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昭烟裴危(冷昭烟裴危)全文免费阅读完整版_(冷昭烟裴危)免费阅读全文最新章节列表
时间:2023-02-15 10:01:2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需求量陡然增大,而其他炭铺准备不足,这时他们炭铺的生意就起来了。
而且他们炭,银骨炭就是银骨炭,普通的黑炭就是普通黑炭,好的次的绝不掺杂,因此用过他们一次炭的,往往就成了回头客。
再加上‘灵云’这块招牌,太后亲赐,百姓们都认,其他炭铺即便眼红也不敢使坏招儿。
冷昭烟听完点头,如此她就放心了。
有这四间铺子,有谨烟、子衿、曲墨染和张琪他们,她能为孩子做的已经做足了。
还有将孩子托付给陆长安,这事她也该着手准备了。
用过晚饭,送走张琪,冷昭烟早早进屋里躺着了。不过她睡不着,还等着聚仙楼的烧鸡呢。
这一等二等的,院门敲响了。
她心想裴危这狗东西竟然吧不翻墙改敲门了?
谁开了门,嘹亮的哭声突然传了进来,接着谨烟急匆匆进来。
“姑娘,咱们东边邻居家那个小姑娘,她说她娘像是要生了,但她爹不在家。”
冷昭烟忙让谨烟扶着起身,“快让子衿去找曲大夫来。”
子衿去找曲墨染,张大娘去隔壁院帮忙,冷昭烟不放心,让谨烟扶着她也过去了。
进了院,小女娃穿着单薄,正无助的哭着。
冷昭烟过去,将小女娃拉到自己身边,用身上大氅裹住她。
“不怕,大夫很快就来了。”
小女娃抬头看到冷昭烟,转身抱住她的腿,“娘流血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找谁……”
冷昭烟揉着小女娃的头问道:“你爹呢?”
“他跟娘吵了一架就走了,娘拦不住,还摔了一跤。娘说他不要我们了,说我们要活不成了。”
冷昭烟听着又气又心酸,“乖,别哭了,你娘不会有事的。”
张大娘出来,说是要生了,但看情况不大好,流了太多血。冷昭烟听着心慌,她见识过一次,真真是凶险至极。
好在这时候曲墨染来了,看到她在院子里,喝了一句:“你在这儿做什么,快回自家屋里去。”
“姐姐,我没事,你快进屋吧。”
屋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曲墨染忙往屋里走。
“她家男人呢?”
“不知道啊,家里只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太可怜了。”张大娘叹声道。
“这种没有担当,没有良心的男人,要让我遇到,肯定抽他几巴掌。”
曲墨染进屋了,冷昭烟让谨烟带着小女娃回她们院里睡。
女人惨叫声不断,冷昭烟听得心惊胆跳的。她忍不住想,要是没有他们这邻居,今晚女人和那女娃会经历什么。她又忍不住想,要是这妇人难产而亡,那男人在哪儿,他回来看到一具冰冷的尸体会不会后悔。
她越想越心凉,越想越害怕。
这时,一人从后面抱住她,熟悉的气息让她心安又很生气。一下没忍住,回手就是一巴掌。
裴危懵了,“我怎么惹你了?”
冷昭烟抿了抿嘴,“他抛下妻儿,不管她们死活,一人在外面逍遥快活,这种男人还算人么!”
裴危很委屈,“你打我是为何?”
“打你那是你欠打!”
冷昭烟瞪了裴危一眼,转身往外面走。
终究,他也会成为那个男人,而她会变成那个女人,一巴掌还轻了呢。
裴危追上来,“解气没有?”
“哼!”
“要不你再打我一巴掌,诺,刚才是左脸,这次给你右脸。”
“不打,没心情!”
“我给你买了烧鸡,用大氅裹着,捂在怀里,还热乎着呢。”
墙头两名东厂暗卫,受命保护冷昭烟的。
二人面面相觑,一人道:“刚才那个舔着脸讨打的是咱们七爷?”
另一个人反问:“是吗?”
“应该只是长得像而已,咱们七爷不会这么贱。”
“确实挺贱的。”
进了院,裴危跟在冷昭烟身后,不经意扫了西边领院一眼,见竟然亮灯了。
“咦,西院原来也住人啊,我还以为是空的。”
冷昭烟看过去,果然有亮光,陆长安在?
裴危又看到挨着墙的树上竟然有只风筝,于是过去,腾身一跃,将之拿了下来。
“上面还有字。”
冷昭烟一听这话,忙走过去,一把夺过来。
“嘿,你抢什么啊,又不是你的。”裴危好笑。
冷昭烟抿嘴,“我喜欢不行?”
“行,哪天我给你做一只,比这只大,比这只好看。”
“谁稀罕!”
冷昭烟拿着风筝进屋,在裴危没进来前,看了一眼,见上面写着一句话:北风突至,相见难求,此间千万里,望安好。
笔迹是陆长安的,这几句是在向她告别。
他要去哪儿?
为何不当面跟她说?
“你走那么急做什么,烧鸡还热着,你要不要吃了?”裴危走进来道。
冷昭烟已将风筝收了起来,回头看到裴危将烧鸡装在盘子里,已经拆好了,献宝似的捧到她面前。
但此刻,她却没什么胃口。
“不吃了。”
她走到床前,慢慢躺下,而后长呼一口气。
裴危气的咬牙,自己塞了一口,而后走过去,见冷昭烟皱着眉头,手无力的捶着腰,那股怒火一下又熄了。
他坐过去,将冷昭烟拉到怀里,一手拦着她一手给她揉捏腰部。
“那妇人可怜,你气什么?”
冷昭烟哼了哼,也不说话。
“等你生的时候,我定陪着你。”
“我不……唔。”
裴危低头吻住冷昭烟,把她负气的话又顶了回去,一番柔情后才放开她。
“你就不能信我?”
冷昭烟突然红了眼,“你让我怎么信你?”
“你说。”
冷昭烟别过脸,本来只是气,但现在更多的是委屈了,眼泪也不听话的流下来。
她以为,上一世她为他已经把眼泪流干了。
裴危啄吻着她脸上的泪,很轻很柔,直至将她呜咽再次吞下去。
夜深,裴危给出了薄汗的冷昭烟换了干净的中衣,再看她红着眼,娇气的埋在软枕里,由着他伺候,心不知不觉化成一滩水。
“你不说,我怎么应你,嗯?”他哄她道。
冷昭烟摇头,“不说。”
裴危叹了口气,“那我先应你,无论你要我做什么。”
翌日,冷昭烟醒的晚,裴危陪她一起躺着,知道谨烟在外面唤用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