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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的就是身下这样一幅光景。
欲望就是如此不可预料的再次席卷而来,无法阻挡。

第八章 轮 回
公元2011年 尼罗河
“女人!你个没良心的!”杜翎羽刚进舱门,就看到床上的司南西慢慢抬起手遮住眼睛,紧绷的心刚想下,便不由分说的继续吼道:“我只有一个心脏!”
这样熟悉的嗓音让南西有些恍惚,这份亲切感让她竟会觉得遥远的有些不适应。依旧紧闭着眼睛,她知道自己回来了,只是这次回来意味着什么?对了,那个公主!左塞似乎有个秘密计划,她有种预感,这个计划和壁画上的战争有关。
南西紧紧的抓着被子,整理好情绪后有些俏皮的睁开眼,“好了,别生气,有人会心疼的。”她不忘揶揄的说道,然后笑嘻嘻的看向杜翎羽,“路线已确定好了,现在放松一下,我们明天晚上就下水。”
杜翎羽心里明白,南西一定是遇上麻烦了,不过她并不打算开口问,因为她相信她。
“你睡了整整一天,我告诉辛格说你是劳累过度加贫血。”将水杯放下后便体贴的走出船舱。
南西在船舱里反复思索在古埃及的点点滴滴,哪怕是每一个细节都不曾放过,她试图用理智分析所得到的所有讯息,可是菲蒂拉的记忆很有限,她根本无法联系起来,每一个都是断开的画面,她不清楚左塞的计划究竟是什么,哪怕是点蛛丝马迹她也没有找到。看来除了壁画她没有别的方法了,她自己都不明白这样的执着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她只知道绝对不能让左塞躺进那副悲恸的石棺里,因此哪怕使历史,她也要用自己的双手去改变。
傍晚时分,夕阳将人的影子拉得好长。
尼罗河的热烈再次上演,白色的帆船在玫瑰色的晚霞里伴随着湛蓝的河水徐徐摇曳,空气里混杂着淡淡植物的熏香,让人慵懒的想要时光就此打住。辛格拿了一杯咖啡站在舱口的阶梯上,翻看已经成文的方案,感到简直不可思议,他至今还没遇到哪个女人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如此缜密的思维还真是少见。只是那突如其来的昏睡让他极为怀疑未婚妻的解释,但他对别人的事并不感兴趣,既然她不说他是不打算问的。大家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岂不是避免尴尬。
看着辛格那像是在研究史前生物一样的眼神,杜翎羽很是骄傲的开口道:“南西最突出的特点之一就是遇事能迅速做出反应,和她在一起你根本不需要有‘担心’这两个字出现。怎样?这就是我中华五千年文明孕育出的优良品种,难得一见哦。”
“谢谢赞美,鄙人从来没指望在阁下你的嘴里能吐出象牙来,也同样很感谢你对在下的赞美。”
“啊,不用客气。”杜翎羽笑眯眯的。
南西满脸正色开始说正事:“可能发生的所有意外我都算上了,一但有事故发生,你们不必大惊小怪,只需照做。不过……”抱着肩膀的手松开,不由得将下文省略。
“有没有搞错!哪有这么多意外啊!”翎羽看着纸页上密密麻麻的意外事件,几乎跳起来,她并没注意司南西语气间的犹豫,反而有些自我安慰的道,“咱什么世面没见过,这次一定没问题。”
南西抬头笑着站起身,边走上甲板边说:“嘿嘿,意外之所以叫意外而不叫意内,是因为它无法预测。”说完便转过身看向辛格道:“辛格,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我派人去查过,今晚研究室那边不会有进入古墓的人。”辛格将不久前属下的电话内容说了一遍,接着又问:“见到我时,你就打定主意拖我下水了,对不对?我很奇怪如果我没来你会怎么办?”
“能者多劳嘛。”南西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是你家亲爱的去侦察喽,当然风险是一定会有的。”
辛格狠狠的瞪了南西一眼,拉起旁边正塞着耳机的杜翎羽进了船舱。看着他们的身影,南西将视线转移到尼罗河的地平线处,眉头又微微的皱起。那究竟会是怎样的战争?虽然今天夜里就能见到,但此时已经心焦难忍了。然而,壁画上的内容是真是假,她并没有把握,但她相信那都是真的,特别是石棺给她的强烈冲击,让她几乎没有怀疑自己的判断。
南西偶尔会想到眼前曾经出现过的短暂血红,那颜色让她惊恐,壁画的艳丽会不会与此有关……越是思考,越觉得整个事情和自己有关,但是却又没有任何证据来支持自己的判断,唯一让她肯定的是左塞会在这场战争中出事。她能不能救得了左塞?她可以忍受左塞的无情,却不能容忍他的死亡。为了以防自己再次昏厥,她必须让辛格他们将壁画拍照留存,现在也顾不得闪光灯对文物的破坏了。
夜幕降临又过去,接着再次是深夜的到来。这或许是一天当中最寂静的时候,他们穿好潜水装备,南西率先隐进了尼罗河水之中,杜翎羽和辛格紧随其后。河面上最终只剩下点点的气泡,然后再度归于宁静,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在水下照明灯的光亮中,南西最终在一座镶嵌于石壁的碑文前停了下来,她冲他们点点头然后拨开繁茂的水藻,在石壁的旁边有一个圆形的石块,左右扭动几次后,石壁轰然移动,它后面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穴。
蜿蜒曲回的隧洞灌满了水,地势忽高忽低。他们在里面摸索着贴墙前进,终是在隧道的尽头停了下来。南西紧贴着洞壁,终于在她左上方找到那个不易发现的门口。几尽周折,就在氧气快用了一半的时候,他们才将头露出水面,筋疲力尽的爬上陆地,此时他们已经进入王陵的下层了。
拿下潜水装备,杜翎羽重重吐出一口气感叹道:“怪不得这几千年来没有人发现它的踪迹,咱们还真该谢谢那些盗墓贼。”
“运上去的文物都是通过盗墓口进行的,那里可比这要容易得多。这里的氧气还是比较稀薄,要小心。”南西解释。
墓内透露着隐隐的绿光,抬起头,光源来自头顶巨大的半圆型外嵌矿石珠,旁边围了一圈呈圣甲虫形状的雪花石膏。
“真是不可思议。”辛格淡淡的感叹。
“不可思议的事好像在埃及特别多。”杜翎羽回应着。
南西对这一切并不感到奇怪,她好像在什么的指引下径直走向王陵上层,虽然壁画不少但都不是她想要的。越是靠近深处,南西越是感到心里隐隐作痛,竟然会有丝绝望的感觉开始在蔓延,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眼泪竟也不由自主地在眼眶内打转,脚步越发急促了,她不断抬头张望,杜翎羽和辛格也顾不上欣赏周围的景致,紧跟在她身后。
突然,头顶壁画里满满的箭簇吸引了她全部注意力,众多的埃及战士拿着长矛、利刃重逢向前,在他们对面的是很多黑色的人影,其中还混杂着阿努比斯的狼头军,接着便是火光冲天,无数的死亡。司南西焦急的寻找着,但却并没发现任何与法老有关的画面,不安与害怕强烈的让她根本无法定下心来仔细查看壁画。
跌跌撞撞的,在一间由水苍玉做成的墓室外南西忽然停了下来,她呆呆的望着对面,这就是主墓室了。石棺虽已被抬走,只剩下血玉髓的基座和基座后用血玉髓镶嵌在水苍玉上的象形文字。抬眼仰望墓室上方,想象中的壁画并没有出现,这里干净的一尘不染。
她直愣愣的走上前,时间仿佛成为永恒,蓄积以久的泪水像是绝堤般的涌了出来,泪水只是静静的流淌着,如同静谧的河水,似是在倾诉着。
为什么会如此悲伤?战争带来的不安并非悲痛,这是为了什么?与左塞的相处应该是甜蜜的,但是这份哀戚究竟从何而来?南西有些踉跄的绕过基座,抚摸着墙上的文字,悠悠的以古埃及语吟诵着,声音沙哑,悲伤顿时弥漫。
随后的杜翎羽和辛格茫然的看着南西的反应,他们并没有走进墓室,脚步像是被固定住了,仿佛那里并不属于他们的空间。虽然他们听不懂南西说的是什么,但那份伤痛却也能清晰的感觉到,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们只能看着她独自一人在这漩涡中挣扎。
“千世的轮回
只为一世的相见
千年的辗转
以求得容颜不变
凭借阿蒙神前的誓言
我舍弃一切
只为留下记忆的漪涟
借以我神圣的灵魂
与冥府作交换
只想让你听见
我爱你,即便阴阳两重天
——
脸颊紧紧贴着墙壁,泪水盛满文字,顺着石墙流了下来。南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没有见到左塞的死亡,她绝不能放弃。刚想要转身去重新查看壁画,些许泪水却滴落在胸前的项链上,隐隐约约的有亮光从墙壁溢了出来,与项链的光交相辉映着,光线越来越强烈,杜翎羽与辛格虽已回过神想要上前,竟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西被这股像是带着引力一般的光包裹住,直至身体绵软无力的倒在地上。
光亮隐去,他们的眼前依然带着残余的光晕,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好一段时间没有反应。
辛格将杜翎羽唤醒:“翎羽,她……”
杜翎羽这才回过神来,跑上前大叫着南西的名字,纵然再大声的呼唤也掩盖不了内心的恐惧,仿佛这次她再也醒不过来了。这份难以自已的害怕,让她不停地摇晃这具像是睡着了一样的身体,但是手指上传来的冰冷让她顿时泪流如注。
“翎羽,你冷静点,她没死。”辛格将杜翎羽搂进怀里,让她仔细看南西的胸口。
是的,如果不仔细感觉她真的就像死人一般,只不过是呼吸太过短浅。将南西抱在怀里,杜翎羽不知所措的望着辛格,泪水在眼中打转,辛格温柔的拥她入怀低声的安慰着:“还记得她说过的话吗?相信她。放心吧,她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们先带她离开,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做,别忘了她交代过,我们还要拍照片,说不定能从里面发现意外的收获。我会随时注意着这里的动静的,不要担心,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
杜翎羽小声的呜咽着,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胡乱的擦了把脸上的泪水,勉强自己打起精神。
辛格说的没错,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公元前2647年 孟菲斯城
南西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早上,竟然还是那曾经温柔缠绵的地方。难道这一段的时间她丝毫没有错过?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有些心安,也许在潜意识里自己也是很希望回来的吧。只是前一刻她正在努力地搜寻着即将出炉的答案,而这一刻却是躺在绵软的床褥间感受晨光,对别人来说这时隔千年,但对自己来说这本就是一眨眼的呼吸之间,恍若隔世的再生与牵扯。
在这关键的时刻自己却回到了古埃及,纵然曾经热切盼望着事情的发生,但此时也不免遗憾,眼看就要知道答案了,可偏偏……无奈的感叹让南西甚至想试着再次睡去之后重新醒来,那样会不会见到自己想知道的画面?
左塞已经去了大殿,她便悄悄的靠近那扇大门。并不是她喜欢偷听,只是现有的线索太零碎了,根本就没办法串联起来。也许在这里她会听到些什么有用的消息,哪怕这消息会让她痛苦。
“王,塔纳巴公主即将到达。”乌骑斯首辅恭敬的上前禀告,他看起来很高兴,说起话来胡子一翘一翘的,精瘦的身躯因激动而紧绷,就连那深棕色的皮肤似乎都在发光。
“嗯。”左塞站在宫殿的台阶上,摸了摸下巴淡淡的应了一声,“派队使者到城门处迎接,暂且不必太过招摇。”
“王,这样是不是……”被左塞冷淡的目光扫了一下,未说完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乌骑斯垂下眼睛恭敬地退下了。
三位首辅大臣中,惟有乌骑斯是极力主张左塞王迎娶塔纳巴的,为此,另外一位首辅大臣哈伊斯对他没少冷嘲热讽。哈伊斯始终认为目前与迦南的关系暧昧不明、似敌非友的,这样冒然把他们的公主迎进来,对王及国家的安危不利,一旦他们另有阴谋,那岂不是引狼入室?更何况,如今迦南人大量掠夺殖民地,而且横征暴敛聚,他们对居住在非洲内陆的黑人毫无恻隐之心,推崇那些最能榨取民脂民膏、待民如虎的总督;他们不耻于做强盗,公开拦截在海上航行的船只,抢劫船上的财物,搞得人心惶惶;他们还贩卖奴隶,甚至耍诡计诱骗自由人为奴,比如将靠岸者的船推入茫茫大海中,使其失去交通工具而成为自己的奴隶……真可谓劣迹斑斑。周边的民族对之恨之入骨,但又无可奈何,现在他们又对埃及虎视眈眈,此时如果答应他们的联姻必定将是弊大于利!
乌骑斯虽在明里反驳说,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盟友,不如就趁现在将迦南拉在身边监视,何况公主身在埃及他们必定会有所顾忌;最重要的是这是前法老王的决定,如不遵从会让迦南人耻笑。而实际上,他收了迦南人的好处,如果无利可图,他怎会将自己处于众矢之的。
伊姆霍特普对这一问题始终避而不谈,除非左塞王问起。
对左塞的决定他从不怀疑,他始终认为法老的做法自有其特殊意义。但对左塞王为什么会任用乌骑斯这样的人做首辅,他却一直想不通。全国上下的百姓则没考虑这么多,他们都认为埃及应该有一位王后了,更何况他们伟大的王也应该有人相伴。
“希蒲,去把伊姆霍特普找来。”望着即将沉落的夕阳,左塞王对身边的侍卫长说。
伊姆霍特普进来行完礼,见左塞王没有说话便顿了一下道:“王,塔纳巴公主快要进城了。”抬起头看了看依然没动的左塞王继续说,“是不是要准备迎接大典?”
听到这南西的心一沉,怎么这么快!?塔娜巴的到来会意味着什么?会不会和那场战争有关?在这个时期为一个女人而战的例子并不是没有,只是……左塞会和谁争夺这个绝世美人?菲蒂拉的很多记忆自己并不清楚,纷乱的思绪并没阻拦她继续聆听的欲望。
“王陵的修建进展如何。”左塞王忽然转身询问,“我要让整个世界为之惊叹。”
伊姆霍特普愣了一下匍匐在地说道:“伟大的法老,那将是您的智慧。”
“你先去吧。”左塞王挥了挥手。
伊姆霍特普刚要退下,只听左塞继续说道:“迎接典礼由乌骑斯和你负责,公主进城时要好好迎接。”
左塞语调平淡,根本听不出情绪起伏变化,他再次转身看向即将淹没于地平线的夕阳,没人知道此时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伊姆霍特普,你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会用乌骑斯。”
因为背对着,所以看不到左塞的表情,原本打算退下的大臣没想到法老会有此一问。
“……是……”伊姆霍特普垂手而立,他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承认了,他早就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左塞突然转过身,目光锐利。
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伊姆霍特普不自觉的跪了下去,顿生寒意。在这样的注视下,即便面对的不是至高无上的法老,也没有人敢于直视。
“对我而言,无论臣子们是什么样,前提条件就是忠诚。 有人做官刚正,即便会直言犯上,也是出于公正心,如果罢免了他们,子民们则会心有怨恨,子民一旦心怀不满那么埃及就危险了;而有的人做官则会因为贪婪致使民怨沸腾……”说到这左塞笑了一下,看着伊姆霍特普即疑惑又严肃的样子继续说道,“如此一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斥责、惩罚他们,其结果你认为最终会如何?”
伊姆霍特普始终低着头,眉头紧皱,他不明白左塞的用意,但却知道不能不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道:“杀掉他们。”
“不……”左塞笑着摇摇头,“首先,刚正的大臣会明白我对贪婪者的怨恨,百姓们自然也会知道。他们会明白,自己之所以怨恨,这全是贪婪者的罪过,而不是我的,那时再将罪行大的臣子杀掉,便可消除民怨……”左塞转过身看向远处,声音低沉而显得悠游,“任用他们,让他们效忠;罢免他们,以排除异己;杀掉罪行大的,来平复百姓的怨恨;没收他们的钱财,归于国家所有。”
左塞的一席话让伊姆霍特普的脊背冷汗直流,额头上的汗水甚至湿透地面。他从没想过答案会是如此的让人心生惧意,原来这就是君王的思想。
他其实应该很早就明白,只是自己一直不愿去深思。
为什么左塞可以成为一个让人敬仰的君主,而他自己永远只能是臣子。如此将人性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手段,非大智慧者不能作为,这样的君王,让人心生胆寒的同时也让人敬服。醍醐灌顶般的了然如暴雨之后的清醒,酣畅淋漓的就像是经历了一次洗礼,他终于了解自己所服侍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法老了,左塞王是前所未有的荷鲁斯。
然而,左塞的话只说了一半,另外一半则全在他的眼神里。只可惜伊姆霍特普并没有看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震撼与敬畏。他深信,左塞王之所以告诉他这些,必定也是出于某种他无从得知的考虑。
能侍奉这样的君主是神对他的眷顾。
伊姆霍特普在回身的一刹那,猛然想起自己曾亲身经历的一件往事,没想到这件往事竟如此记忆犹新,相信也就是从那时开始,自己便不自觉地开始恪守君臣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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