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程总的助理。”“哦。”他低低的笑着,忽然越笑越冷,越笑越冰,到最后变成了让人胆颤的冷笑,“这样跟我说话,你拿自己当什么东西了吗?”...
楚江开这句话,让我所有的屈辱感都升腾了起来,活活将我吞没,我气得扬起手臂,他忽然握住我手腕,脸色沉得像是龙卷风来临前夕的黑暗。
“这一巴掌下来,你知道后果吗。”
我冷笑着,“大不了你杀了我,你不是地下圈子的大佬吗,你会在乎一个人的生死?”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将我的手臂狠狠一推,我的右边身子磕在墙上,疼得我眼前一黑,他还真是手下不留情。
“深深,告诉我,你怎样才能乖一点。”
“别再找我,别再做这些让我恶心的事。”
他嗤嗤的笑出来,“怎么办,你说的我都做不到。”
我别过头,“我真后悔那个雨夜救了你,就该让你死在那些人手里。”
他的一只手狠狠扣在我胸上,用力的捏着掐着,他的脸色也非常凌厉,“三次机会,我说过,我只给你三次机会,你全都用完了,这张嘴如果再说出让我觉得厌恶的话,我不会再纵容你。”
我们正在僵持着,一阵脚步声忽然渐渐逼近,仿佛走的特别焦急,大约过了一小会儿,忽然一个男音从墙角之外的空处响起,“白秘书?”
我听出了这人是谁,急忙大喊着“我在这里!”
脚步声换了方向再次飞奔过来,我看到何言后,非常欣喜,他本还有些平淡的脸上忽然一紧,朝着楚江开恭敬的喊了一声“楚总。”
我一把推开横在我身前的他,朝着何言跑过去,一个不稳还险些栽倒,我才发现我腿都是软的,确切的说,全身都是,楚江开就是黑面阎王,他每一次出现,我都要脱掉一层皮。
何言下意识的看了看我通红的脸,又看向楚江开,“楚总,这是?”
楚江开掸了掸西装上的褶皱,非常从容道,“她不是很听话。”
何言愣了愣后语气也颇有几分冷沉,“请楚总务必理清一个认知,白秘书现在是程总身边的人,于私,我也从未听说她目前除了单身外还有第二重感情特征,包括在公司登记的档案表上,她也标明了单身一项,楚总不管于公于私,都没有资格对白秘书怎样,这一点,请您不要忽略。”
楚江开双手插在口袋里,饶有兴味的听他说完,“你是什么人。”
“我是程总的助理。”
“哦。”他低低的笑着,忽然越笑越冷,越笑越冰,到最后变成了让人胆颤的冷笑,“这样跟我说话,你拿自己当什么东西了吗?”
何言猛地一顿,脸色青白交接,楚江开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每一下都非常用力,我看到何言咬着牙在挺着身板,可到最后那一下,他还是瘫了下去,我刚要伸手去扶,楚江开却先我扶住了他,他对何言说,“久闻程总身边的何助理,身手了得,但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十个也让我打得半口气都不留。不要因为有点本事,就狗眼不识泰山,你这种水平,是我十年前拿来练手用的而已。我可以把你按在地,也可以让你站直,你自己的命都在我手里,你拿什么替别人出头?”
他说完呵呵笑着,眼睛看着我,口上却对何言说,“转告程总,白深深在他这里,我不说什么,但最好不要给我打别的脑筋,我非常厌恶我碰过的女人,再有别的男人碰,这是我警告。”
楚江开说完后,笑了一声,便和我们擦身而过,离开了。
何言脸色惨白,扶着自己的肩膀,我惊慌的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可额前全都是汗,“楚江开的身手的确厉害了,我听说过,他在黑/道上混了不少年,从没被人打过,都是打人,只有一次,就在前不久,他独身去赴一个应酬,那人本来是熟识,没想到却联合他在黑/道上的仇人对付他,先是灌了他不少酒,他喝得不是太清醒了,出了酒店就被一伙伸手特别精悍拿着武器的人堵住,对方足有十几个,全都是道上有名声的身手非常厉害的人,在那种体力不支的情况下,楚江开还是把他们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