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冬被他的话刺的心尖生疼。 她猛地推开周凛白:“你现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前男友吗?” 周凛白定眼看了她几秒,语气缓了:“好了,别闹了。”...
温棠冬被他的话刺的心尖生疼。
她猛地推开周凛白:“你现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前男友吗?”
周凛白定眼看了她几秒,语气缓了:“好了,别闹了。”
他竟觉得这是闹?
温棠冬眼圈一红:“是我胡闹,还是你自以为是?”
不甘和委屈齐齐涌上,她忍不住高声质问:“要不是我撞破你陪着周茉去医院,你是不是准备一直把我蒙在鼓里?”
周凛白罕见的沉默一瞬:“我保证,跟周茉结婚之后,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不会变。”
温棠冬有些窒息,什么叫不会变?
从前她是他的女朋友,之后算什么玩意,地下情人?
也许在周凛白眼里,只要不是正牌夫人,都没区别吧。
温棠冬惨白着一张脸:“周凛白,你觉得你吃定我了是不是?”
周凛白没说话,但答案不言而喻。
温棠冬压下眼中泪意,冷声道:“可惜我还没有那么爱你,爱到可以自甘下贱。”
周凛白神色阴沉下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温棠冬抿紧了唇,只说:“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她推开他,想要进屋躲避这种折磨。
然而下一刻,周凛白就又将她往墙上一按,男人的吻和手,让她无法招架。
她的每一处敏感,他都一清二楚。
半响,周凛白退开,声音带着不屑:“你这样,除了我,还想给谁?”
温棠冬脚是软的,心口堵着一口气,却无处发。
这时,周凛白手机响起来。他接起,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周茉说:“我婶婶说要来看我……”
周凛白看了一眼红着眼的温棠冬:“好,我马上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重重砸在温棠冬心上,让她如坠冰窖。
周凛白挂了电话,转身大步离开。
温棠冬目送他的背影消失,转身开了门。
目之所及,电视柜上摆着跟两人合照,阳台是他喜欢的盆景……这个房子到处是周凛白的痕迹。
可是,不是他口中的家。
温棠冬捂着脸缓缓蹲了下去,失声痛哭。
哭完后,她肿着眼拉黑了周凛白。
宿醉后的第二天,温棠冬是被医院电话吵醒的。
“温小姐,您的检查报告出来了,麻烦今天来医院一趟。”
温棠冬的心一下提起。
半小时后,医院。
温棠冬垂眸看着报告单上的确诊一栏:急性白血病。
脑子里嗡嗡的响。
医生声音沉稳的安慰:“这个病现在并不是绝症,只要有合适的骨髓,很大概率是能治好的。”
温棠冬张了张嘴,声音哑得自己都惊讶:“我……那多久能遇到合适的骨髓?”
医生沉默一瞬:“如果有合适的骨髓,医院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温棠冬心沉到谷底,拿起报告单:“谢谢您。”
走出医院,温棠冬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妈,我……”
话到此处,她又有些说不出口。
那边温母毫无察觉:“冬冬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没什么。”
“你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吃饱穿暖,一定不要把身体搞坏了。”
“嗯。”
温母又话锋一转:“今年必须带男朋友回来过年啊,你也老大不小,该结婚了!”
温棠冬只能苦笑着回答:“好,一定带来。”
挂了电话,温棠冬开车去了工作室。
工作室里,常悦正算着这个月的总账,笑得合不拢嘴。
“冬冬,这个月我们赚大了,看我哥还敢说我无所事事。”
温棠冬打起精神:“赚了多少?”
“二十万!到时候我们得请大家吃饭。”
常悦嘿嘿笑着,温棠冬也没想到,低落的心情一时都不免振奋。
两人正说笑,工作室的门铃一响。
周凛白走了进来。
常悦打趣道:“呦,周总,你是不是听到了我们冬冬要请客,才急着赶来蹭饭啊……”
她揶揄的看向温棠冬,却见温棠冬脸上笑意全无,站起身:“你有什么事?”
“你不是说让我多照顾你生意?”周凛白环视工作室,声音淡淡。
温棠冬心一沉,就听周凛白漫不经心道:“我的婚礼,就交给你们来办。”