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完整《美强惨女主重生后小说》小说TXT全文在线阅读《常岁宁魏叔易》

时间:2023-02-16 18:00:4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常岁宁别开头:“我没兴趣听。”

    “孩子的死。”魏叔易将她的脸板回来,双眸像深深的潭水,“我想说的是孩子的死。”

    呼吸有一瞬间慢了两个节拍,心脏某个角落传来丝丝扯疼,但没过多久她又恢复淡漠。常岁宁挡开他的手,嘴角晒意满满:“你在乎?”

    魏叔易眉峰耸起:“我怎么不在乎?那也是我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前面强调妻子和孩子,现在强调我们的孩子,常岁宁身体往后倾靠在床头,表情平静而平淡,她早就说过,他的温情牌对她已经没有一点作用。

    魏叔易的声音那么沉:“医院的医生告诉我,正常情况下,从出现异常反应到胎儿停止胎心需要1248小时,在出事之前,你是不是有感觉到他不对劲?”

    他望入她的眼睛里,她好似有一瞬间因为他的话回忆起过去,瞳眸里起了一丝波澜。魏叔易双手扣着她的肩膀,力道很克制,黑漆的瞳孔染了些难以明喻的郁痛:“但是家庭医生每天都告诉我,你和孩子都很健康。”

    可能是冥冥之中有所预感,自她怀孕六个月起,他便吩咐家庭医生每天为她做一遍身体检查,记录每项数据交给他。孩子出事前一个星期,他在澳洲出差,抽不开时间看数据,只在口头上询问家庭医生她们母子的情况,得到的dá àn,无一例外都是很健康。

    家庭医生是他亲自挑选的人,他很信任,所以从未怀疑过他们的说辞。

    但他又错了。

    往事留下那些浓墨重彩的痕迹没有因为岁月推移而有一丝淡化,伤疤永远是伤疤,刻在灵魂上抹灭不去,魏叔易转而抱住她,他的肩膀很宽,恰好能将她的身体完全收在怀里:“常岁宁,是我的错。”

    常岁宁一动不动,理解着他那两句话:“所以,你想向我解释的事情,就是你不知道你的医生对你阳奉阴违?孩子的死你没有一点责任?”

    魏叔易拧眉:“我没有说我没有责任,我说了,是我的错。”

    他俯低下来的肩膀恰好搁在她的下巴下,常岁宁微仰起脸,没有笑意地扯动嘴角:“魏叔易,你最开始软禁我用的理由,还记得是什么吗?”

    “你说,软禁我,是为了保护孩子。”

    魏叔易背脊明显一僵。

    春日里乍暖还寒,他的怀抱比空调的温度还要暖,只是常岁宁生不出涓滴动容,更没有丝毫眷恋。

    声音像被化开的冰水洗过一般冽冽:“地方是你的地方,人是你的人,最后我的孩子死在你的地方,死在你的人手里,请问,你的保护在哪里?”

    魏叔易瞳孔一颤,无言以对,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常岁宁冷笑,就算他在乎过孩子,但也不过是口头上在乎。

    算了吧,她没那么时间浪费在这里听他说漂亮话,她还没给厉南衍打diàn huà报平安,还没有去公司开会,有一大堆公事私事在等着她去做。

    双脚才刚刚着地,魏叔易就抓住她的手直接按在他的心口:“常岁宁,你以为我是没有心的吗?我怎么舍得我的骨肉连这个世界都没看一眼就离开?我在乎他,我很爱他,我比任何人都期盼他能顺利降生。”

    常岁宁看着手掌,手掌贴着他的胸膛,直观地感受到他的温度和生命力,她原本无意和他多说,可那跳动的脉搏却是成功挑起她的讥讽。

    “你的在乎,就是让他从一个月大到四个月大,被公馆的佣人们议论、揣测、嘲讽是个野种。”

    “你的在乎,就是让他在四个月大的时候,被人强行刺穿子宫壁抽走羊水,鉴定他到底是谁的血脉。”

    “你的在乎,就是让他在七个月大的时候,在已经成型,听见声音,睁得开眼睛的情况下,被人无声无息,扼杀在腹中。”

    她每说一句话,魏叔易的脸色就松动一分。

    常岁宁记起当年被囚在阁楼,她曾一度崩溃地咒骂他没有心,而他就指着自己的心口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心吗?刺进来就知道呵,她现在倒是感觉到他有心,可有心又怎么样?没有上心,还不如没心。

    她将手掌收紧,揪住心口那块布料,轻轻地吐字反问:“你这是哪门子的在乎?嗯?”

    继而又想起另一件事,常岁宁又轻呵了一下:“那天你祖母来找我,对我说,你因为我,不仅当面顶撞质问你母亲,这三年来更不曾与你母亲见过面你知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是怎么样的吗?”

    他没有回答,常岁宁也不用他回答,兀自将话说下去:“她好像觉得你能为我做到这个份上,我就该感动,该知足,该对你感恩戴德,就跟你现在的模样差不多,解释?怎么?你以为跟我解释我的孩子不是直接死在你的手里,就能表现出你的父爱?体现出你的无辜?我就会对你改变什么看法?”

    每一句话都是直击死穴,魏叔易全程找不到辩驳的余地。

    他说不了什么,深深地凝望着她,少顷,还是将她纳入怀中。

    “是我的错。”他贴着她的耳畔说着话,嗓音微哑,“常岁宁,在某些方面,我确实考虑不周,做得不好。你受到的伤害,我无法辩解也弥补不了,但请你相信,我的本意并非如此,我已经努力将伤害降到最低,把我能做的都做了。”

    将伤害降到最低。

    能做的,都做了。

    七个月囚禁。

    两条人命。

    羞辱。

    践踏。

    绝望。

    崩溃。

    他就用这十三个字作为解释。

    常岁宁周身散发出冰凉:“我也不需要你的辩解不需要你的弥补,就如你所说,你能做的都做了,我想做的,我也都会做。”

    说完,她直接推开他的怀抱,拿起床头柜上属于她的衣物,进入浴室更换,随后开门离去。

    没有回头。

    魏叔易唇边泛开自嘲的笑。

    这是他第二次,留不住她。

    没有常岁宁的房间里,却还残留有那一丝橙花香气,魏叔易闭上眼睛细细嗅着,但是没过多久,连味道也都消失了。

    夏管家来禀报:“少爷,有一位叫希尔的先生来访,说要接他的未婚妻。”

    魏叔易睁开眼,瞳眸一片雪凛,压抑的情绪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他倏地转身下楼。

    厉南衍连夜从莫斯科赶回来,一下飞机就直奔陆公馆,身上甚至还带着属于俄罗斯的冷空气,他站在大厅中央,和走到楼梯口的魏叔易遥遥对视。

    两个男人,一个温漠清贵,一个淡漠清冷,都在彼此眼中看到浓浓的敌意。

    尤其是厉南衍,他从得知昨晚是魏叔易带走常岁宁起,脸色就没有缓和过,更没有平时的客气:“陆董事长,明人不说暗话n在哪?我要带她走。”

    魏叔易一晒:“nxiǎo jiě确实在我这里,只不过我不知道阁下是哪位,怎么能把人交给你?”

    厉南衍眯眸:“你不知道我是谁?”笑话!他们在榕城也见过几次面,他不认识他?

    魏叔易双手落在大衣的口袋里,目光蕴着山雨:“听管家说,阁下自称希尔伯爵,我虽然听说过希尔伯爵的大名,但对确实不认识本人,又怎么能知道你是真的希尔伯爵?”

    “我想应该没有人会那么无聊来冒充我。”

    “nxiǎo jiě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带回陆公馆的,如果nxiǎo jiě在陆公馆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带走,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危险,我也要负责任,所以抱歉,我不得不谨慎。”魏叔易走下楼梯,行到他面前,两人身高差不多,气场更是不相上下。

    厉南衍沉息:“陆董事长将n叫下来,让她当面确认,不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nxiǎo jiě还在昏睡,没办法为你作证。”

    厉南衍明白了,他分明是故意不让他见常岁宁!

    从昨晚起翻腾的怒意,到此刻燃烧至顶点,厉南衍横眉:“好,陆董事长怎么确认我的身份,我奉陪到底。”

    魏叔易仿佛就是在等他这句话,紧跟在他的尾音,诘问出三个字:

    “你是谁?”

    傅逸生到黄金台时,是午夜十二点。

    黄金台位于最繁茂的中心城区,周围都是娱乐场所,所以即便是这个时间,整条街也不乏来来往往的人,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jiān kong室只有一个人值班,工人见大老板突然出现,连忙起身:“小爷,您怎么来了?”

    “把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三楼和四楼的jiān kong录像调出来,我要找个人。”

    “是。”

    工人立即开始调取,傅逸生挺拔地站着,目光凝聚在屏幕上。

    当常岁宁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时,傅逸生刚想往前走一步,把接下来的画面看得更清楚,口袋里的手机却突兀地响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是方水袖。

    随手接起:“什么事?”

    方水袖声音娇柔:“逸生,我肚子好疼,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室内的xin hào不太好,听筒里都是沙沙“的噪音,傅逸生便将往前的脚步一转,走到了窗边,似笑非笑说:“你才四个月,怎么疼得那么频繁,跟要生了似的。”单是这个月,她就用了四次肚子疼的借口,每次都是骗他。

    方水袖被拆穿了也不尴尬,轻哼道:“谁让你儿子那么皮,才四个月就闹我”

    “我不是安排了私人医生给你?疼就让医生给你看看,我又不是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可是我现在想见你啊。”方水袖的声音挺好听的,再加上故意撒娇,音调娇娇柔柔,有些酥,是男人最爱的那个调调,傅逸生也爱,所以有时候心里知道她是在找借口见他,他也没拆穿,也愿意接招。

    “你都好几天没来看过我了,逸生,你来看看我嘛”

    傅逸生捏捏鼻梁:“行了行了,我现在就过来。”

    他这边挂了diàn huà,那边工人也说:“小爷,录像调出来了,您想找谁?”

    “你把磁盘拿出来吧,我拿回去慢慢找。”

    “好的。”
    傅逸生拿了磁盘便离开,他的车停在地下车库,启动车子时,忽然感觉车轮不对劲,他下车一看,车轮竟然被水泥钉扎破了。

    这么大一根钉子,绝对是有人故意扎进去的。

    傅逸生往四下看了看,没看到可疑人物,不爽地踢了下车轮。

    他站起来,想打diàn huà找人来处理,目光往下垂落在地上,忽然发现,有个黑影正在从背后慢慢靠近他。

    对方故意将步伐放得很轻,悄无声息的。

    他眼睛微眯,没有立即动作,观察着那黑影越来越近时,他才倏然一下扭过头,拳头还没举起来,对方迎面就扔了他一把白粉末!

    傅逸生本能地闭紧眼睛,动作微微迟钝,后脑就被另一个人用木棍狠狠一击!

    他顿感脑袋一懵,随后不省人事。

    那两人从傅逸生身上拿走钱包、手表、戒指、手机等贵重财物,又将他搬进车里,随后低调离开地下车库。

    是以,直到第二天早上,打扫车库的清洁工才发现昏迷不醒的傅逸生。

    事情传到魏叔易耳朵里时,他才刚刚送走希尔,凝视着那辆驶远的银白色轿车,湛黑的眸底渐渐聚起比深冬还要冷硬的冰锥。

    “陆先生。”宋琦悄声提醒。

    魏叔易转身:“去医院。”

    医院里,傅逸生已经醒了,只是眼睛眯进去了一些药粉,暂时要用纱布包着,过几天才能拆掉。

    魏叔易看他后脑也贴着厚厚的膏药,眉心一压:“怎么回事?”

    傅逸生的助理闻人在旁边,代替他回答:“陆先生,人已经抓到了,是两个抢劫惯犯,他们说看小爷开玛莎拉蒂,又是从黄金台出来的,以为是来有钱客人,见财起意,才会下手。”

    傅逸生暴躁道:“丢去jing chá局,判个十年八年再放出来!”

    岂有此理!

    在他的地盘抢劫他,还抢劫成功,传出去,他傅家老三还要不要在道上混啊?

    只是抢劫也就算了,关键是:“我人没什么大碍,但是磁盘丢了。那两个该死的抢劫犯,只拿走钱包里的钱和卡,其他的都丢下水道里,等捞上来,磁盘已经损坏了。”

    魏叔易好像不是特别惊讶,平平问了一句:“没有备份?”

    闻人摇头:“没有,小爷拿走的那份就是原版。”

    “磁盘的内容你也没看?”

    傅逸生懊恼就懊恼在这个地方:“我什么都没来得及看。”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没有办法知道昨晚常岁宁到底是怎么上的四楼。

    魏叔易虽然不动声色,但傅逸生就是觉得他现在脸色应该很难看,毕竟事关常岁宁,这件事说到底是他没把事情办好,他的过失,所以他绞尽脑汁,试图从已知的信息里找到突破口。

    “南xiǎo jiě什么都不记得吗?”

    魏叔易淡淡道“药效太强,她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自己捅了个人。”

    “你说会不会还是筱xiǎo jiě?”傅逸生分析着,“筱xiǎo jiě喜欢你,某种程度上,南xiǎo jiě就是她的情敌,也许是她误打误撞看到的中药后神志不清的南xiǎo jiě,于是有可能吧?”

    魏叔易黑眸一闪,旋即恢复平静:“你不是一直在包厢里?她中途有没有离开,你不知道?”

    他还真不知道,昨晚他跟人玩得挺嗨的,咳。

    傅逸生让闻人打了个diàn huà给昨晚也在包厢里玩的公子哥询问,得到的回复竟然是百分百肯定俞筱一直在包厢里。

    傅逸生嘀咕:“难道筱xiǎo jiě只是强行献身未遂,南xiǎo jiě上四楼的事跟她没关系?”

    这个话题魏叔易没有再接,安静少顷后,忽而说起:“希尔早上来陆公馆要人。”

    傅逸生愣了愣:“希尔不是在莫斯科筹备订婚宴吗?怎么会知道昨晚的事?南xiǎo jiě告诉他的?”

    这两个问题他不打算回答,魏叔易走到窗边,用一根手指挑开窗帘,看着下面草坪上的病人和护工,听不清情绪地说:“我试探了他的身份。”

    傅逸生一下坐直了身体:“怎么样?”

    魏叔易双手收回大衣的口袋。

    “我应该认识他。”

    常岁宁上午有个重要会议,所以离开陆公馆后,她就直接去了s。

    会议一直开到午后结束,常岁宁带着满身疲累回到公寓,一进门,她就见厉南衍坐在沙发上,第一反应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定了定睛,旋即笑起来:“南衍,你怎么回来了?”

    厉南衍的目光先将她从上至下打量一遍,着重停留在她脸上,她的精神状态还不错,除了疲累外,hé ping时没什么两样。

    他早先盛于琛确认过,知道她人安然无恙,这才有耐心在公寓里等她回来。

    虽然知道她没事,但他走到她面前,还是没忍住再确认一遍:“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我还去公司开了个会呢。”常岁宁歪歪头看着他,有些戏谑,“盛总说你昨晚还拜托他去找我,你又连夜从莫斯科赶回来那么担心我?”

    厉南衍从不吝啬承认自己的感情,微低下头和她目光平视,黑棕色的瞳孔就清清楚楚写着担忧:“准伯爵夫人,请别忘了自己的新身份,我不担心你担心谁?”

    看着他眼中的真诚,常岁宁心里没由来的一松。

    她喜欢厉南衍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和他相处时,她觉得很轻松。

    他对她向来一是一,二是二,喜欢是喜欢,渴望是渴望,他不需要她费心去揣测去推测,他会明明白白告诉她他的诉求和他想要做什么,少去她很多似是而非的不安。

    今天他还因为她,连夜赶回国

    论起qing rén这个身份,厉南衍其实比她称职。

    想到这里,她心里微妙有些惭愧,不禁主动抬起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萧晨已经回国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她的主动亲近,厉南衍略略感到有点惊喜,旋即他也抱住她的腰,两人形成亲密拥抱的姿势。

    “我刚知道,他和魏叔易的七年约定已经到期,他现在回来是名正言顺。”

    常岁宁抿着唇一笑:“他现在回来正好,他能盯着榕城,我也好放心出个差。”

    厉南衍立即猜出来:“去巴黎?”

    常岁宁笑意更浓,眉梢飞扬起来:“嗯哼拜访一下老朋友。”

    额头和她相抵,鼻尖若有若无地碰触,厉南衍声音磁性:“我陪你去?”

    常岁宁抬起眼帘,他们的之间的距离近到她能看清楚他每一根眼睫毛。

    再往后,是他的唇慢慢贴上来,相碰时,她感到有微微的凉意。

    常岁宁脑袋空白了一下,还没想好要做什么反应,就听见旁边就有人假装咳嗽:“咳咳,家里还有小孩呢,注意点影响啊。”

    是兰姐。

    被捉奸的两人境界都很高,没觉得尴尬,从容不迫地分开。

    绵绵扑向常岁宁:“妈妈。”

    “我还以为你带绵绵出去玩了。”常岁宁蹲到地上,和绵绵一样的高度。一晚上不见,小家伙抱着她不肯放,连离开多日的她都没第一时间注意到。

    “你昨晚一晚上没有回来,绵绵一直在找你,昨晚好不容易哄她肯跟我睡,没想到早上不到七点就醒,一醒就又找你。”

    兰姐看着她们亲密的模样,心里难免有些羡慕。

    常岁宁也听出她语气里的异样,抬起头对她一笑:“绵绵在莫斯科就是跟我睡的,小孩子的习惯最不容易改,要不我房间里换一张更大的床,我们仨一起睡?”

    兰姐的小情绪来也快去也快,以她和常岁宁的关系,自然不会有嫉妒这种事,更何况绵绵现在会和常岁宁亲近,说到底也是她当初的选择。

    开着玩笑说:“算了吧,就算我不介意你睡觉打呼,你家准未婚夫也不肯我霸占他的位置的。”

    常岁宁道:“他现在还没有资格提意见,等把准字去掉再说。”

    兰姐还没说话呢,某个男人的眼睛就亮了一下:“你的意思是,等把准字去掉,我就能和你”

    常岁宁一个瞪眼过去:“闭嘴!”

    厉南衍低头轻笑。

    常岁宁办事向来雷厉风行,当天下午就定好了大床。

    常岁宁和厉南衍为了弥补绵绵昨晚一个人,特意带她去游乐园玩,所以收拾房间的任务就交给了兰姐和丽莎。

    兰姐拿起常岁宁的枕头时,看到了枕头底下放着一样东西,是红色的线绳缠着一缕浅亚麻色的头发,她奇怪:“这是什么?”

    丽莎抬起头看了看,然后笑道:“是我家少爷的头发。”

    兰姐更迷茫:“头发?”常岁宁为什么要拿厉南衍的头发放在枕头底下?

    这一句,丽莎没有说出来,但兰姐也能想到。

    兰姐抿了下唇:“原来是这样。”

    她忽然发现,厉南衍对常岁宁的影响和意义,竟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或许,是因为厉南衍出现的时机恰恰好是常岁宁最脆弱的时候,所以才对他一下子产生了浓厚的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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