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亦深冷笑道:“去年过年,你跟央如不就住在一间房吗?孤男寡女待在同一酒店,一呆就是三天,并且还没有踏出过酒店一步,服务员送餐食上去,说你脖子上都是吻痕,真没发生什么?”一句话,四下皆安静下来。沈父沈母,都变了脸。唯独沈琏,不慌不忙,只看着央如,颇有耐心的等她回应。...
沈琏道:“听见了?”
涂亦深冷笑道:“去年过年,你跟央如不就住在一间房吗?孤男寡女待在同一酒店,一呆就是三天,并且还没有踏出过酒店一步,服务员送餐食上去,说你脖子上都是吻痕,真没发生什么?”
一句话,四下皆安静下来。
沈父沈母,都变了脸。
唯独沈琏,不慌不忙,只看着央如,颇有耐心的等她回应。
沈母说:“涂先生连自己女儿人品也信不过了?”
“我信不过的是你儿子。”
“沈琏什么时候出过桃色新闻?他在这方面的品行一直很好,不可能单方面做出出格的事情 更何况要是对央如有意思,当初就不会那么排斥跟央如订婚了。你我都心知肚明,当时他们是被强迫的。”
涂亦深愣了愣。
沈母说完话,自己也愣了片刻。
当时他们为了劝他们在一起,可没有人在意是不是央如跟沈琏本人的心愿。
“儿子,你自己说两句呀,别被人倒打一耙了。”沈母还是不相信他和央如发生过关系。他们俩关系很淡,亲密过的男女不会这样,寡淡的让人丝毫没法把他们联系到一起。
沈琏心不在焉道:“那一天,我没什么印象了。央如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没什么可说的。”
沈母探究看去,跟他淡漠眼神对视上的那刻,似乎看懂了什么,脸色又是一变,她动了动嘴唇,话却没有说出口。
央如说:“那是套房,我一直待在我的房间里,除了吃饭,没出去过。我跟沈琏,不怎么熟,对彼此不会有想法。”
沈琏从容道:“那就是没有。”
他看了条消息,央如却见他有个挑眉的动作,心情似乎因为手机上的内容而变得不错,他不再谈,起身走了。
涂家面对沈家还是不愿意作罢,最后两家不欢而散。
回去的路上,央如知道沈琏离开是为了什么。
她坐在车里,看见沈琏给一个小女生撑着伞,手里提着很多礼物。
那是谢如蕙的妹妹。
谢如蕙是央如的死对头,也是沈琏的那个小青梅。
沈琏跟她的感情一直很好,同为学霸,成绩一骑绝尘,他们思想也在纬度上,更像是一类人。央如这种成绩普通优异的,跟他们没法比。
央如一直挺欣赏谢如蕙的,除了高一那年校运会上,她的眼神跟着沈琏转,谢如蕙走上来拍拍她的肩膀,说:“喜欢他啊?”
又喊来沈琏,说:“你又招了一个,自己解决。”
沈琏只淡淡扫了她一眼,没理她,转过身对谢如蕙说:“我不认识。”
“央如这个大美女你都不认识?”谢如蕙似笑非笑。
沈琏懒得再回。
后来她跟谢如蕙,逐渐不和。才会发生了那件不好的事。
·
央如算算日子,今天刚好高考成绩出来,大概谢如蕙妹妹考得很不错。
车子开过去时,她听见女生喊了沈琏一句:“姐夫,小心车子。”
很清楚的一句。
央如关上车窗的那一瞬间,窗外的男人似乎往她的方向扫了一眼。
央如等车子开过,才重新看向窗外。
至于沈琏有没有真看到她,她不在意,他大概也不在意。
不过那声姐夫,涂母也听见了,她的脸当下就冷了,忍了又忍,道:“培养了你这么多年,连个男人都拿不下。那个谢如蕙除了成绩比你好之外,什么比得过你?同样的舞蹈,你好她那么多,长得更比她好看不知道多少!你说说你有什么用?”
央如就是按照沈琏的妻子这个标准养大的,涂母自打她成年开始,就给她灌输沈琏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按照涂母的思维,她确实不成器。
央如闭着眼睛,当没有听见。
“就跟你学了这么多年舞蹈,还是一事无成。怪不得她也不要你。”
前一句话,她麻木听着,后一句却让央如忽然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