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他也会贴心地替我挡酒,替我牵着长长的裙摆,为衣着单薄的我披一件外套。这样一个算得上细心温暖的人,真会是那么可怕的人吗?「你想什么呢?」江灏丞走来,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我在想,你会揍我吗?」「你抽什么疯?」江灏丞白了我一眼,但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冷笑着说:「也不一定。」靠!我危!...
江灏丞又是一大清早就走了,走前他似乎亲了亲我的脸,因为被他胡茬扎的感觉太真实,不像是梦。
醒来后,秘书小姐正坐在客厅办公。
我很疑惑地问她:「你为什么在这?」
秘书小姐冲我端出了职业假笑:「江总只让我来,具体的还请您亲自致电江总。」
……
我洗漱完准备出门,秘书小姐也收起了笔记本,跟在了我身后。
我问她:「你要走了吗?」
她说:「您是要走吗?」
「我走和你走,之间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您决定走不走,我才能决定走不走。」
行,我明白了。
这秘书小姐就是来监视我的。
于是,我亲自致电江总了——
「江灏丞,你搞什么,居然派人来监视我!」
江灏丞在那边忙得飞起,但还不忘搪塞我:「不是监视,是陪伴。」
我谢谢你啊,我是没朋友吗,需要你派人来陪伴我。
「你现在让她回去。」
江灏丞应该是听出了我话里的怒意。
他顿了一下,随后说:「好的,我知道了。」
很快秘书小姐接到了来自江灏丞的电话,她应了两声后,放下电话对我说:「江总让我两个小时后回去。」
为什么是两个小时后?
当看到江灏丞小跑着出现,和秘书小姐交班一般一个留下一个离开,我才明白为什么是两个小时后才让她走。
这是一秒都不放心我自己待着啊。
我有些害怕了,偷偷给林荷发了条微信:「怎么办,我老公可能是个病娇。」
林荷终于认真一回了,立刻回复:「你先别慌,我现在就上知乎搜『被病娇爱上怎么办』。」
不久过后,她给我发来一条微信:「自求多福吧。」
又过了不久,她再次发来消息:「病娇这个话题最近好火,我可以把你的故事改编发知乎吗?」
我回道:「做个人好吗?」
……
江灏丞说他是特意来陪我的。
我「嗯嗯嗯」地狂点头,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那边林荷给我发消息:「我听说最近江氏集团业务可多了,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放下一切来陪你,可见对你用情至深呀。」
我欲哭无泪,躲在商场的卫生间看她发给我的病娇文,想象江灏丞掐着我脖子对我说「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害怕得直抖。
我给老爹打了通电话。
「爸,我想离婚行吗?」
老爹在电话那头跟人谈生意,听我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压着嗓子对我说:「你别逼我扇你行吗。」
我心领神会,立马换了副嘴脸:「父亲大人您辛苦了,父亲大人再见。」
退无可退,只能面对!
我从卫生间走出来,看见江灏丞拎着一堆购物袋,正靠着护栏看一楼小广场小朋友们跳舞。
他笑得很温柔,眉眼嘴角弯弯,眼中流波微荡,一片和煦开朗。
我想起与他初见,两人都不太熟悉,隔着老远也不说话。
婚礼上我们各自带着假笑面对宾客,看似天造地设恩爱有加,可实际连对方脸都没怎么记住。
但就算如此,他也会贴心地替我挡酒,替我牵着长长的裙摆,为衣着单薄的我披一件外套。
这样一个算得上细心温暖的人,真会是那么可怕的人吗?
「你想什么呢?」江灏丞走来,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
「我在想,你会揍我吗?」
「你抽什么疯?」江灏丞白了我一眼,但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冷笑着说:「也不一定。」
靠!我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