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啧啧道:“嘬得够狠的啊,你这皮肤白,也太显眼了,昨晚战况激烈啊。”时玥软绵绵的瞪了他一眼:“什么叫‘嘬’?你这……算了,你一边儿凉快去吧,不正经的贺教授~”贺言笑笑,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严肃了起来:“安怡要逼屿琛跟她去国外,无论是什么借口,大抵都不会轻易放他回...
黑暗中他的轮廓透着张狂,时玥紧咬着银牙,从牙缝里溢出的细碎声音如细微的波浪一般,精美的锁骨仿佛张开翅膀的蝴蝶,柔白的脖颈僵直的向后扬起,布满水雾的眼里闪烁着挣扎醉人而狂热的焰火。
待房间里的涟漪平息,外面的风雨不知何时也停了。
江屿琛起身走到窗前点了支烟,黑崎走到他身后,他才发现它一直在这里:“你太安静了……”
黑崎不知所谓,不会跟人一样完美的露出忧伤,只是无声的摇着尾巴。
时玥还没缓过神来,躺在床上不乐意动弹,半眯着狭长的眸子看着他的背影。窗外冷清的挂着一轮明月,雨后微风吹过,携着一丝清新的味道,窜进窗户流入房间,催人入眠。
翌日清早,时玥是被热醒的,房间里的空调还在运作,温度明明刚刚好,热是来源于身后紧拥着她的躯体,她被箍得有些喘不上来气。
惊讶于昨晚江屿琛留宿她房间的同时,她也想快点挣脱起床,得冲个澡,她可不想上班迟到。
她不想吵醒他,于是使尽浑身解数的想从他怀里扭出来,谁知道他双臂突然一收紧,在她耳畔轻语:“再动它就醒了……”
时玥有些凌乱,‘它’已经‘醒’了,她感觉到了,昨晚的疯狂还让她浑身不适,她不想再来一次。定了定神,她小声说道:“我上班要迟到了,你先放开我……”
江屿琛在她脖颈处蹭了蹭,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好像没有要起床的打算。
黑崎倒是挺会来事儿的,时玥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就连上洗手间,它也照跟不误。看在它是雌犬的份上,时玥允许了它的黏人。
吃早餐的时候,时玥吃一口,便往黑崎的餐盘里放一些自己吃的食物,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三明治之类的,黑崎也爱吃。
云姨突然盯着她,神色怪诞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时玥反应过来,尴尬的笑笑:“我知道了……我拿东西挡挡……”
云姨会心一笑:“别逗黑崎了,时小姐你快点吃吧,你上班要迟到了。”
时玥看了眼时间,把剩下的三明治塞嘴里便拎上包走了,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又回头跟黑崎打招呼:“我去上班,晚上回来,你乖乖的。”
黑崎摇着尾巴目送她离开,然后又安静的趴在大门边陷入了漫长的等待,有人说,宠物狗的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等待,等待主人回家,很显然,黑崎认可了时玥。
到医院的时候,时玥迟到了十五分钟,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她为数不多的迟到,风风火火的冲进科室,被贺言一顿嘲笑:“你也有迟到的时候啊?”
时玥无奈,也无言以对,从包里拿出丝巾系在了脖子上。
贺言啧啧道:“嘬得够狠的啊,你这皮肤白,也太显眼了,昨晚战况激烈啊。”
时玥软绵绵的瞪了他一眼:“什么叫‘嘬’?你这……算了,你一边儿凉快去吧,不正经的贺教授~”
贺言笑笑,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严肃了起来:“安怡要逼屿琛跟她去国外,无论是什么借口,大抵都不会轻易放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