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魂俱灭后他一夜白了头》小说,讲了宇承澈锦黛的故事。小编今天把它带给大家,一起来阅读吧:宇承澈目光直视着她双眸,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可是阿锦弄疼您了?”静静小心翼翼地问,“那阿锦小心一些。”宇承澈任由她抽回了手,当初他眼睛看不到,听觉以及感知力特别灵敏。那双手细长柔嫩,不像现在这双。虽也是细长,但手心有茧。...
“不要……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君上饶命啊!”
宇承澈看静静这样发火,皱了皱眉。但当宇承澈看过来时,她立马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我也是为了君上的威严着想,罚也罚了,君上别生气了……”
“嗯。”宇承澈看着侍奉仙子被拖下去,没有说话。
静静又急忙转移话题道:“君上,阿锦用天材地宝给您熬了灵汤,再不喝就凉了。”
宇承澈看着如此脸上带笑的静静,好受了些。
她还是像从前那样,温柔体贴。
在他遇难时,就是这么一个女子每天守着他,寸步不离,熬汤涂药,治好了他。
他不会辜负静静的好意,端起碗。
可一口喝下去,他便觉得说不上的哪不对劲。
不是那时候的味道!
他昏迷的时候,每天喝到的滋补汤药,不是这样的……
对上静静期盼的眸子,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夸赞的话。
宇承澈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疑虑。
他忽然想起,那只妖的胡话。
那只妖狐口口声声说,是她救了他——
宇承澈心里一沉,放下灵汤。
“君上可是哪里不舒服?”静静一脸担忧。
宇承澈想到锦黛,心里越来越揪紧。他甚至无法应付静静。见她一脸幸福,小鸟依人的靠过来,宇承澈不由得避了避。
突然。
一阵急呼传来。
“求见君上!”
宇承澈没有心思,静静认出那是看守锦黛的兵将,主动出去帮他应付。
“什么事?”
对方连忙跪在地上:“关于那只狐妖,有事禀报。”
“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静静笑吟吟地。
兵将犹豫一瞬,还是说了:“她自毁妖丹,魂飞魄散了……”
“怪不得。”想起那灵戒,静静顿时明白了。
“这件事交给我上报,你回去吧。”静静命令道。
兵将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哈哈哈。
锦黛死了!
再也不能和她争了!
静静望着漆黑的夜色,勾唇浅笑着。
谁也不能阻挡她成为君上夫人。
只要大典一过,静静就可以如愿和宇承澈一起走,听大家尊敬称呼她为“君上夫人”时,心里更加开心了。
静静回去随便找了一件小事敷衍,根本没有说出锦黛的死。
她急切地侍奉君上。
只盼讨得他欢心。
铜镜前,男人长发如墨,顺滑的披在肩头,俊美无双。
静静接过侍官手中梳子,站在男人身后替他绾发。
宇承澈长发盘起,他猛地想起,他眼盲无法动弹时,被照顾清洗梳妆,是那么娴熟温柔,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宇承澈突然抬手,抓住了静静的手,黑眸中满是探究之色。
静静双手被捏的生疼,痛苦不解道:“君上,你弄疼阿锦了。”
宇承澈目光直视着她双眸,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
“可是阿锦弄疼您了?”静静小心翼翼地问,“那阿锦小心一些。”
宇承澈任由她抽回了手,当初他眼睛看不到,听觉以及感知力特别灵敏。
那双手细长柔嫩,不像现在这双。虽也是细长,但手心有茧。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弟子禀报:
“君上,大典时间到了。众仙家已经到了,认证神婚的法印也已经取来,一切已经妥当......”
静静连忙打开房门,温柔道:“君上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出发吧。”
话落,她回眸看向屋里,一颗心突然的悬起来。
真的好怕宇承澈突然反悔,到时候,她就是整个玉坤山的笑话。
好在,宇承澈走了过来,一头乌黑的长发用灵力重新盘起。
静静跟在他身后暗暗心惊,原来是他不喜欢刚才的发型。此时她才有点后悔。
可恨锦黛死的太早了,她还没来得及从她口中完全套出君上的喜好。
大殿之上,静静想要挽着宇承澈的手,一起相伴接受整个玉坤山众神的认可和祝福。
可她也不知道宇承澈这是怎么了,竟然在神婚大典上一直冷着脸。
“请君上授印。”
宇承澈闻言,面无表情的取了法印,伸手递到了静静面前。
这法印便是君上成婚的仪式关键,认可要迎娶的,是君上的命定之人,能够测试天命是否与君上一对,检验真心。
但这只是一道仪式过程。
其实只要君上真心爱人,法印也会认可他的妻子。
静静面上笑容藏不住,贪婪的双眸紧盯着,伸手便要取--
她终于,如愿的嫁给了宇承澈,这个她从见到第一眼便爱上的男人。
然而,静静手一触碰法印,法印便射出一道金光,直接将静静弹出去老远。
“啊......!”静静倒在地上,嘴角沁血。
在场的众位仙家见到这一慕开始在底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宇承澈看着这一切,脑海中忽然闪过锦黛那张凄美动人的脸和声声质问,心猛的一紧。
静静面上羞愤交加,弱弱地伸出手去:“君上,阿锦痛。”
她低下声音,更像曾经在黑暗中听到的柔声安慰。
宇承澈目光看了过去。
日光盛大,晃得宇承澈睁不开双眼。朦胧间,他仿佛再次感受到那个善良好心的姑娘。
宇承澈沉着脸,抱着静静回房间。
房中,宇承澈已经渡了许多灵力给静静,看她虚弱的身子一点点变红润,一颗心才缓缓放下。
宇承澈消耗了许多灵力,身子有些疲惫。他靠在床边闭了闭眼,却怎么也无法将眼前人与当初的阿锦联系在一起。
不由得,宇承澈想到最初被救起来的时候,他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一个女子的温柔安抚。
他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似乎是考虑一番后才道:“你可以叫我阿锦。”
那时宇承澈便知这并非是真名。但当时他身受重伤,身份不明。他明白,她用化名的考量。
这份救命之恩和日夜照料的情谊,也与名字无关。他不在乎阿锦是谁,他只要找到他的阿锦。
“君上......”
宇承澈正想着,静静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