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彦青看出来了,笑着说,“放心,你们随便亲热,当我们不存在。”
市区开到温泉山庄,要过两个服务区,还是有段距离的。
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第一个服务区,司机去了洗手间,詹语白要下去补妆,詹彦青去了便利店买水。
商务车里,只剩了易云辞和拓跋星弋两个人。
拓跋星弋在易云辞斜前方的座位,易云辞倾身往前,一只手抓住了他椅子的靠背,另外一只手去摸他的喉结。
不到三秒,就被他拍开了,毫不留情。
不过易云辞还是敏锐觉察到了他身体的僵硬,还有变沉的呼吸。
易云辞变本加厉,手又往他下面摸,这回直接被他攥住,“看来你这只手也想断。”
第009回邪火
“哥哥好狠的心。”易云辞嘟着嘴控诉他,“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不能对我好点么?”
易云辞没指望拓跋星弋给她回话,从他鄙夷的眼神中,她已经看出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你也配?
“那哥哥拧断试一试呢,就是不知道,等一下要怎么解释呢……”易云辞在他耳边吹气,语气无辜,说出来的话却嚣张得不行。
拓跋星弋不喜欢被威胁,更不喜欢被易云辞这种女人威胁,这个女人变本加厉,一次又一次挑衅他,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
“滚开。”拓跋星弋冷声命令。
易云辞不肯,又卖力往他身上贴,身体碰上了他的胳膊,拓跋星弋更用力推她,两人拉扯了一番,最后,易云辞被拓跋星弋一个大力拽得向前倒下去。
易云辞半跪在拓跋星弋的面前,下巴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更暧昧。
拓跋星弋的太阳穴跳着,身体的肌肉紧绷着,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易云辞没有半点窘迫,停在了这里,暧昧地朝他笑,“哥哥总是这样说一套做一套呢。”
狗东西,嘴上说着瞧不起她,最后还不是被她撩拨成这样子。
拓跋星弋一言不发,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身下的女人,黑色的长发,白色的裙子,明明是最纯情的打扮得,却做着如此放浪形骸的事情。
拓跋星弋一把将她拽了起来,遒劲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怎么,詹彦青满足不了你?”
当一个男人开始问一个女人,关于她和其他男人的事情,代表着什么?
易云辞把男人的那点劣根性,摸得清清楚楚。
她默不作声,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泪水打转,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羞辱我,因为我喜欢你,就活该被你践踏自尊么。”
拓跋星弋:“……”
易云辞突然就不倒贴了,好像真的被伤了自尊,拂开他的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没多久,车上其他人回来了,拓跋星弋从后视镜看易云辞,她的眼睛已经不红了,和詹彦青说说笑笑。
到温泉山庄的时候,赶上了午饭时间,其他的朋友也都到了,都是北城富人圈里的熟面孔。
“彦青,语白姐,四哥,你们来了。”周溟上来迎接。
易云辞之前跟周溟见过了,但她只是点点头,站在一边不说话,分寸感拿捏得很好。
周溟是来安排房间的,“四哥,语白姐,我给你们选了套房,可以吧?”
这俩人是未婚夫妻,在一起多年了,出来玩住一起也不稀罕,但詹彦青和易云辞,就需要斟酌了。
周溟问詹彦青,“你和姜小姐这边,怎么安排?”
詹彦青当然是想住一起,但易云辞却抢先回答说,“我住最普通的一人间就好了。”
她声音不高,但足够周边的人听见,别人看她的眼神都复杂了些。
詹彦青说,“给她单独安排个套房吧。”
最后的安排就是,拓跋星弋和詹语白一个套房,易云辞和詹彦青各自住一间套房。
为了方便,就安排在同个楼层。
放了行李,一行人就去餐厅吃饭了,易云辞和这群人只见过一次,不算熟,也没参与他们的话题。
拓跋星弋也话少,但他在这群人里威信高,因此,聊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围绕他展开的。
譬如,他回国后,公司的发展计划,还有他新投的几个科技项目……
詹语白好像心情很好,多喝了几杯,准备倒下一杯的时候,被拓跋星弋按住了手。
“少喝点,你胃不好。”温柔又低沉,带着浓浓的关心。
易云辞听见之后,放下了手里的蛋糕,装作不经意朝对面的两人看过去。
桌上的人看见这一幕,已经开始调侃了,“四哥要是也能对我这么温柔就好了。”
“想什么呢你,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这是语白姐的专属待遇。”
易云辞内心冷笑,好一个专属待遇。
她若无其事,向桌下看了一眼,脚丫朝着拓跋星弋的小腿伸了过去,脚趾顶着他的裤腿磨蹭了起来。
拓跋星弋身体一紧,不动声色向易云辞看过来,眼底带了几分警告和厌恶。
易云辞一脸无辜,脚下的动作却更加过分,往他大腿探着。
拓跋星弋看到她的表情,胸前内一股邪火翻涌,手伸下去,大力地掐住了她的脚踝。
第010回查她
易云辞的动作就这样被迫停了下来。
最致命的是,拓跋星弋捏住她的脚腕的力道,和那天拧断她手腕的力道相差无几,甚至更大。
只要他稍微用点力,她的脚也会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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