,完了还能断的这么干脆利落。
刚好那头联系她,她找了家咖啡馆,进去坐着喝了杯咖啡,跟那头聊了几句。
“我觉得傅时安还是难搞,要不然……我还是把目标换回去吧?”夏棠知纠结半晌,还是说出心中所想。
她不喜欢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最主要的是对傅时安,她真的没底。
若是一般男人,不用睡就拿下了。
可这都两次了,回回他都尽兴,事后却又出奇的平静。
她真怕忙活半天,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头的声音沉沉的,“拿不下?”
夏棠知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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