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呆愣愣的回,“好。”
她窃喜,‘应该是没发现。’
严临霁勾住苏越的腰身,直接抱了起来,带上门,径直向前走去。
苏越惊呼一声,指尖一松,那带子顺着就滑了下去。
“你干嘛?”苏越声音嗔怒,胳膊下意识地挽上严临霁的脖颈。
‘吓死老娘了,就不能提前说一声?’
她这娇憨的模样被严临霁收入眼底,他挑唇,深眸中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将怀里的小人放在沙发上,“姐姐,到了。”
随后,他退开,不知去了什么方向。
感受少年身上的清洌味道渐远,苏越伸手朝着空气抓了抓,却没有碰到少年分毫,她突然开口,“温怀,你干嘛去。”
不远处,传来少年轻柔的声音,“我去给姐姐,找吹风机,姐姐头发还没干。”
他说话一向轻柔,总会给苏越一种感觉,她也是可以被人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的。
“嗯。”
‘他好暖,除了亲弟弟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对他这般好,更没有人为她吹过头发。’
‘这钱没白花。’
苏越乖乖坐在那里,心里一阵暖流涌了上来。
苏越这所公寓不大,两室一厅,这还是她结婚时背着严临霁偷偷买的,对此,他并不知情。
严临霁转了不到两圈就找到了风筒,他出来时,苏越正扬起一张笑脸,蒙着眼睛的模样,瞧着有几分憨傻。
严临霁小声的笑了一下,没成想这女人耳朵灵敏得很,被她听了去,她柳眉皱了一下,“你笑什么?”
‘我现在的模样很好笑吗?’
‘一定是眼罩的原因,早知道就不带了。’
苏越把罪名归结到眼罩身上,‘要不就摘掉吧,就算他丑我也不嫌弃了。’
‘他丑不算什么,总不能让我丑吧。’
对于形象,苏越一向很在意。
随即,她暗戳戳地伸出小手,就要扯掉那条黑丝带。
严临霁注意到,当即上前,按住了苏越的手,“我只是觉得很幸福。”
苏越不动了,有些疑惑,“幸福?”
‘怎么就幸福了?’
严临霁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扯,“就觉得此刻很幸福。”
他自嘲,“要不是姐姐,我现在还不一定去陪着哪位客人呢?”
苏越很自然地靠在他的怀里,拿着湿漉漉的头发蹭他,“不想那些了,快给我吹头发。”
“好。”
实则,苏越并不是真的想吹头发,她只是想让他别去想那些。
严临霁弄好风筒,风筒的风力不是很大,吹到头上,柔柔的,暖暖的,再配上严临霁轻柔的手法,苏越发出了舒服的轻叹,“你吹得好舒服啊?谁教你的?”
严临霁听这话时,手指顿了一下,暗沉的眸子扫了她一眼。
谁教他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两人没离婚时,苏越经常主动请缨,给他吹头发,她总是这般轻轻的,动作柔缓。
严临霁问过她为什么动作总是这么轻?
她笑着答,“因为是对你啊。”
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有点讽刺,他当时觉得是苏越爱他,所以小心翼翼,其实不过是哄骗他的把戏罢了。
“以前的女朋友。”严临霁声音沉了一度。
其实是前妻,但他也不算说谎,都一个意思。
说前妻的话,苏越也不会信。
‘这小子,居然还谈过恋爱!’
‘也对,都十九了谈过恋爱也正常,我十九岁那年也暗恋过别人呢。’
别人?是谁?
严临霁眉间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