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沈海延,沈怀颜陷入深思中。
片刻,他起身走到书柜前,转动了某个机关,几秒过后,一幅画像缓缓浮现出来。
画中人是唐茜。
绝美的面容,细眉微拧,眸底涌出一层小泪花,楚楚可怜的模样,有股易碎感。
她身穿繁琐奢华的公主裙,头顶戴着上亿的皇冠,可脖间的链条却与之十分违和,与整个画风格格不入。
她好像是被什么禁锢住,桎梏住,像是被绑在牢笼里的鸟,丧失自由。
沈怀颜抬起手,指腹眷恋不已地划过唐茜的每一寸肌肤,眼神缱绻深情。
他似在感慨:“茜茜,我们的女儿长得是真漂亮,跟你很像呢。”
“可惜,她终究是挡了滢滢的路,挡了我们沈家的路。”
“这个祸害,不能留了。”说到最后,沈怀颜眸色变得阴毒起来,心中正酝酿着计谋,杀心已起。
姜姮的出生,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之前沈滢回家诉过苦,说姜姮抢了她男人,姜姮的存在是她最大的威胁,有姜姮在一日,她就不能安心。
那次陆家宴会上,沈怀颜看到陆季迟跟温原相似的脸就隐隐猜出了什么。
现如今姜姮有陆家的庇护,还有温家太子爷的保护,想杀她着实不是件易事。
..
傅舟因为伤势暂时退出了录制。
姜姮吃了好几次闭门羹,温原对她视若无睹。
甚至录制期间,温原竟还跟沈滢‘举止亲密’!
好似是故意的,刻意的,有意的。
姜姮看了心里特难受。
非常难受!
姜姮只要一想到姜淮有可能会爱上别的女人,她就难过伤心得想哭。
她真的知道错了嘛!
看着温原对自己态度渐好,沈滢沾沾自喜,暗自窃喜,内心里早已笑开了花,鄙夷睨了姜姮一眼。
花无百日红。
现在看来姜姮也只是温原一时兴起的玩物,也到了玩腻的时候。
陆季迟和沈清欢都在现场,嘉宾们做一些游戏时,两人都会认真关注着沈滢,确保她的安全。
那一刻,沈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陆季迟、沈清欢、温原,三个男人都在乎她,在意她,围着她。
她真的好想时间停留,永远享受着这刻众多优秀男人为她前赴后继的快乐,这份优越感让她贪恋沉醉,深陷其中。
另一边,时妄和陆野又在吵架。
陆野情绪暴躁:“时妄,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你算什么东西啊?”
“小爷动动手,随便花钱买个男人,哪个不比你强?”
“给老子摆什么臭脸?”
时妄声音里带着极重的怨恨:“陆野,你够了!你要控制我控制到什么时候?”
“你还嫌毁我毁得不够吗?”
“我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啊?”
两人的吵架声越来越远,很快就听不见了。
今日份录制收工。
姜姮连忙去找温原。
“阿原,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姜姮拽起温原的衣袖,撒娇哄道。
姜姮抬眸盯着温原看,神情可怜巴巴,“你想怎样发泄解气都可以,但就是不要找别的女人行不行?”
“阿原,我吃醋了。”
“我见不得你跟别的女人好,见不得你对沈滢温柔体贴,我想要你全身全意的只爱我一个,只能我一个。”姜姮大大方方地说出自己的占有欲。
那沈滢可是陆季迟的白月光!
不可以来抢她的男人!
见温原不为所动,姜姮继续攻陷。
姜姮歪头仰视温原,冲他欢喜笑着,嘴边的梨涡甜美醉人,抛弃致命诱惑:“阿原,今晚我给你穿黑丝好不好?好不好嘛?”
“阿原不说话那就是想看喽。”
这事,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嘴上再硬挺,身体还是诚实的。
“今晚要给阿原穿最好看的低胸包臀裙,然后还要穿阿原最喜欢的黑丝,让阿原...”
姜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原抵在车边。
温原抬手撑在车上,将姜姮圈禁在自己怀里。
温原眉眼阴郁冷森,掠过抹戏谑,他捏住姜姮精致的下颌,跟她算账:“姜姮,你都能去找别的男人,为什么我不能找别的女人?”
“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在外面吹风吹久了,温原声音略有些干涩。
姜姮伸出手抱住温原的腰身,像个小赖皮似的,浑身泛着酸唧唧的醋味,又隐隐委屈:“我没有找别的男人,真的没有找。”
“我不管,阿原只能爱我,只能跟我在一起,阿原不可以爱上别的女人。”
姜姮这突如其来的独占欲让温原很是受用。
吃起醋来都可可爱爱。
温原愈发抬高姜姮的脸,“你不准我爱别的女人,那你爱我吗?”
“爱温原吗?”
温原神情突然变得认真起来,“我要你亲口说,你爱温原。”
不是什么温淮!
不是什么阿淮哥哥!
只是他!
只是温原!
姜姮不知道温原在别扭什么,没有过多犹豫,开口表白,顺他心意:“我爱你,爱温原。”
“谁爱温原?”温原追问。
姜姮继续重复:“姮姮爱温原。”
“姜姮爱温原。”
几句爱意表达出口,明显能看到温原冷漠的面容有所松动。
趁此机会,姜姮主动发起进攻。
姜姮葱白素净的手指抚过温原炽热的胸膛,又徐徐蹭过喉结,最终来到他殷红的唇瓣上。
温原浓密纤长的睫毛落下,眉眼深邃,他就这么默默的垂头看她,静静等待她的下一步。
姜姮没选择亲温原的唇,而是看中了他冷白修长的脖颈,不假思索地踮脚吻去。
她在给他种草莓!
颇有种她把他给壁咚的感觉。
姜姮从温原脖间起身,圆润的指腹眷恋地抚摸那个极其明显的吻痕,“种了姮姮牌草莓,阿原就一辈子都是姮姮的人。”
“谁敢抢你,我就打谁。”
温原淡笑了声:“呵。”
男人仍旧是难辨喜怒的面色,让姜姮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还要怎么哄他呀?
温原丢下姜姮走了。
姜姮站在原地垂头丧气好一会,往后转身时,撞上了一堵肉墙。
陆季迟比姜姮先一步开口:“不知廉耻。”
刚刚他可是把后半场的内容尽收眼底。
姮姮一见到他就没好气,气得鼓腮:“陆三爷,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亲谁是我的自由。”
陆季迟一字一句说:“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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