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玥用力摇头,“她胡说!哥哥分明是被她骗出去的!”沈南玦就是沈书玥一奶同胞的亲哥哥,她在庄子上养病时哥哥就经常去看她,后来她被接回燕京,哥哥更是对她宠爱有加。沈书玥对这个哥哥有着很深的感情。前世她在街头差点被混混欺负,是祁璟屿赶来救了她,并将她带回了摄政王府,过了三个月以后,她就从丫鬟嘴里得知娘和哥哥去世的消息。...
沈书玥用力摇头,“她胡说!哥哥分明是被她骗出去的!”
沈南玦就是沈书玥一奶同胞的亲哥哥,她在庄子上养病时哥哥就经常去看她,后来她被接回燕京,哥哥更是对她宠爱有加。
沈书玥对这个哥哥有着很深的感情。
前世她在街头差点被混混欺负,是祁璟屿赶来救了她,并将她带回了摄政王府,过了三个月以后,她就从丫鬟嘴里得知娘和哥哥去世的消息。
她哭的昏天暗地,悄悄派人去查,却查到杀死哥哥和娘的人竟然是祁璟屿……
一直到最后,她和祁璟屿之间闹到不可调和的地步以后,她才得知,娘是被孙氏折磨致死,哥哥最开始确实是被孙海棠骗出去的,目的是为了让沈孝则认为这个儿子废了。
可最后,是水沄杀死了哥哥,并将一切栽赃给祁璟屿,目的是让她恨祁璟屿。
水沄……
想到那个如毒蛇一样的女人,沈书玥的心就剧烈的缩了一下。
前世,她和祁璟屿之所以会走到那一步,全都拜那个女人所赐。
今生她一定会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这几年孙海棠一直在我和哥哥之间挑拨,让我和哥哥之间的关系很僵,前段时间孙海棠又污蔑我和顾念白不清不白,哥哥知道后来劝说我,结果我反而把他骂了一顿……”
然后沈南玦失望寒心之下,又被孙海棠一番挑拨,便背上行囊出门散心去了。
孙海棠便借此做文章,污蔑他和青楼女子私奔。
听沈书玥说完,尤皖轻气的浑身直抖。
沈书玥忙安慰,“娘放心吧,我知道哥哥在哪儿,等府里的事情处理好,我就去把他找回来。”
孙海棠已经翻不起浪了,但沈澜儿还毫发无损。
虽然她利用昨天的事情反手污蔑了沈澜儿,但沈澜儿温良贤淑的名声被孙海棠经营的根深蒂固,这些流言蜚语不足以扳倒她。
有祁璟屿这座大山在,沈澜儿想要找一门好亲事非常简单。
但,她怎么会让她如愿呢。
沈澜儿的下场,要比她前世更惨。
还有沈南风,前世他虽然没有主动出手伤害过她,但孙海棠和沈澜儿做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也都在背后出了力气,所以,他也在她的报复计划之中。
而孙海棠,要永远被关在柴房,眼睁睁看着她的一双儿女悲惨过活,生不如死。
尤皖轻得知沈南玦并非孙海棠所说,而是出去散心后,放心了不少,又关心了沈书玥几句,便回了正院。
尤皖轻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些年她被孙海棠害的骨肉分离,在尼姑庵受尽折磨。
此番洗刷清白回到沈府,她自然要夺回一切。
她本就是聪明的女子,明白沈孝则根本靠不住,她要做的就是坐稳自己的位置,好好保护自己的孩子。
送走尤皖轻之后,沈书玥便起身去了柴房。
杏儿守在柴房外。
此刻子母蛊已经失效,可她却不敢乱走。
杏儿在府里的依仗是孙海棠,而就在刚刚,她甩了孙海棠两个耳刮子,还亲手将留做后手的证据拿出来,把孙海棠扳倒了。
现在除了听从沈书玥的意思守着柴房,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儿。
看到沈书玥过来,杏儿立刻让到一边,心情五味杂陈。
“人可好?”沈书玥站在门外问杏儿。
杏儿连忙点头,“奴婢说是老爷吩咐,打两板子做做样子,他们就听信了。”
这十年来,孙海棠一手当家,在府里树立了很高的威信。
虽然沈孝则发落了她,但家丁们却摸不清头绪,听到杏儿这么说便信以为真,真的只打了几下做样子。
沈书玥点点头,冷冷看着杏儿道:“以后这柴房就由你来守,若孙姨娘出了什么意外,或是背后出了幺蛾子,通通拿你是问。”
杏儿吓得跪倒,眼泪‘刷刷’往下掉,“小姐,奴婢知道错了,您放心,奴婢一定恪尽职守,只求您饶奴婢一命!”
“你放心,只要你乖,本小姐不杀你。”沈书玥轻笑。
恶人还需恶人磨,杏儿和孙海棠狼狈为奸,两个都不是好东西,现在这两人翻脸,一个被关在里面,一个守在外面,两个都不好过。
沈书玥没有进去,孙海棠那张脸,她看到就恶心。
只在窗口往里看了一眼,孙海棠死狗一样趴在脏兮兮的地上,身下的衣裙全是血迹,看起来十分凄惨。
看来那做做样子的几板子也要了她半条命。
从柴房出来后,沈书玥步子一转,又去了沈澜儿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